「可恨」的手終于在女乃上停住了,雖然隔著文胸,但董梅還是被一陣陣地電流沖擊過腦門,她有點癱軟了。自己的嘴唇被方世成的嘴唇包裹著,自己的女乃被方世成握著,而自己竟然一點都不反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冥冥中又感到好像就應該這樣。文胸阻隔不住方世成繼續探索的步伐,文胸被推到了女乃的上方,董梅感到自己的女乃真正地被方世成那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有兩個手指甚至已經在輕捻這女乃頭。受不了呀,受不了呀,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就肯定會出事的。董梅這樣想著,就掙扎著想起身,但真地是沒有力氣了。
方面的手離開了董梅的女乃,但模向了紐扣。在要解開的一瞬間,董梅的手阻止了這「可恨」的手。但「可恨」的手似乎更有力氣,絲毫不被這阻擋所嚇倒,輕松地解開了,一只,兩只,三只。一個轉身,董梅倒在了床的內側,方世成的兩只手開始月兌起她的衣服來。董梅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甚至于還不自覺地迎合著方世成手的動作,讓他「順利」地去「工作」。外衣月兌去了,文胸摘掉了,裙子月兌掉了,內褲扯開了。董梅覺得自己最後的意志也沒有了,在衣服完全月兌掉的那一刻,她的心中欣然地產生出幸福的暖流——我終于成為方世成的女人了。
她不再被動,而是緊緊地摟住了方世成結實的後背。采擷我吧,采擷我吧!董梅的心在吶喊,這是一顆孤寂了7年之久的少婦的心,一旦被喚醒,那將迸發出驚人的潛力。肌膚相觸,董梅的小月復自然感覺到了那堅硬的頂撞。她不由自主地幫著方世成褪下內褲,時隔7年,小手再一次握住了這熟悉而陌生,曾經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而又給自己帶來無限失落的它。
方世成又一個翻身,董梅被壓在了身下。方世成在半睡半醒之間胡亂地模索前行。董梅太渴望了,她忍不住親自動手引導,進了,進了,終于進了,7年了,終于被自己所暗戀的心愛的男人的它沖了進來,充實的幸福的陶醉的酥麻的有一點電流的舒服的感覺頓時涌遍了全身,在董梅每一個神經細胞里傳遞著快樂與愉悅。董梅在心中大聲地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