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沉澱和寧靜,只是在這沉澱和寧靜中似乎又蘊藏著無數的廝殺和冷漠,無數塵埃揚起之後,歸于塵土的淡然。那是一種空曠聲音鳴響之後的寧靜,但是誰也不會就這樣不記得那種曾經有過的輝煌!
如果你是一個頂級的刺客,那麼只會在不經意間透露出這樣的殺機,而在平常就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如果你是一個戰場的將軍,也只有在兩軍對戰,廝殺爭奪之期,才能體現他飛凡的智慧和沉穩。只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卻偏偏既不是殺手,也不是將軍,她只不過是一個傻子……
是的,她已經知道了,這個敢跟她叫板打賭的女孩兒是她一直想讓退學的洛家老五,那個花痴草包,她真的只不過是個傻子!
洛輕狂看了一眼月紅棉,嘴角不由得勾出一抹殘忍而嗜血的笑容。她是故意讓她注意到自己的鋒芒的,她就是想讓她疑惑,想讓她不解,想讓她徹底不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
「你贏了。」月紅棉的語氣有些低沉,不過眼神中的不服氣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洛輕狂輕笑了一聲,隨即看著她說道︰「這件事就告訴你,不要把很多的話說的太圓滿,更不要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什麼事情做不到的。」
月紅棉的臉色一黑,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麼地不客氣感覺到很是不滿,她眯著眼楮又看了看洛輕狂,最終卻還是將到了喉嚨的話給咽了下去。雖然很是不滿,可是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不是那麼地輕松,她似乎有著很多的秘密。
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會是草包?
洛輕狂見月紅棉不說話,也知道點到即止,索性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副院長!」風無情走了過來。「校長讓你去主持全校大會。馬上就要開始大會了。」
月紅棉深深地看了一眼洛輕狂,這才轉身離去。
洛輕狂松了一口氣,淡淡地看看月紅棉離去的背影,眼前中閃過一絲的堅定。
「真沒有想到你這三天還真的挺過來了!」洛輕語不知道從哪里閃了出來,眼神中依然是對自己妹妹的徹底鄙視。想讓她好好地對自己的妹妹改觀,估計是沒有那麼容易。
「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洛輕狂很是雲淡風輕。她的身體輕輕一動,便在瞬間發出了一種古怪的骨骼蘇醒的嘎嘎聲,這種關節的摩擦聲,非常地悅耳,至少洛輕狂是這麼認為的。這三天站得可是真舒服啊!
「你……」洛輕語氣極,該死的,這個五妹現在不咸不淡的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那麼氣人?明明不像自己說話那麼有氣勢,又野蠻的很,卻自有一種能把人憋死、氣死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