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地就走了,文靜被他拉著卻不住的回頭,一步三回頭地看著留在原地的楚久源,心中早已無助的哭喊︰我的翡翠簪子呀!
怒氣沖沖的楚亦雲拉著怒氣沖沖的文靜,怒氣沖沖地走在路上。
「楚亦雲!你給我解釋清楚!」文靜火了,楚亦雲怎麼老是跟自己對著干?打賞的翡翠簪子沒拿著不說,連帶著把皇上得罪了。
虧自己還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又幫這又幫那的。要是在現代遇到這樣的合伙人,說賠錢是輕的,說不定連公司都倒閉了。
「跟本王回府!」沒有回頭,沒有解釋,只有鐵一樣冰冷的、沉重的命令。
「楚亦雲,你要搞清楚狀況。」文靜狠狠抽出自己的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嘟囔著轉過身,朝著不遠處皇太後的寢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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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後坐在主位上,楚亦雲和文靜相對而坐,同時都把頭擰向門外,誰也不理誰。
「喂,你不許跟我學。」文靜抱胸,相當不滿意的說。
大眼瞪小眼,楚亦雲正在氣頭上,豈是那麼好說話的。針尖對麥芒,楚亦雲毫不留情的反擊,「自作多情。」
‘哼’不滿意的聲音,兩個人幾乎同一時刻發出,對視一眼,再扭過頭。
在旁人看來,這兩個人連吵架也似乎很有默契。
「好了,新婚燕爾的,吵什麼呀!」皇太後慈祥地笑笑,放下手中高檔精致的茶杯。
文靜瞅了一眼楚亦雲,什麼新婚燕爾?分明是一對馬上要離婚的夫妻!
氣氛極其微妙,皇太後尷尬地笑著,宮女太監干巴巴地站著,文靜楚亦雲呆呆地坐著,沒有人願意去打破這一片沉寂。
「皇上,皇後駕到——」
只可惜,總有人願意趟這渾水,不知這到底是好事還是禍事呀!
「靜兒,怎麼了?」楚久源一走進來,就看到文靜那個苦瓜臉。再想想剛才的那一幕,猜測道,「是不是雲兒又欺負你了?」
等待楚久源的是一片沉默。
皇後張開嘴剛想批評文靜點兒什麼,太後就顫巍巍地站起來,吩咐道,「哀家餓了,諾兒,還不快去準備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