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永遠記住,是你害死的小然,你的手上也沾著鮮血,你的身上,也欠著別人的命!」觀賞著言汐把頭在地上磕的梆梆響,鬼冢鉛華絲毫不為所動,他反而落井下石,像是詛咒般在她面前冷冷地說著這句話,他是非要把這個事實牢牢地刻印在她的靈魂上。
她掙扎的更加激烈,像是野獸在獵人手里最最後的垂死掙扎,拼命否認著︰「不是我!我說了不是我,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任何人!」我知道是我的錯,我知道小然的死是因為我,可我真的沒有要害她……
她說的聲嘶力竭,喊的喉嚨嘶啞,說道後半句,如鯁在喉,話語卡在喉間,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小然,對不起,我不該連累你,都是我的錯,該死人明明是我……」啞然了半晌,她突然不磕頭了,翕張著慘白的唇,小聲地喃喃自語著,「小然,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你怪我為什麼不救你,怨我為什麼把禍轉到你身上,我給你道歉行嗎,你別生我的氣……我沒有能力救你,那些刀子落在你身上的時候一定很疼吧?不疼啊,小汐姐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她像是看見了什麼一樣,嘟起唇瓣輕輕地吹著氣,一直自言自語。失去焦距的眼底爬滿了血絲,神色黯然,成了一雙滿目瘡痍的眼,再也不復往日的生機勃勃,明亮靈動。
她瘋了?
鬼冢鉛華目不轉楮地審視著她,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哪怕是她眨眼這樣細微的動作,他都沒有放過。
「小然,我現在很難受,心里,還有身體,都很難受。你怪我是應該的,我也很恨我自己,為什麼救不了你……我保不住肚里的孩子,也救不了你,現在還被人摁在這里欺負……我好沒用……你干脆,帶我一起走算了……別丟下我一個人,讓我心里這麼愧疚。」她吹了幾口氣,眼中慢慢涌出一層薄薄地霧氣,在光線的照耀下,變成了光芒閃爍的淚花。
她不想哭,她沒有要哭,只是眼楮濕潤了。一定是屋子里,濕氣太重了……
她心口好像被壓了一塊巨石,很重很重,呼吸里都帶著尖銳的疼。肩膀也在痛、被撐裂的也在痛,頭也在痛……
能不能放過她,別再折磨她了?
她很想,讓小然也把自己帶走,她不想一個人留在日本這個淒涼的的地方……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鬼冢鉛華已經听不太清了。
這讓他眉頭一挑,感到十分不悅。他很反感掌控不了別人的感覺,此刻,他就覺得言汐忽然間月兌離了他的掌控,盡管他壓在她的身上,把自己埋在她的身體里,卻還是覺得他有些掌握不住。
「言汐,告訴你,你別想死。尋死這招,只有蠢貨才會用。」他沒來由地急躁起來,抬手捏住她的下頜,陰險的警告,「你殘了,瘋了都可以,但是惟獨不能死。小然的弟弟還在我這,你不想害死了小然又把她弟弟也跟著害死吧!想替你的孩子和小然報仇,就留著自己的這條命,少跟我玩尋死覓活的游戲!最多你陪我玩幾年,我膩了,就放你走。可這期間,你受不了也得給我受,實在你忍受不了,就干脆瘋了好了!」
實在受不了,就干脆瘋掉好了。
干脆瘋掉……
陰森險惡的語氣,鬼魅冰涼的聲音,像是有了生命一樣不停往她的耳朵里鑽,如同魔鬼的詛咒在她腦海里不停的回蕩。
……
……
鬼冢鉛華的精力很旺盛,他的床技遠在秦少凱之上,或者說,秦少凱在床上的模樣跟他相比,只能算保守的。
殘酷的侵犯是從傍晚日落,黃昏時分開始,整整一夜,不眠不休。
壓在言汐身上的男人,化作了一只食髓知味,貪得無厭的猛獸,享受著這場活色生香的饕餮盛宴。
直到,天微亮的時候,男人才徹底放開了言汐,轉身去沐浴更衣。
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他又恢復了西裝筆挺,儀表精致的俊雅模樣。佩戴好金色的櫻花胸針,他走到軟墊上,低聲叫言汐醒來。
「醒醒,我給你你肩膀上藥,在抱你去洗澡。」
「……嗯?」一具光潔的身體,赤身luo體的側躺在軟墊上,小心翼翼地蜷縮在身體熟睡著,听到有人叫自己,她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快點起來,等會再睡,你身上都是血和汗。」她肩膀上的傷口迸裂,流了一大片血染在她自己身上,或許是太疼了,昨晚在要她的時候,她疼的額角直冒冷汗,後背的汗水也浸濕了身下的軟墊。
「疼,疼的不敢動了。」她又迷糊地應了一聲,嗓子有些沙啞。
「你別亂動,我抱你起來。」鬼冢鉛華的視線躍過她如羊脂堆砌精雕出的身體,單腿跪在她身側,伸手托著她的腰身,把她抱了起來。
「……」言汐滿足的靠在男人的懷里,仿佛貓咪般極其溫順地用臉頰磨蹭著他的胸膛,小聲地呢喃出了一句讓男人听到後猶如雷擊的一句話,「大叔,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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