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有些人如夢初醒,跌回殘酷的現實;而有些人則墜入深淵,屬于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
白月覺的主人變了,他似乎很傷心,趕走了曾經伺候言汐的小然,又送走了不停追問言汐去向的秦遠之,放佛是刻意在回避有關言汐的一切。可,主人又似乎並不傷心,沒有見到他臉上顯露過悲傷的表情,相反,他精神大好,唇角時常掠起,勾著一種儒雅且殘酷的笑。
他一門心思地撲到了東亞會元老堂上,對元老堂交代的事務更加認真,處置人的手段變得更加的狠。
白月誠惶誠恐準備好了一大堆提言汐說情和安慰主人的話,結果一點也沒用上。
他問主人︰您真的不打算追查言小姐去向?她一個人身無分文,又是軍方通緝犯,在這里恐怕很難生活下去。
當時秦少凱正在審批文件,聞言,抬起頭冷眼望著他,沉聲道︰「記住,這個人已經變成了敵人,如果再見到,就殺了她!」
他不知道主人說的是認真的,還是一時氣話。可他被主人嚇到了,主人那種冷到極點,凝結成冰的眼神,讓他至今難忘。
他有些擔心,主人這樣的改變是好,還是壞?
*
言汐消失的一周後,鬼冢鉛華曾以父親大壽之名來看望過秦少凱幾次,兩人在酒店的飯桌上,開懷暢飲,相談甚歡。
席間,鬼冢鉛華請秦少凱去日本東京參加父親的壽宴,卻遭到秦少凱的婉言拒絕,雖然是拒絕了,可秦少凱又命人備置了一大批上好的壽禮用私人專機空運到東京,給他父親祝壽。
幾次相見,鬼冢鉛華很是精明地裝作對言汐的事情不感興趣、一無所知,凡是關于言汐的話題,他只字不提。
他天生就是一直狡猾的狐狸,他不動聲色的撇開了所有可能懷疑在他頭上的線索和問題,打著「趕回日本給父親辦壽宴」的旗號,理所當然的離開東南亞,撤出了秦少凱的視線之內。
……
半個月後。
日本,東京。
言汐又使勁踹了椅子幾腳,卻還是覺得不解氣。
抬起頭,環顧四周一圈,鋪滿榻榻米的客廳,竹制的木格窗和屋內日式的陳列擺設讓她很不喜歡,最讓她討厭的是——木格窗後面瓖嵌的結實的鋼筋欄桿!
為了防止她跑出去,這間日式房屋被鬼冢鉛華重新改造了一番,成為堅固的鋼鐵結構。
她被囚禁在這里,每天都出不去,也再沒見到那個可惡至極的鬼冢鉛華。
她感嘆,為什麼現在才發覺自己是個這麼蠢得蠢貨!?
關到這里十幾天了,卻沒見到大叔的影子。她想質問鬼冢鉛華,可連他的人影都見不到。
每天能見到的就是那些活的毫無人格,卑微到骨子里的女奴進來給她送飯……不管她詢問什麼,都神情呆滯不敢回答,讓她一點關于大叔的消息都探听不到……
難道鬼冢鉛華是唬她的?大叔根本沒有在他手上?那他又是怎麼得到大叔脖子上的貼身項鏈的?
都怪在咖啡屋的時候太沖動了,被他用話激了幾下就慌了陣腳,忘了把事情多轉幾個彎來想!
就在言汐站在客廳里生悶氣的時候,雙扇開的木門突然被拉開了。
又是那個來送飯的女奴!言汐吸了口氣,看也沒看就沒好氣的說︰「麻煩你回去給你的主人鬼冢鉛華說一下,讓他過來見我,我有事情要問他,讓他別躲在一邊做縮頭烏龜!」
來人的腳步聲明顯停頓,安靜了幾秒,腳步聲又繼續不輕不重的響了起來。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一道酥軟慵懶的聲音,柔柔響起︰「居然有力氣罵我了? ,也好,看你火氣這麼大,說明你身體恢復得不錯,那我也不用再繼續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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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工作繁忙,精力有限,實在寫不多了,更新這麼少,委實過意不去,年後字數增加,親們體諒一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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