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幸福的微笑著,臉頰兩側漾起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顯得極為親切可愛,怪不得瑞夜楠只喜歡造訪她,原來她和別的風塵女子真的不一樣。
「七公子一定以為奴家和瑞夜大人夜夜**是吧?」含笑抬起幽亮的眸子問道。
輕狂是個不喜歡說話拐彎的人,于是點了點頭,因為她心里就是這麼想的。
瑞夜楠已經二十七八歲了,至今獨身一人,據說又不喜歡女子。只和那個財迷皇帝有點緋聞,不過大半是假的。
這君臣兩個人之間有默契倒是真的,有那個方面的意思就很難說了。因為他們互相對視的眼神中,一絲一毫的曖昧都沒有。
這樣一個人即使刻意回避對哪方面的需求,性苦悶也肯定會有。適當的找含笑來發泄一下,也是並不奇怪的。
「七公子想錯了!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說罷她輕輕揭開自己胸部的衣衫,露出一只雪白鼓鼓的酥胸,那上面赤果果的有一個朱紅色的斑點在雪白的膚色的映襯下,顏色鮮紅欲滴。
明明知道輕狂是女子,但是既然飛燕叫她七公子,含笑也便這麼叫了。
「守宮砂?」輕狂在前世因為好奇讀過一些宮廷野史,知道這是檢驗古代女子貞潔的方法。
所以她驚愕的叫了出來,還真想不到。
這個在醉玉樓中,只接待瑞夜楠一個人的含笑,竟然還是個處女。那麼他們之間當然是清清白白的,這麼來說,那個妖冶狐狸到骨頭里的瑞夜丞相還真有非凡的克制力!
低頭突然見諦听半眯著眼楮,貌似也在看那個含笑,輕狂氣得用那把玉骨金龍扇,敲了敲他的頭罵道︰「色貓,把眼楮閉上!」
諦听無緣無故挨了一下,不禁氣得抬起頭來瞪大了眼楮,緊盯著輕狂︰把他諦听當什麼了?他可是閱人無數的神獸,單是在冥王神殿前見過的赤果果的漂亮女鬼何止成千上萬,身材比這個含笑要火爆的也難以數得清,他會對這個小包子的女人感興趣?
看他氣鼓鼓的樣子,輕狂哼了一聲命令道︰「丫的,你給我閉上眼楮,從今以後凡是衣衫不整的女人,都不許看!」
听到這句話,諦听所有的怒氣都化為無形。
原來她不要他看別的女人,當然!除了她莫輕狂,他諦听當然誰都不會再看一眼,剛才只是他剛剛睡醒,發了一會兒愣而已。哪里是盯著那個含笑的胸脯看了。
想罷,他便窩在輕狂懷里伸出爪子按在一側的酥軟上面,呼呼大睡起來。不是不讓他看嗎,他模一模總可以吧!
輕狂也不理他,只是好奇的盯著含笑問道。
「是他不能人道,所以才不踫你吧?」
「七公子說笑了!瑞夜大人來到我這里只是听我彈彈琴,或是喝會兒茶,或是說一些他的身世……」含笑將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微笑著答道。
「身世有毛好說的?」輕狂在哪里呢喃道。
「其實瑞夜大人的身世很慘的!二十年前當今皇上的父親和叔父爭奪皇位,他的父親是那時候的禮部尚書,因支持皇叔軒轅也凡,被奪位成功的先皇問罪入獄,雖然後來沒有被殺,卻全家被遣送到塞外做軍中雜役。
後來他的父母先後不堪勞累病死了,瑞夜大人因為相貌出眾,被一個軍官專賣給當地的一家小倌樓當當侍童,等長成後就要成為男妓。
滿十三歲的時候,在馬上要被安排接客的前一晚上,他趁夜色跳下樓去,為了隱蔽,便在冰冷的池水中藏了半夜,等搜著他的人離開後,他才從牆洞中爬出來。
然後找到了自己三歲的妹妹,帶著她一路乞討,受盡了苦楚才回到京城。那時候正趕上太上皇大赦天下,他們才得以在京城安身。
因為他自幼酷愛讀書,又有他父親的古人舉薦,他便成了那時的太子的伴讀。
後來太子繼位當了皇帝,他們兩個便成了知己好友,並沒有傳說中的污穢之事。」
「想不到這位右丞相還有這麼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呢?」輕狂扁了扁嘴嘆道。如今她對瑞夜楠的惡感也漸漸消弭了許多,不再覺得他十分惡心討厭了。
「是啊!不過七公子能不能保密,不要告訴瑞夜大人,這件事是奴家告訴你的!」含笑帶著哀求的語氣可憐兮兮地問道。
「當然沒問題!」輕狂拉過她的手,將那柄價值連城的玉骨金龍扇放在她手里,然後在她耳邊笑道︰「找個喜歡的男人,嫁出去吧!」
說罷,飄然起身,走到門口,瀟灑地推門走了出去。
走到大廳中,一臉被宮粉填平褶子的老鴇,笑的宮粉簌簌往下掉,揚著手中大紅的絲巾迎上來︰「客官,怎麼樣對我們的姑娘可滿意?」
收了飛燕的一大錠金子,她怎麼能不用盡渾身節數來討好輕狂,以便于留住這位年少又多金的公子爺,如果她能成為醉玉樓的常客,那她可就發了。
輕狂甜甜的笑道︰「滿意,當然滿意,不只本公子滿意,連我家的小白都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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