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之後,言汐身上所有的自尊和骨子里訓練出的硬氣,皆被秦少凱徹徹底底地踩在腳下了。
她不清楚那晚上,自己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起先她還有些意識,知道自己身臨的處境是多麼難堪,她知道自己正被他狠狠作踐。
再到後來,她咬緊牙關苦苦支撐了一會兒後,就再也沒有力氣,雙眼一閉暈眩過去……
等她再次睜開眼,恢復力氣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碎金似地陽光穿過落地窗,又透過桃粉色窗紗在暗紅的木質地板上灑滿了一地。
宅邸里的女佣站在床邊,見到她醒來,連忙問道︰「小姐,您醒來了?您身上還痛不痛?昨晚——您流了好多血,送到醫務室的時候您一直喊痛……」說到後面幾句,女佣的臉頰都泛紅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昨晚喊痛了嗎?記不太清了……」她轉過頭看著女佣,比白紙還要蒼白的臉上擠出了一絲酸澀的笑容,打趣地嘲弄著自己昨夜展露出的脆弱。
她動了一體,撕裂的痛感立刻襲來︰「我只知道,我現在很痛。」而且,這次的傷遠比她被秦少凱摁在地上強一暴那次,撕裂的要嚴重的多。
「那……」女佣的臉蛋更紅了,用著不標準的中文發音說著,「那讓泰雅服侍小姐您上藥吧?主人送來很多消腫止痛的藥膏……」
「小然呢?我身邊之前的那女奴去哪里了?讓她幫我上藥。」女佣的羞澀,馬上令她想到了活潑乖巧的小然,小然昨晚也是疼的死去活來,現在她人呢?還有沒有事?
「小姐,小然被主人下了禁令,不能到主樓里來。她現在已經調到後花園做雜工,不能在負責您的飲食起居了。」
「我要見小然,你帶我去見她好嗎?」她必須看到小然沒事,才能相信秦少凱真的放過小然。
「這個,對不起小姐,泰雅沒有這個權利。而且……主人說過,沒有他的命令,您不準踏出這棟主樓。」
「那好,我不踏出這棟樓,你把小然叫到樓下讓我看她一眼總可以吧?」
「小姐,從今天開始,泰雅會專心服侍您的。」女佣的態度漸漸強硬起來,干脆轉移話題,自顧自地說著。
「我再說一遍,我要見小然!」她有些生氣了,語氣也漸漸冷了下去。
「見小然可以,但別忘了你的身份!」突然,從門口傳來一道沉穩邪肆的男音,緊接著秦少凱大步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襲裁剪精良的暗藍色緊身襯衣穿在身上,身下配著黑色的休閑緊腿褲,將他強健的體魄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他走到床前,照耀在她眼前的陽光瞬間就被他頎長精鍵的身體擋住,換成一片陰霾籠罩在她的身上。
他漂亮的鳳眼正緊緊地盯著她,深邃的眼底波瀾不驚,毫無起伏,宛如一汪深潭,幽深地難以看出他此刻的情緒。
盡管他沒有說話,可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森冷卻源源不斷地蔓延到空氣中,然後浸過空氣,侵襲著她繃起的神經。
一種無形的強勢氣息,壓抑著她剛剛燃起的氣憤。
不過須臾,她已經招架不住,埋下視線,低聲說︰「請你,讓我見小然一面。」
「你想見她,很簡單。你取悅我,我就帶你去見她。」秦少凱勾起勝利的微笑,「不要忘了你昨晚答應了我什麼。說直白點,你就是我泄欲的工具,你必須做好你的本分,才有資格提出要求,知道嗎?」
「知道……」她主動解著身上的睡衣,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秦少凱需要的是她主動迎合他,而不是被動。他想要的,無非就是她不在抗拒,主動求歡的身體。
可是……這對她來說真的好難!
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有多麼可悲,月兌下衣服,就等于她背棄了自己的信仰,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渴望自由,敢于抗擊暴力的言汐。
「我想喝酒,可不可以給我酒喝?」她身上還有傷,不喝酒麻痹身體,她怕自己承受不了秦他強烈的**。而且……不喝醉,她根本做不到主動迎合……
「好。這才乖。」秦少凱坐在床邊,看似溫柔地模著她蒼白的側臉,可在她耳邊,卻惡狠狠地低聲說著,「言汐,從今以後,我會親自教你,讓你成為滋味最為美妙的‘尤物’!」
……
秦少凱很信守諾言,事後,在言汐修養了好幾天能夠下床走路了,他就帶她見了小然一面。小然拉著她的手,哭哭啼啼地說著道歉的話,她安慰了小然很久,小然才沒有自責。
她沒覺得自己這樣是被小然害的,路是她自己選的,走的對錯與否,和別人無關。
自此以後,她徹底淪為了秦少凱的性一奴,每天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侍奉,取悅他。
他是個身體強健的男人,又年輕有力,正是精力旺盛的時期。他還是東亞會的高層領導,東南亞的大毒梟,掌管著大量的繁瑣事務,承擔的壓力也比平常人要大,身為高高在上的裁決者,到了放松的時候,他在床上的需求也比普通人要大,興致亢奮的時候,幾乎可以整夜做下去。
有好幾次,她都累到休克,覺得自己要被他活活做死在床上了。
秦少凱的確很有手腕,才短短兩個月,她就被他教的精通床技,可以適應任何姿勢,極力地配合著他。
他沒有說錯,她確實成為了一個活生生的尤物,勾引男人的最好工具。
可她的精神狀況和身體狀態卻在急劇下降,為了能硬著頭皮取悅他,她每次跟他上床都要飲酒,喝下大量酒精度很高的酒,借著酒勁,在意識迷離、神志不清的時候她才能做的下去……
然而,越是跟秦少凱上床,她內心的壓力就越大。
這樣荒一婬囚禁的日子,禁錮了她的自由和思想。她不怕痛苦、不怕死亡,但是——她怕牢籠!
她最怕自己會在這樣的牢籠里失去自我,喪失她心中的一直堅持的事物和理想,對未來失去希望,變成和那些教出來的女奴一樣麻木不仁,過著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越是害怕,她就越是喝酒喝得凶。大量的酒精,讓她的精神時常萎靡不振,活的渾渾噩噩。
原本正常的體重也迅速下降,身上的肉掉的沒剩幾兩,瘦的鎖骨凸顯,下巴愈發的尖削。
就連秦少凱抱著她,都覺得瘦的硌手,命管家加強她的用餐營養,還買了一堆的補品給她喝,可都效果甚微。
言汐都這樣了,秦少凱除了覺得她變瘦了,抱起來不舒服,對其他的毫不在意。不理會她是否能繼續承受,更絲毫不會節制對她身體的索取。他像是上了癮,喜歡上了這種另類的床上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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