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偽裝者 第一百八十六章 告別

作者 ︰ 寒羽乘

習」之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若說有不散,那也是局限在極小魁訓繃範圍。

在一年、兩年,甚至未來短暫幾年。大部分人將會斷掉聯系,在久些。就連同窗好友也淡薄了情誼,人是感情動物,遠親比不上近鄰的道理在自然不過,再久些呢?

就算是刻骨銘心的感情,就算是痛徹心扉的遺憾,也只能隨著時間流逝慢慢湮滅,從此天各一方,再無瓜葛。

這個七月初的下午,隔著很遠便能看到江大禮堂外飄揚的彩旗,穿著學士服的學子們競相照著相,作為留念,也作為將來回憶往事的一種。

江琴為秦嬈細心地整理學士帽,將穗子緩緩放在側面,彎了彎唇角道︰「出發了小妖精!」

「你不一起?」

江琴眼圈有些發紅,雙手攏著鼻翼,稍稍吸了口氣,「才不,這麼好的天氣,我要和老公逛街去!」

秦嬈親昵地摟著她的肩,百感交集。「還生我的氣嗎?」

昨天將離開東江的決定告訴江琴後,她沖出了宿舍,直到晚上才回來。江琴鑽到了秦嬈的毛巾被里。聊到了很晚很晚。秦嬈沒有告訴她具體的原因,只是說那邊有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又可以照顧到家人。

江琴最終還是想通了,在她心目中。秦嬈一直是那個獨立的姐姐,不懼怕任何困難,永遠只會向著陽光前進,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分外的吸引她,同時也默默地改變了她這個嬌小姐很多。三年相處,她學會了感恩,學會了珍惜,也許會了寬容。人生畢竟充斥著分分合合,總會有喜歡在意的人不期而遇地驀然伴隨在身邊,陪自己走過一程,同樣。也有離開的一天,重要的是在結伴而行的這段時間里留下了什麼?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江琴有些哽咽,在她背後推了推。訥聲道,「快去吧,勤奮了四年。不要最後遲到,讓帥哥們失望!」

秦嬈努力地點、點頭,膘望了一眼漫過大禮堂穹頂的陽光,看著江琴跑開,消失在人海里的身影,幾顆晶瑩的珠子落在黑色的衣衫之上。

「呦,都說女人的眼淚能打動男人的心,果然不假,你看看,多少色授魂與的,不愧是秦嬈!」

一把優美的嗓子響起,秦嬈搖了搖頭,從遠方找回焦距,面前的女孩眾星捧月似的,連禮帽都有女伴幫著她拿,正是那個討厭過,也可憐過的白靈靜。

「你那個新男朋友呢?怎麼沒陪你一起來?也難怪,任哪個男生心胸再開闊,大概也受不了女朋友的博愛吧?呵呵呵呵」

白靈靜字字珠饑,語調優雅,整個音樂學院普通話達到一級甲等的只有她,身後她的那些死黨也附和著笑了起來。白靈靜揚了揚手中用藍絲帶拴好卷成桶狀的白紙,欣然道︰「真希望你也能留學,這樣大家還能在一起,說實話,秦嬈。有你的日子,讓我感覺到了樂趣,沒了你。哎」好在,听說你準備留在東江。那沒事了多回學校走走,撫慰一下那些青蛙們孤寂的心靈哦,哎。你,你,你放開,你敢,你敢一啊!」

白靈靜吃痛地捂著右耳,憤怒的盯著秦嬈,沒想到秦嬈這麼野蠻,當眾動手,盡管身後站了四五個同伴,但是莫名地感覺到一陣害怕,醞釀了幾句陰損的話最後也都爛在肚子里,像個小獸一樣支吾道︰「還我!」

秦嬈顧盼流波,那對被稱為盅惑人心的眸子閃過一絲狡黠,「給!」

就在白靈靜伸手的一刻,秦嬈縴細的兩指一松,耳墜鏘然落地,緊接著,她半跟涼鞋的跟底不偏不倚地壓了上去,「 嚓」一聲輕微響聲。耳墜被徹底碾碎,秦嬈無辜地眨眨眼楮︰「靈靜,對不起,對不起哦。沒看到!」

「秦嬈」

白靈靜極薄的嘴唇血色褪盡。聲音大了好幾倍,秦嬈俏皮地眨眨眼楮。用兩個。人能听見的聲音冷道︰「如果欠揍,就動手試試!」

白靈靜下意識地向後躲了兩步。撞在了一個人身上,令諸多女生羨煞的小蠻腰被手臂攬住,曖昧地貼著耳珠道︰「靜靜,你干嗎呢,還不快點!」

白靈靜一下子振作了情緒,刻毒的剜了秦嬈一眼,拱在男人懷里,眼淚漣漣︰「她,她,她欺負我!」

男人按了下手里的遙控器,路旁一輛雷克薩斯高檔轎車發出上鎖的聲音,周圍那些個旁觀的男生們登時啞然,本來的一些希翼的小念頭也打消了。一周前戴斌和白靈靜分手的消息就傳開了,不少暗戀白靈靜。家庭條件又不錯的男生都準備好了自己追求的策略。有幾個從白靈靜出了宿舍門便一直跟著,甚至蜘嗣著表白。然而,當一百多萬轎車的主人,那個。三十些許的男人親密地抱著白靈靜的時候,帶著幾十、幾百塊錢小有物等候機會的表白男徹底放棄了,開玩笑,能買的起一百萬以上車的家庭,是什麼樣的,恐怕不比戴域背景差。

俗話說,男人頭,女人腰,不是情人你別招。既然白靈靜沒有忸怩。那就是真正默許了,在離校前最後的日子,某些幻想了幾晚的男生一不小心又在傷口上灑了把鹽。

雖人見白靈靜委屈,怒了,然而抬頭一看面前絲毫不怵的秦嬈,滿臉的怒容風卷殘雲而去,換上和稀泥的姿態︰「算了小別扭正常,咱們還是快點進去吧!」

白靈靜心頭暗恨,心說怎麼這麼廢物,把你在床上那金戈鐵馬氣吞萬里那勁倒是使出來呀。男人在社會上操練了十多年,一看她的表情哪還不曉得?

沒錯,把你白靈靜弄成音樂學院優秀畢業生代表,甚至給你弄個留學名額,這個能量武是有的,可我這能量再大,敢跟陸塹陸市長的公子踫嗎?四年前,他就見過秦嬈,秦嬈是跟姓任的小子一起參加的酒會。當時他也在,本來想依靠自己那個發也是東江政協二把手的孫子牽線認識下圈子里的達人們,結果踫巧遇到了那一出,之後見過很多次,只不過沒有正面交談過,最近的一次就是前天。听說星艦桌球俱樂部開業,和幾個朋友去玩玩,沒想到驚訝一波接著一波,先是看到趙炫江那個在東江很囂張的二世祖糾纏秦嬈,原本還想出出頭,覬覦著撈點什麼油水,結果居然在那種場合見到陸塹和市委秘書長家的公子,隱」川習白唐公子請秦嬈吃飯,被拒絕後要手機號,懷是被據絕引豫如果打住就算了,沒想到後面,我靠,一個穿著普通的小青年很曖昧地教秦嬈打球,那家伙放人堆里,特別是他們這個位面的圈子里絕對是野雞沒名,草鞋沒號的貨色,但就是這等貨色把任超廢了,而且更可怕的是逼得東城區派出所所長朱騰顏面盡失,市長秘書低眉順眼的盛世年華大老板居然在那人面前也像一小弟似的,若不是當場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信。

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惹啊!

索性,他也是老奸巨猾的角色。所以咬著白靈靜的耳珠道︰「周末去歐州五國旅游,我團都報好了!」

一句話,白靈靜笑得跟花一樣;在男人嘴上蜻蜓點水吻了一下,在女伴們簇擁下向禮堂走去。

過了足足一分鐘,秦嬈才將手指從耳垂移開,那里就像熟透了的櫻桃似的,鮮紅欲滴。前晚的事雖然有些朦朧,但一絲一毫都記得,死家伙也咬過自己的耳珠,而且,手」

那天在車站時的所有定計全亂了,若說沒有一點點害怕是假的,所以清晨的時候,她睜開眼楮第一件事就是模胸口和,奇怪的是穿著衣服,腰帶也似乎沒有被動過,一時間。些許的遺憾彌漫上心頭,但更多更多的是一種感激。

說不清道不明卻足以讓她亥骨銘心的感激。

她沒有勇氣對夏夜之說再見。再見,何時再見,還是一個轉身便是一生?

她可以在一切事上勇敢直面,唯獨這件事,不行。

冥冥中有什麼力量將本無交集的他們當成牽線木偶錯亂地安排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滋生了彌晃珍貴的情愫,那就讓這段情愫珍藏在這個最美的夏天,就像當年父親在她耳邊訴說的那個兔子和狐狸的童話。美好的記憶,美好的夏天。望著明媚的有些灼人的陽光,秦嬈吁了口氣,拾階而上走進了禮,堂。有趣的是,剛剛坐下,蕭清一便讓她過去,拍了拍身旁,「坐!」

身旁就是白靈靜。

大跨度網架結構的圓形大禮堂六扇門齊開,人頭攢動,遠遠超過了萬人禮堂所能容納的人數,所以各個角落都站滿了人,走廊里早早地就被男生們佔據,畢竟舉硝已經遠走他鄉,剩余的兩個校花又是這一屆畢業。未來的真空多少讓人有些沮喪。

也許在明年的這個時候,江大又會有新的女生被推上校花這個並不涉及什麼實質權力,卻能在許許多多人回憶里銘刻下一個短暫時代,一段流年的位置,也許不是也許,是一定,但是真正經歷過的、見證過她們美麗的人也一定不會忘記那個屬于她們和自己的年代。

秦嬈中規中矩的裝扮並沒有引起遠處人群的矚目,又坐到了最前排那個特殊的位置,誰能料想的到。她們班級小範圍甚至引發了一場騷動。猜測小妖精是不是不來了。

當然,有些想見她最後一面的其他學院畢業生不免失望,好在只是短暫的幾分鐘,一道完全不同于黑色學士服的靚麗身影施然而至嘈雜的大禮堂瞬間陷入了寂靜。

「看,羅莎莎!」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頓時,大禮堂掀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像一個赫赫有名的。,諳熟地調節著氣氛。

「哇,真漂亮!」

坐在靠近大門旁的一個女生小聲地驚呼。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哎,羅莎莎怎麼不穿學士服?」

「她一直都在努力成為江大乃至任何圈子的焦點,當然也有資本!」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道出了真諦。

的確,在禮堂前排清一色的烏鴉黑中,羅莎莎就那麼自然而然地月兌穎而出,換作另一個。人恐怕真就沒這份魄力。

羅莎莎踩著十公分長的高跟鞋。在司儀引領下緩慢地向著正中間位置走去,脖子上那串頗合適宜並不過分奢華的鑽石項鏈在燈光下反射出徇麗的光芒,矜貴高傲。

司儀看到走到那邊,忽然發現羅莎莎的位置坐著一個女生,是音樂學院的秦嬈,一時不知該怎麼說,這些位置窄已安排好了,都是有順序的。最終身材窈窕,五官妓好的女生,還是怯生生說了句︰「對不起,秦嬈同學,這里有人了!」

秦嬈驀地站起來,驚了司儀一跳。本能地向羅莎莎身旁移動了兩步。避開了視線,然而卻听到秦嬈有些赧然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就在羅莎莎嘴角流露出一絲理所應當的笑意的時候,白靈靜笑意盈盈地站起身,貼過來,挽著羅莎莎的手臂,贊道︰「莎莎,今天真漂亮!」

謝謝!」

羅莎莎笑容可掬,撩了撩性感的卷發,顧盼流波間掃到了三四排,這片都是供給學院家屬,一些拍照攝像師,以及一些比較特殊的人的專座。靠近中間的一個,位置,他已經提前打好招呼給了楊橙,不過楊橙似乎沒到,羅莎莎禮貌地走開幾步,掏出手袋里的多普達手機,撥了電話。很快電話通了,羅莎莎小聲撒嬌道︰「老公,你哪呢?怎麼還不來。快開始了!」

「誰說我沒來?」電話里傳來一陣喧鬧,「我都看見你了!行了,我來了,遇見熟人打個招呼,好了。掛了!」

羅莎莎有些不高興地掛了電話。轉回身卻見秦嬈又坐下了,登時俏臉一凝,沒順氣道︰「麻煩讓一下!」

秦嬈尷尬地撐著扶手試圖站起來,跟羅莎莎雖然在一個學校,但是美院在另一個校區,平時見面的次數都少,更別說相熟,只是彼此見面相識而已。

可是,不等她站起來,蕭清一按了按她的手,示意她坐下,時司儀道︰「讓她坐旁邊!」

「這個。,座位是安排好的,我做不了主啊!」

蕭清一支著腮︰「一個座位,做什麼主,我說行就行!」

里莎莎有點失面子,雙手環胸。冷笑道︰「這座位早定了,我為什麼要讓?該讓的是秦嬈!」

「好,我讓,蕭院長,我讓!」

蕭清一半開半閉的眼簾撩起,掃了秦嬈一眼,失笑著搖搖頭,「好吧,那你坐我旁邊!」

「這不是樓領導」

秦嬈看見桌子上還擺著礦泉水。不敢入座,結果蕭清一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到身旁,「我說沒關系就沒關系!」胎刪泛辦法,只能坐下。和白靈靜左右將蕭清權圍,世,「爾屑地瞥了她一眼,和羅莎莎攀談起來。

蕭清一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被茶水染成褐色的塑料杯,抿了一口,扭臉看著秦嬈︰「你沒跟過我的鋼琴課。也沒學過聲樂,算是我的遺憾!」

蕭清一伸手止住受寵若驚的秦嬈,呵呵笑道︰「不過要是你來了,可能幾門亮紅燈,你嗓音遠不如白靈靜,音律感覺方面就更差了!」白靈靜找了很多話題跟羅莎莎聊,她也不是沒有眼色,一眼就看出羅莎莎根本不待搭理她,羅莎莎這人實在太傲了,不就是被夸兩句校花麼!

正有點不好下台,忽听蕭清一提起她。就像瞌睡給個枕頭,立即投桃報李道︰「蕭教授說得才不對,沒有修您的課領略您的個人魅力,才是學生的遺憾呢!呵呵,要不是您栽培也沒有我的今天,以後還要拜托蕭院長多多指教!」

蕭清一的脾氣向來以古怪著稱,學院里對他的評價很簡單捉模不透。面對這樣的話,幾乎所有的校領導沒有不受用的,然而蕭清一卻搖了搖頭︰「白靈靜,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能有秦嬈的一半專心,不玩這些虛的,早晚一天你能在音樂這個領域里得到一份不低的成就!可惜,我的話你都當耳旁風!有件事我提醒你,即便你可能覺得不入耳」音樂學院有音樂學院的規矩。有些事是我最討厭的,看來你還需要做些功課,言盡于此!」

白靈靜那張白哲的有些不健康的臉完全不成顏色,手指緊緊捏著椅子扶手,恥辱就快要變成怒火。就在這時,校黨委書記,校長,副校長。各院院長陸續走進來,各院學生在導員的帶領下,全體起立鼓掌。

校黨委書記壓壓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後依次落座,走過來忽然發覺有人坐了自己的位置,奇怪地望了望司儀,司儀差點就哭了,幸好。學生會主席戴斌趕了過來,一瞬間,百感交集,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秦嬈心中忐忑,不自然地望了望蕭清一,後者咳了聲,對黨委書記道︰「我學生,秦嬈!」

「噢,今天算是對上號了!人如其名!人如其名!老蕭,你學院盡出人才啊!」年近六十的黨委書記對戴斌擺了擺手︰「錯開坐,錯開坐就是了!」

簡單的一句話,在旁人耳中興許听不出什麼,但是落在戴斌這種身份相對獨特的人耳中,就不一樣了。戴斌看了一眼秦嬈,蹙了蹙眉,又看了一眼滿眼復雜情緒的白靈靜。最終輕嘆了聲,去安排其他事。

大廳燈光漸暗,舞台漸亮,畢業典禮正式開始。

陳芝麻爛谷子,就是老一套的一系列歌舞,煽情的朗誦,下面學生黯然神傷的、落淚的都有,坐在前排領導一個個古井不波,有點居然眼皮都快合上了,盡管連續開了三天空調,禮堂里仍舊悶熱。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後校領導至辭,領導們一個個上台落座,蕭清一盛情難卻,也恰好音樂學院院長出國考察,于是他勉為其難地走了上去。

在座的學生仿若被唐僧搞得崩潰的孫猴子,明里不罵暗里罵,忍著脖子後背不停冒出的汗水,苦苦支撐。終于熬到戴斌講話,輕松了些。

一篇稿子,一千來字,讀了一半。干脆揉了。

這該諧的一幕到是惹得台上台下一陣歡笑。

「祝一零級的畢業生,一路順風!」

戴斌說完,從台上走下。主持人舉著話筒︰「現在邀請各院優秀畢業生代表,經濟學院張嘉,計算機學院彭凱,外國語學院楊超,」美術學院羅莎莎,音樂學院。白靈靜,請各個優秀畢業生代表上台!」

台上奮斗了四年的隻隻學子盈盈而立,台下閃光燈交錯,掌聲如潮。白靈靜沒有拆手里準備好的發言稿。那番話早已爛熟心中,江大學生們終于感受到普通話最標準的白靈靜那堪稱撩人的嗓音,一通煽情的感謝,諸多女生眼淚情不自禁落了下來。站在台上的白靈靜淚光潛然。頓了下,笑道︰「韋好,我榮幸地留在了這片深愛的土壤,感謝我的老師蕭清一,感謝我的同學,我一定不會令大家失望!」

羅莎莎輕聲哼了一下,不感冒地接過話筒,不咸不淡地感謝了幾句。卻比白靈靜賣力表現一通,博得了更多的掌聲。

白靈靜看著羅莎莎下台的身影。暗暗詛咒她來個意外摔倒,出出洋相。不過幸好站在台上的不是秦嬈,否則真是能氣死她,也就在同一時玄,耳旁主持人漏*點的聲音響起︰「最後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邀請江大零六屆畢業生代表,秦嬈同學上台!」

仿若一聲炸雷!

白靈靜只覺得自己突然置身于黑洞邊緣,眼睜睜看著所有光線被吸攝進去,眼前驟然一黑,整個人向前倒去。

提著裙子的羅莎莎也是一怔。網想轉頭,忽然身後一股大力傳來。她一只懸空的腳哪里來得及反應,啊地尖叫了一聲,成了殃及的池魚,撲到在地。

萬人大禮堂一片嘈雜!

有看笑話的,有擔心羅莎莎摔傷的,也有替她尷尬的,而更多更多地都是踮著腳,注視著那個被司儀帶上台,一臉懵懂的傻妖精。

直到秦嬈握著話筒,久久無語,音樂學院落座那片區域響起了幾個。男生寥落的聲音︰「那一天知道你要走,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當午夜的鐘聲敲痛離別的心門,卻打不開我深深的沉默。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後。我們一句話也沒有留,當擁擠的月台擠痛送別的人們,卻擠不掉我深深的離愁。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萬語卻不肯說出口

很快聲音向四面彌散,不會唱的也跟著調子哼唱起來,「你知道我好擔心我好難過卻不敢說出口。當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榮耀,我只能讓眼淚留在心底,面帶著微微笑用力的揮揮手祝你一路順風。當你踏上月台從此一個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深深的祝福你最親愛的朋友,祝你一路順風!」

今天實在不順利,電腦要死不活的,死了三次機,東西丟了一部分。窩火的要死,剩下的明天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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