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被他掐的很疼,她想一腳踹開壓在身上的秦少凱,可手腳卻沒有力氣,連動一下手指都是那麼困難。
氯胺tong的藥效發揮得很快,才短短幾分鐘,她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的意識還在,想問他對安頌做了什麼,讓安頌會背叛她。然,唇舌麻痹,想開口說話都做不到了。
「你肯定死都想不到,和你相依為命的朋友,會有一天背叛你,在你背後捅你一把刀。可是……這偏偏就是事實!」秦少凱的手掌游移到她的臉頰,圓潤的指月復輕輕滑過她弧度優美的下巴,「你不要以為是我逼安頌這麼做的,你想錯了。其實是他自己主動請纓,是他親自買的這些藥,親手放到了酒里,然後又裝模作樣的騙你喝酒。是他,把你送到了我的嘴邊。」
不會的,安頌不是這種人。她不願相信他說的話,別過頭,失去焦距的目光死死盯住門口,眼底還殘留著最後的企盼,企盼安頌能沖進來解釋這一切,他一定會進來阻止的。他們是摯友、是生死之交的知己,他不會背叛自己,不會害她,他肯定是被逼的……
耳邊,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仍不斷傳來,響徹耳畔︰
「你背叛我,我也要讓你嘗嘗被人背叛的感覺。你給我記住,你現在所承受的痛苦,還不及你賜給我的十分之一!」
秦少凱做事向來決絕,一旦發起狠來,手段會毒辣的令人想象不到。
他就是這麼報復她的,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哈哈哈,她怒極反笑,在心里仰天大笑著,猛地頓悟安頌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安頌說︰人都是自私的,這是人的本性。
原來,人真的可以為了一己私利,就拋棄一切,背叛一切,就算是面對生死之交,也下得去手!
安頌,秦少凱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值得你這麼對我?!怪不得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壞人,原來是心中有愧!
言汐的眼中慢慢涌出了淚光,安頌,你的確算不上壞人,要怪就怪我自己眼瞎看錯了人,把你這個小人看成了摯友!
「言汐,西班牙蒼蠅的藥效很猛的,等一會,你就會理智全無,變成蕩一婦,放浪地求我要你……」他收回手,向後退了退,整個人慵懶的陷在沙發里,長腿交疊身份隨意的擱在面前的茶幾上,好整以暇看著她。
片刻後,言汐腦海中的意識完全消沉下去,身體很難受,像是被人放在烤爐里悶著,又像是有無數只螞蟻爬在她的身上,撕咬著她的皮膚,全身每一處地方都酥酥麻麻的疼癢著。
汗水不停的往外冒,身下的沙發都被汗水浸濕一大片。
她再也受不住這種似痛非痛的折磨,喉間發出一種類似于痛苦和呻yin的聲音。
「好難受,求你……」她拼命張開唇瓣,從嘴里擠出這句哀求。
「求我什麼?說清楚。」
「求你……要我……」
「好,我保證會很刺激的。」男人唇角一勾,邪魅的笑了起來。
……
一切都結束了。
言汐蜷縮在沙發上,披頭散發,雙手撕扯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沒有哭,也沒有絕望的嘶吼,她只是不停地發抖,身子時不時地顫栗著,讓人深切的感受到她此時的悲戚,和堅毅的隱忍。
包房里,秦少凱穿戴整齊,愜意地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抽著煙。
房間里不止秦少凱有一個男人,還有另一個男人,一個長著一雙狐狸眼的鬼魅男人,眼中波光流轉,閃耀著狡猾。
在秦少凱離開言汐的身體後,他就推門進來了,坐在沙發的另一端,也不說話,狡猾的狐狸眼一直緊鎖在言汐身上,似乎若有所思。
言汐認得這個男人,之前見過幾次,知道他叫鬼冢鉛華,日本國籍,是秦少凱的狐朋狗友。他的家族一直干的是販賣人口、專門為黑幫各地頭目教性|奴的生意。
能干販賣人口這種缺德事的人,絕非善類。
「鉛華,我出去一下,幫我盯著她。」香煙燃盡,秦少凱扔掉煙頭,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走廊外,安頌壓低聲音,用著一種近乎卑賤的姿態對秦少凱鞠躬彎腰︰「非常感謝您出面擺平了這件事,還給我女友送去的醫療費。等我女友出院,我們會離開這里,馬上消失在您的視線中。」
「下藥的事,我可沒有逼你。是你自己跑來求我借給你錢,背叛言汐,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秦少凱冷冷開口,涼薄地看著他。
「我知道,您沒有逼迫我,是我自願的。」安頌單薄的身子輕顫了一下,的確,是他自己主動背叛了言汐。但是……如果不是女友突然橫遭不測,被黑社會的人綁架,他怎麼會求秦少凱,怎麼會無奈到要背叛言汐?
他沒有辦法,他只是個小人物,注定活的悲哀。
……
包房里,只剩下言汐和鬼冢鉛華。
「想跑嗎?我能幫你」寂靜中,一直凝視言汐的鬼冢鉛華突然開口。
「什麼?」言汐一怔,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想不想從他身邊逃走?我可以幫你。」鬼冢鉛華注視著她,幽亮的目光開始閃爍,語氣中帶著令人沉淪的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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