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看著兩人偎依湖邊,雖是滿園春色不及人比花嬌,有點呆愣。
兩人就這麼親密而立,與綠柳碧水融成一副美不勝收的畫卷
「爹爹,我有點渴了,」。過了一會花想容雖然舍不得身上的溫暖,但想著還想看戲,遂噘著小嘴撒嬌。
「那快走吧。」愛女成痴的花飛揚一听,拉著花想容就往大廳里走去。
花想容滿臉微笑,花飛揚溫暖厚實的大手給他帶來無比的心安,感覺十分的暖和。
「爹爹,你輕點」花想容見花飛揚昂首闊步就象要捉奸的樣子,提醒道。
「為什麼?」花飛揚想不明白,他都是快意人生,想做什麼做什麼,哪會想到花想容的惡劣想法.
「嘿嘿,爹爹,你當了二十多年處男,不想看看真人秀麼?」花想容秀眉微挑,忽然將唇湊到花飛揚的耳邊,輕昵細語,那語聲如絲帛輕裂,帶著淡淡的挪揶,淡淡的捉狹。
什麼叫如遭雷擊?花飛揚現在就是,他面如彤雲,前也不是,退也不是。特別是花想容的手緊緊的圈住了他的手臂,臂上還有類似軟綿的東西微微貼著,臂上的毛細血管似乎都舒張起來,喘息著大口的熱力。
這一認知讓花飛揚更是如在熔爐里烤炙般的難受,他發現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一無力感。
他的自欺欺人,他的逃避,他的偽裝都在這一瞬間被摧毀。
「想想……。」花飛揚頭痛欲裂,桃花眼中東風無力百花殘地看著花想容,吱唔︰「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花想容忍住笑,眸底全是捉弄之意,原來她的身體里隱藏著邪惡因子,以捉弄人為樂,尤其是捉弄美男這種事,她是樂此不疲。
「那件事你以後不要再提了。」花飛揚俊白的臉上飄緲著了粉紅的氤氳,似晚霞初升,明媚了花想容的眼。
「如果爹爹告訴我真相,我就不說了。」雖然色不迷人人自迷,但為此放棄了逗弄美男的福利就不可取了,花想容自是明白這一點,她知道花飛揚是打死也不肯承認的。
「真相就是我是你爹爹。」花飛揚惱羞成怒,拽著花想容氣呼呼地往里面走去。
掌中柔膩軟綿讓他的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燥,正想甩手,卻被花想容反手牢牢握住。他愣了愣,卻沒有再堅持,也許潛意識里他並不想放下,只是他也不知道而已。
當他帶著花想容進入大廳時,只見大廳里即墨離一臉冷寒地坐在那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依依卻拉著即墨離的手,滿臉痴迷的看著即墨離,
「離太子,我知道花想容的孩子不是你的。」花依依的語氣中還著試探的堅定。
即墨離听了冷漠的眼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從懷中抽出一款雪白的絲絹輕拭了拭唇角後,狀似無意的擦了擦花依依剛才抓著的手,然後,白絹悄然飄落在地。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次失憶後,他的身體變得更是敏感,現在更是連被別的女人踫一下都會惡心半天。難道那天被人下了降頭不成?
「離太子,手絹。」花依依全心身都被即墨離迷住了,正自神魂顛倒之際,哪能看到即墨離對她的厭惡與不屑。還屁顛顛的撿起了絲絹殷勤的遞了上去.
「髒了,不要了。」即墨離冷然地看了一眼,銀灰的眸間冷漠一片。
「那給我吧?」花依依涂滿脂粉的臉掛著諂媚的笑。
「隨你。」即墨離眸間滑過鄙夷,這花候府里的女兒怎麼都是一個德行?
「謝謝離太子。」花依依如獲至寶的把絲絹藏到了懷里,放好後,忽然心中一動,她狀似無意的輕扯了衣襟,露出了里面粉紅的抹胸,隨著她的走動,高聳的胸似乎要蹦跳出來。
即墨離更是不屑了,花依依自認為風騷的小動作全然沒有逃過即墨離的眼楮,他實在看不下去了,隨手拿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離太子你想不想知道花想容的孩子是誰的?」花依依見即墨離舉手投足,卓爾不凡,貴不可言,伴著如刀刻般的容顏更是愛得入骨,這樣的離太子怎麼能讓她放手?
她知道目前只有臭花想容,才能讓離太子回心轉意,只要離太子堅持不娶花想容,那麼憑著她候府小姐的身份,到時讓花候爺去皇上那里說情,也許這個太子妃就有可能是她的。
果然,即墨離的銀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興味,也許這絲興味給花依依提起了精神,她亢奮的將身體坐到了即墨離的身上。感謝whitelily888鑽鑽(1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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