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百一,在車流中流暢的穿梭,語雪的駕駛水平別說在女人里,就是在玩車那幫男人圈子也絕對算合格,可是,夏夜之卻一直再催。
透過反光鏡,看著車後面那個第一次見到的女孩,語雪很直接問道︰「你們沒有做過愛嗎?」
「沒有!」
「這個時候又不是趁人之危,你這麼拖下去,她會燒壞的,如果剛才你在意那些人在場,現在你大可不必操心,我下車走開就是!」
「借口終究是借口!」
「哼,沒想到今天有幸還能認識個正人君子啊!」語雪不是敬佩,反倒自內心的一種輕蔑︰「你還能再虛偽點麼!」
虛偽……
或許是。
前世的那些同僚本就是比世人虛偽更虛偽的,為了信念,他們可以不折手段,可以欺騙原本善良純真的人,甚至可以……但是說到底,借口終究是借口,不管背後的冠冕有多麼華麗。
夏夜之沒有還口,同樣是這兩個字,那個傻丫頭明明知道,卻埋在心底,直到撒手離開,而面前這個冷淡如霜的女人卻毫不掩飾的說了出來。
她很膽大!
「我自有辦法,像河道開就行!」
沉吟了下,夏夜之道。
此刻的藥效揮到了極致,岑小小在夏夜之懷中猛烈扭動著身子,已經有一些抽搐,昏黃的燈光從車窗透進來,印照在岑小小殷紅的臉上,分外妖嬈。胸前的扣子已經被她自己全部扒月兌了,露出了滿是汗水的月復部,夏夜之的左手被她夾在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私底,濕滑粘膩的液體沁潤了他的指尖。
意亂情迷的岑小小咬著夏夜之的嘴唇,低聲申吟,但是未經人事的女孩不知如何表達身體里爆炸的yu望,只能盲目地引導著他的手。
看到岑小小越來越難受,夏夜之咬破了她的嘴唇,吸出了一口血。被她雙腿緊緊箍住的手指撥開私底,輕緩地摩挲著鮮明的輪廓。
頓時,岑小小瀕臨痙攣的身體舒緩了一下,在夏夜之耳邊輕吟淺唱。當年在基紐,那門稱作「褻學」的科目,他得到高分,以至于不少女人沉迷在他所設下的情山欲海之中,可是對于岑小小他卻不能在更近一步。
眼看就要拐上狹窄的岔路,幾縷燈光射了過來,一輛被撞得慘不忍睹的輕型小車橫亙在路中央,兩副擔架上的傷者靜靜躺著,似乎失去了生氣。
語雪看著封鎖的路面,一拍方向盤,頹然吁了口氣道︰「你信不信命運!」
「不信!」
「哼,你真冷血!」語氣側了側臉,在打開車門前,道︰「現在我無能為力,該怎麼做你心底也清楚,一個小時後我再回來!」
可是,不等她下車,夏夜之便按住了她的肩,朝一側大橋努了努下巴,「開上去!」
「那……好吧!」
語雪猶豫了一下,還是動引擎,上了藍橋。
這里是東江有名的水庫風景區,而橫跨兩岸的藍橋被稱為燕鷗的聚集地,遠遠地,就看到隔三岔五停著私家車,甚至有幾輛車的前擋風玻璃被遮陽布蓋著。
語雪原以為夏夜之是知道這地方的情況,所以還想說用不用給他們放哨,可是夏夜之隨手將應急燈遞給她,「你幫我照著!」
「呃……我幫你?」語雪抿了抿唇,「其實我……好吧,好吧!」
就在她有些為第一次目睹男女之間的親密無間的事情而緊張的時候,夏夜之駕輕就熟地將岑小小卡、手表,和口袋里的東西掏出來,抱著岑小小下了車,向護欄走去。
「喂,你到底要做什麼?」
「讓她的身體侵入冷水中!」
夏夜之一個翻身上了欄桿,將岑小小抱起來。一場久違的雨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遲遲不肯落下,而早已預知的風從遙遠的海邊吹來,帶著濃重的水汽撩撥著,將兩個人的絲糾纏在一起。
「你瘋了,你要從這里跳下去?這有二十多米!」
語雪用手電筒晃了晃橋墩,急道︰「夏夜之,你到底愛不愛她?」
對于基紐學員來說,距離感遠比常人著實敏銳,這並非先天如此,而是在反復磨練中的一種條件反射,所以他們常常敢跨越兩幢建築,也常常敢從飛馳列車躍出,都緣于這種磨練。
在語雪看來,有二十多米,其實從所站位置到水面,不過17米,而他腦海中反應的糾正差距也僅僅是三十厘米上下。
夏夜之眺望著遠方燈火闌珊,靜靜笑了︰「我也想知道吶!」
「什麼?」
語雪側著耳朵,沒有听清他的話,可是夏夜之已經按著那個女孩的頭從橋上翻下,幾乎是同時,幾輛朝向停下的車車門打開,那些漏*點消退的男男女女或掩嘴,或驚呼,難以置信地看著橋上消失的人……
一朵水花砰地濺起,又迅即消失,比之所謂的十米跳台中那些精英的落水幅度還要小。
基紐的身體術,在對自身操控上已經達到了一個睥睨當代瑜伽大師的高度,若說出其右者,也僅僅是某些傳聞中妖孽級隱士純靠天賦修成的堪稱挑戰萬有引力定律的浮空術。沒有人知道z是否會,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基紐三大身體術中的漂浮術的前身就是浮空術。
只不過,更實用。
從這麼高的地方躍下,人的身體很難保證以恰到好處的角度與水面撞擊,所以十米跳台那些頂尖選手看似漂亮入水那短暫一瞬的背後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努力練習。
夏夜之最擔心的是岑小小,好在經過幾次磨礪漸漸熟悉了這幅身體的憋端後,對于重力點的掌握諳熟更多,不過縱使如此他護著岑小小的頭,讓自己身體先射入水中的時候還是出現了短暫的暈厥。
強勁的撞擊力撕開了對鼻腔的控制力,幾口冰冷的水肆虐地鑽入肺中,夏夜之卻顧不上痛楚,將岑小小拉到身邊吸住了她的嘴,同時,右手從她私底中深入,觸動著敏感的穴位,岑小小像泥鰍一樣纏著夏夜之,怯怯的小舌蠕進了他的嘴里,吮吸著篡奪著僅有的空氣。
不知過了多久,岑小小身上灼燒的溫度漸漸被這片遼闊的水域帶走,那抖動的身體也漸漸緩和下來,夏夜之也已是強弩之末,腳下一踩水,終于從水面露頭。
「哎,瘋子,這邊!」
剛出水面,就听到那個單薄的聲音,像是憋久了突然爆出來,一只竹排搖搖晃晃靠近,接著,雪白的素手伸了過來。
夏夜之將岑小小托上竹排,拉住語雪的手猛一用力,身體射出水面。語雪沒想到他那麼用力,眼看自己這個救人的要跌入水里,不禁失聲驚呼。可是蠻蠻縴腰卻被濕漉漉的手臂環住。
男人頭,女人腰,不是情人你別招!
第一次被踫到這個敏感部位,而且還是穿著單薄的t恤,語雪幾乎是下意識地踩了夏夜之一腳。
一面是五公分的鞋跟,一面是濕透的運動鞋,那一下親密接觸,夏夜之只感覺淚腺有點不受控制。
語雪輕輕咳了一聲,旋即笑了,「今天的油水賺夠了吧?賺夠了就去看看你女朋友,你已經欺騙了她和我一次,別再有第二次了!」
想起在許願池邊,這男生還一副信誓旦旦說沒有女朋友的模樣,就想嘲諷幾句。可是,不知為何又忽然倦了。
或許是看到那個雖然有些可憐卻有一個願意為她從二十米高空墜落的男生而感懷,或許,是為他的不羈,勇敢而自慚,所以她僅僅是緘默,如一貫般的淡漠。
夏夜之推了推岑小小,又喚了幾聲,不過岑小小像是睡著了一般,就連上岸也是他抱上去的。
「她不要緊吧!」語雪蹙著黛眉,憂心道。
夏夜之捋了捋她頭上的水,捏著她的鼻子吹了幾口氣,聳聳肩︰「沒事,大概是亢奮之後的短暫休克,不要緊!」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如睡蓮一樣靜謐的岑小小那雙瑪瑙般的瞳子毫無征兆地綻開,看到夏夜之的手按著自己胸部,而襯衫的扣子全被解開,倏地擋開他的手,裹緊了濕漉漉的衣服。
夏夜之還有些驚訝,試圖解釋,但是,岑小小繃緊了臉,掄起了手臂,照著他的臉落了下去。
「混蛋,你要對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