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一座不應該存在的神社
[這些話,沒湊字數,只說一句,半仙以前的境界,用金丹、元嬰……]
大概是受到呂詔吸食香火的舉動牽引,一縷縷黑紅色氣流彌漫的離地一毫米高的空氣中,很稀薄。
「嗯?怨氣?」
「看來就是這里了」
隔的遠遠的,呂詔就能感覺到內部發出的尸山血海之氣,雖然是幻象、是感覺,但呂詔卻好像真的聞到了那股讓人惡心的血腥氣和怨氣。
怨氣是戾氣的前身,生之有傷天和,若有純陰尸體得之,即可在六陰之時、三陰之地,湊足天地人十絕怨體的條件,轉化為仙擋食仙、佛阻殺佛,超月兌三界外,不滅六道中的僵尸。
這可不是茅山道士煉制的那種傀儡僵尸,而是貨真價實的魔尸,有成就魔門大帝潛質的魔尸胚體。
但戾氣難得,想要得到足夠的戾氣,不靠別的,只靠殺戮,無盡的殺戮,而且要虐殺。
雖然近百年來,地星上每天都有人帶著怨氣而死,但這些怨氣總量加起來,還不夠催生魔尸的千萬分之一。
至于這些是呂詔從哪里知道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目的地,到了
一棟曾經在網上看到過的構築,那稜角明白的古式構築,那頗具古韻的正門牌匾,那上面的「精國神社」。
終于
時隔數年之後,呂詔第一次來到了這個讓他憤青過的國家的京都的精國神社的院落門口。
直入眼簾的是一個龐大顯赫的府邸,透過圍牆,看穿整個宅院內的所有殿堂,扶桑古建築群具有獨特的藝術和歷史特色。
[我不想描述精國神社有多麼多麼好,更為形象的描述,自己去請度娘喝茶,我就不騙字數了]
「呸,我倒戾氣出在哪里,原來是這個鬼地方」
在俗世中成長起來的呂詔,對這座神社卻並不陌生,因為這座神社就是在所有華夏人心目中臭名昭著的靖國神社。
呂詔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內心想要掀翻這座神社的想法。雖然摧毀這樣一座神社,對呂詔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他知道,摧毀了一座靖國神社,以扶桑的態度,他還會建造第二座,第三座。
所以,摧毀一座神社並不是根本,真正要摧毀的是他們的心,讓他們懂得夾著尾巴做人的道理。
靖國神社的存在,就如同扶桑人在教科書上對侵華歷史的胡編亂造一樣,這是他們的一種心態,一種對侵華戰爭死不悔改的心態。
呂詔的目光閃了閃,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似乎已經預見到了未來某些將會生的事情。
雖然現在扶桑的求神場所多如牛毛,各種大大小小的祭祀場所,加起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但真正算起來,絕大多數還是屬于神道教,這個宗教在扶桑是根深蒂固的。
神道教又分為神社神道和教派神道。像精國神社這種,以傳統神社為中心的大型寺廟,就是屬于神社神道。
幾乎每一個扶桑人都會參拜神社,特別是出生、結婚和死亡時,肯定都會和神社打交道,哪怕他本人是其他宗教的信徒,因而幾乎每個人都被視作某一神社的氏子。
在某種意義上,掌握了神杜神道,就等于掌握了全體國民。因此,戰前,扶桑軍國主義當局以神社神道為主體建立了異在對國民進行思想統治的「國家神道」。
法西斯侵略結束以後,佔領扶桑的盟軍總部為了防止軍國主義復活,向扶桑政府下達神道指令,廢止國家神道,實行政教分離。
但精國神社作為神社神道的典型代表,卻仍然凝聚著扶桑的全國信仰,君不見每年扶桑天皇都要代表扶桑的全國意志,參拜那些凶殘的劊子手?
不管呂詔現在的心態是什麼樣的,但作為一個80後,呂詔也是從小接受愛國主義教育的一代人,雖說成年人要辯證的看問題,但這不妨礙呂詔對精國神社的憎恨。
「殺了我的同胞,你們不反思就算了,竟然還要去參拜,這不是扇我的臉,老子這輩子最恨人扇我的臉」
這就是呂詔的心聲,也不能說兩族的血仇比不上呂詔的臉面,這可能只是呂詔對愛國主義教育的一種理解,畢竟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呂詔已經將自己的氣脈與華夏連在了一起。
心中有了定論,這事情也就算是上手了。
寅時一到,天空之上,一輪皎潔的月亮掛在空中灑下清冷的光芒將整個東京城籠罩在其中。但與市中心不同,夜晚的精國神社周圍安靜極了,伴隨著呼呼風聲,如同鬼蜮一般
在這種情況下,精國神社內竟然傳出了**吟唱的聲音,更是讓夜晚的東京彌漫著異樣的氣氛。
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起來,再也沒有祭拜戰犯的信徒從神社內走出,呂詔收斂一切氣息,也默默的隱身在了角落之後。
深刻的感受到了眼前這一根根通天般的戾氣形成的像寺廟般的地貌有古怪,視線稍移,映入眼中的是血海景象。
這顯然是精國神社的護陣已經開啟,形成一片黑色的魂霧,好似其內有無數冤魂野鬼一般,無盡的哀號,無盡的悲鳴。
隨意一撇眼,就看到了一位守門的厲鬼,一個肥胖如豬的怪物正在鞭打一名由他奴役的冤魂,迫使冤魂生發怨氣。
這一刻,呂詔才知道戾氣從何而來
嗚嗚……
一名嬰孩的魂魄抱住這個守門厲鬼的腿,哇哇亂叫,好似在希望厲鬼不要再鞭打那個成年婦女的冤魂。
「滾」厲鬼大喝一聲,右手向前一拍,頓時一股大力沖擊而出,嬰孩輕哼一聲,魂魄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斜移。
「呼呼……」
一縷縷黑色的怨氣從這對母子身上溢出來,
「主人,求你放開我媽媽」嬰孩喃喃,狠狠地握緊了拳頭,雖然形體是嬰兒,但意識卻有數十歲了,此刻他沒有能力解救自己的母親,所以只能委屈求全。
呂詔雖然沒有出手,只是在一旁看著,但他的臉扭曲起來,渾身散發的殺機和憤怒以及心痛。
要說呂詔,也算是殺人如麻,整個隱魔窟就被他一個人全宰了,手染數萬人命,但呂詔卻又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對親人、國家都會坦誠相待。
這就是極端,你不惹我,我也不會主動惹你,可一旦你若出手,那麼我便十倍、百倍報復,他,終還是那個睚眥必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