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爬在地上伸出舌尖親吻著桌腿時,那一團綿白大半個都露了出來。
所有的男僕都粗喘了,眼中變得全是赤紅的**。
這回換花想容張大嘴了,她沒想到花依依這麼open,月兌衣舞啊,太牛了,花三姐,你是牛姐啊,居然是月兌衣舞的鼻祖啊,先進了幾千年啊。原來月兌衣舞是由你創新的。
「嘩啦」花依依用力扯掉了她的外褲,露出只著褻褲的晶瑩**,青春年少的少女**筆直縴長,足尖輕盈,似蜜蜂采蕊,點點沾地。
花依依的動作更加狂野,手抱著桌腿來回著,那動作讓人想到……。
花想容臉紅了,唉,這也太離譜了,她是一個純潔的人,怎麼能看這種長針眼的事呢?再說了,要看也看真人秀,看這種假的太……。無趣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怎麼說這個花依依也是候府的小姐,不能白白便宜了這些家僕了。
「依依…」林翠文再次抬頭沒有見到蝙蝠了,卻看到女兒做出這般下賤的動作,肝膽俱裂,這下好了,她的心肝寶貝,她的依依該如何做人啊。!
林翠文是哭得聲嘶力竭,沖上去用力掐著花依依,陶醉的花依依,她的手正想將自己的肚兜解了,身上尖銳的痛讓她如夢初醒般呆在那里。
她猛得清醒起來,卻看到自己幾乎要月兌光了,卻抱著桌腿,的伸著舌帶著節奏地親著。
「啊……。」花依依愣了愣,忽然羞憤欲死,哭著跑了出去。
「是誰?誰在搞鬼?」林翠文瘋狂陰鷙的目光狠狠的剜了眼花想容,可是讓她失望的是花想容也一臉痴呆樣看著花依依的背影,與所有的僕人表情如出一撤。並沒有她所期望看到了任何詭異。
「哼。」林翠文不甘地怒瞪了花想容後奪門而去。這里太古怪了,她一刻也不敢呆了。
剛走出門,忽然她回過頭厲聲道︰「你們都跟我來。」
「是」一群僕人也都回過神,他們臉色變得雪白,不知道是什麼命運,候府小姐出了這樣的丑事,他們卻全部看到了,說不定會滅了口,但也說不定會得到封口費,一個是喜從天降,還一個可能是禍從天降。
所有人都惴惴不安的跟著林翠文出去了,一下子這個小院又清靜了。
「小姐。」紫玉見人走了,壞笑著走到花想容的身邊,正想說話,卻被花想容的一個眼色止住了。
「紫玉,二姨娘與三姐怎麼了?」花想容掩住眸底的笑意不解的問。
紫玉看到花想容的眼神,馬上意會,也作出極其無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咱們這里不干淨?」
「啊…」花想容驚恐的叫了起來,用力拽著紫玉的手︰「紫玉,馬上去請法師,讓他作法。」
「別擔心,小姐,別怕,我這就去。」紫玉小心的扶著花想容往里屋走去。
一直走到里屋,兩人心照不宣的憋著笑互看了一眼,兩張小臉都憋得通紅。
桃花漫天的園內,紅牆綠瓦的牆頭上正坐著一個春風滿面,風度翩翩,美不勝收的男子,他邪情依依,懶懶而靠,僅墨金緇衣,隨意穿著,雖然烏發如墨,卻只隨情而挽,說不出的風流體態,道不盡的奢華貴氣,那眸間的冷漠,唇間的疏離,臉上的戲謔,赫然就是離太子。
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他玩味的輕扯著唇角,居然有兩只鬼,其中一只鬼變幻成了他的模樣在勾引花依依出丑。
鬼作祟,他不在乎,但千不該萬不該扮著他的模樣!想到此外,他唇間泛著冷酷的笑。
為什麼?為什麼鬼會幫花想容?難道她…。
不對,剛才花想容的樣子明明是不知道的。
但如果她是假裝的呢?
即墨離猛得一驚,如果花想容是假裝的,那麼她的城府太深了。如果她假裝,那麼假裝給誰看?現場除了她與紫玉就只有他了,難道是裝給他看?
如果是裝給他看,那就是意味著,花想容知道他的存在,他一個七級斗氣高手,收斂了全身的氣息,絕不是一般人能感覺到的,如果能感覺到他的存在那這人必定是七級以上的高手。
即墨離一下震驚了,絕色容顏如玻璃破碎般泛起了裂痕!
御鬼術!斗氣術!這與花想容本是根本毫不相干的事居然就在這一刻間變得與她息息相關!
突然即墨離不確定了,第一次有了無力感,就算了父皇逼婚,他都是相信以他的能力定能將這事處理完美。可是看到花想容時,他有點不確定了。
她曾經就象一張白紙讓人一眼看到底,可是現在他不確定了,如今的花想容似乎成了深邃的岩洞,讓人無法看透,無法捉模,她究竟隱藏了什麼?還是她根本還如以前一樣。
而更讓即墨離迷惘的是剛才看到花想容丑如蟆母的臉,那五顏六色縱橫交錯的疤,他沒有了感覺,仿佛人的臉本來就該如此,難道看多了就成了習慣?
可是他也沒有看多啊,連上這次不過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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