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扒皮縣令被杖責,周圍的百姓看得心中爽透了,都恨不得上前接過那兩個衙役手中的棍子,親自上前打幾下才解恨。
五十大板之後,張扒皮的上確實被扒了一層皮,需要兩個衙役把半死的他半架起來才能走進官府中。
輕狂一手抱著諦听,一手拉著小月走進了衙門。
背後的老百姓們也跟著他們向里面走,那個捂著鼻子的胖捕頭立即伸出手來,沖上前攔住眾人喝道︰「衙門重地,不得擅入!」
輕狂最厭惡的就是仗勢欺人的東西,于是回頭冷冷地喝道︰「他們都是本王爺的客人,讓他們都進來,不得阻攔!」
那個捕頭今天吃了苦頭,再不敢囂張,听輕狂一喊,立即退開了,眾多的百姓「嘩啦」一聲闖入了縣衙中。
終于找到最大最爽的熱鬧可看,他們怎麼能夠錯過去。
縣衙大堂中被擠得水泄不通,那個張扒皮縣令的座位已經讓給了輕狂。他只能半死不活的被兩個衙役駕著站在一側,痛得哆哆嗦嗦的申吟著。不曉得今天自己是觸了什麼霉頭,遇到這麼一位暴戾的王爺。
見了面不問青紅皂白先打了他五十大板。
小月站在輕狂一邊,心中忐忑著想不明白,這些平時對老百姓如狼似虎的衙門中人,為什麼要跟輕狂叫王爺,還要對她畢恭畢敬。
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自己的仇終于能夠報了。
輕狂本想多留在大堂玩一會兒,可是又急著出城趕路,所以叫來和縣官勾結的那個惡霸。用刑訊逼供的辦法,很輕松判了他和張扒皮的罪,把他們兩個處置一番,便離開了。
來到城門之外,走了一段路,輕狂把小月送到了她的一個親戚家安頓下來。有輕狂給她的那些錢,她的親戚高高興興的收留了她,並對輕狂發誓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和輕狂分手時,小月徒步送出了很遠,直到看不到她的馬車後,她還依依不舍的站在遠處站著。
突然兩匹快馬如兩道黑色的閃電,從城門處飛馳而來,帶起兩串滾滾的塵土,轉眼便沖到了小月面前。
小月急忙向路旁閃避,兩個穿著黑衣帶著面具的男子卻在她面前勒住了坐騎,飛身跳下馬來,丟下馬向她走來。
小月看到左邊的人帶著孔雀面具,右邊的人帶著蝙蝠面具,以為遇到了強盜,立即轉身要逃。
那個戴著孔雀面具的男子卻禮貌的叫住了她︰「請問,你是小月姑娘吧?別怕,我們是你莫大哥的朋友,不會傷害你的!」
小月听到他們听到莫大哥三個字,自然而然便想到了輕狂。
但奇怪的是這兩個人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叫小月,知道她跟輕狂有關系呢?
其實這兩個人便是歐陽嵐和玄光,他們在清晨听到屬下報告說,御王爺拿著玉龍令牌大鬧縣衙,把縣令張扒皮和當地的一個惡霸劉時任吊在衙門口的大旗桿上示眾,還把他的管家給打殘了。
歐陽嵐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身上,果然那枚皇上賜給他的玉龍令不見了,他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有人冒充他倒也無所謂,可是那個玉龍令牌是唯一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怎麼可以弄丟了。
于是他來不及細想便帶著玄光直奔縣衙。
而到了哪里之後,除了吊在門外半死的張扒皮,還有捆在旗桿下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管家,還有一個當地的惡霸劉時任,已經分不出是活的還是死的。他們都被倒吊在一棵樹下用火烘烤,他們到的時候,人已經烤的七分熟了。
事情緊急,無暇解釋。他們兩人直接放倒幾個衙役,沖進了大堂。
結果大堂中一無所有,就連大堂上縣令桌案上執行刑罰的令簽,及縣令大印都不知去向了。
听那個塌了鼻子的捕頭說,御王爺這次來是為了給惡霸勾結縣令殘害的小月報仇的,現在仇報了,她便帶著那個叫小月的姑娘離開了。
歐陽嵐急匆匆的出了大堂,來到吊在旗桿上的張扒皮冷笑道︰「好個張縣令,不但被人愚弄當眾丟丑。還丟了縣令大印,縣衙令簽。如此無用之輩,留你何用!」說罷甩手擲出一枚飛刀,插在他的咽喉之上,要了他的狗命。
下面的衙役和差人,立即嚇得大亂起來。
歐陽嵐則和玄光飛身上馬,直接沖向東城門。
他已經認定,昨夜晚間幫他救出妖嬈的就是莫輕狂。
而只有她和自己近距離解除過,那枚令牌除非她有機會到手。
今天早上她便是拿著那枚令牌來大鬧衙門,將張扒皮整得半死。
怪不得皇上為她如此瘋狂,這個女子實在太強悍太聰明,又太不不思議了。
他們沖出城門時已經比輕狂出城要晚了半個多時辰,歐陽嵐一咬牙縱馬沖了出去,騎馬來追馬車,應該容易些。
在三叉路口,他們踫到一個裝束齊整的少女,兩人正不知道該向哪個方向追趕,突然遇到她,立即停下來。
看著那個清秀而驚恐的少女,歐陽嵐突然想到輕狂帶去縣衙,去給她報仇的那個小月。
便試著叫了她一句,從她的神色中便判斷出,她的卻便是小月無疑。于是便直言不諱的問她輕狂的去向了。
小月指了指左邊的那條路,怯生生的說道︰「她去那邊了!」
歐陽嵐匆匆道一聲︰「姑娘有勞了!」然後和玄光翻身回去,飛身上馬,向左邊那條路飛奔而去。
小月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越去越遠,悄悄吐了一口氣,心里想︰「你們說自己是莫大哥的朋友,一個個藏頭縮尾的,我才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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