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汐近乎淒厲的聲音,將秦少凱消失殆盡的理智在一剎那又如數拉了回來,他高高舉起的手揚在半空中頓住,怔呆了片刻。
隨後,他回過神來,有些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無措的收回手,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耳朵,眼底掠過一絲後怕,混沌暗沉的瞳仁慢慢變的清亮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又要動手打她?如果這一巴掌打過去,她的右耳會不會被他打聾?如果她成了聾子,那可怎麼辦?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處事不驚,天大的事放在他的眼里什麼也不是。
他有著強者該有的頭腦和手腕,處事冷靜慎密,但又比他人多了一分對人對事的邪肆不羈,瀟灑自如。
他從不看重任何事,也不相信任何人。
童年呆在巴基斯坦雇佣軍中八年,讓他染上了對殘暴、血腥事物的狂熱喜好,素來以殺人為樂,把折磨別人的嗜好變成了平常不過的習慣。
可自從遇到她,一切就都變了,變得完完全全不一樣。
尤其是當他知道,她一直在背叛,欺騙自己以後,他就變得不像他自己了。
愛憐變成了憎恨,他告訴自己他不愛這個女人了,提醒自己要狠狠折磨她,要讓她痛苦,要欣賞她的絕望。
他不斷的告誡自己︰我不愛她了,不在乎她了。
可是,為什麼他這麼容易被她激怒?這麼容易變得失去理智?
又為什麼,會後怕自己又一次打聾她的耳朵,讓她變成听不見的聾子?
難道,自己心里還是放不下她,還是在乎著她嗎?
他茫然的地想著,眼底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疑惑和心痛,他想著她,放不下她有什麼用?人家就是不愛他,厭惡他,甚至是恨他!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要怎麼樣她才會愛她,才會把他放在心里?既然她不愛他,是不是只有把她弄疼、弄壞、弄得支離破碎,她才會記住他,才會在她心中留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即便,她因為恨他。也至少,他在她心中有個位置,不是嗎?
想著想著,他竟然欣慰的笑了,笑的好開心,笑的像個得了糖果的孩童。
言汐正縮在床的一角,急躁的解著綁在手腕上的床幔,突然間看到秦少凱喃喃的低笑,還以為他又要發狂,會再度欺身過來強迫自己,馬上警惕地盯著他,緊張地說道︰「你又想干什麼?每次都來這招,瘋子一樣的強迫我有意思嗎?」
「的確沒意思。」秦少凱抬起頭,冷然的目光望進她的眼中,厭倦似地說著。
「你也覺得沒意思了,是不是想要殺了我了?」她已經解開腕上的床幔,對上他冰冷平靜的目光。
「我不會殺你的,我會留著你的命,慢慢折磨你,讓你和我一起在地獄里痛苦。」他壓低聲音,涼薄又詭譎的說著。
言汐被他這句話里透出的陰森嚇住,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栗了一下。
而他,正目光緊鎖在她臉上,認真的審視著她的每一個表情,想要把她這張臉,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的確,他強迫了這麼幾次,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風月之事,床笫之歡,要的就是兩個人如魚得水,情投意合,才能體會到那種絕妙的快感。
可她每次都是那副眉頭緊皺的樣子,身體僵硬的像根木頭,跟傳說中的「溫香軟玉」一點都沾不上邊。
厭惡跟他做愛是吧,痛不欲生是吧?
這都不要緊,想讓她在日後主動對他投懷送抱,放浪形骸……
以他的手段,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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