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威震驚魂渡
自詡是日不落帝國。
如何能夠隱忍精國神社的神職人員對支那人叩拜?雖然不知道對方的實力,但這不重要。
叩拜,這已經令不少扶桑人不滿,現在大祭司一句話,竟然要在扶桑為呂詔立教,這下子,徹底激怒了他們。
但呂詔此時很驚愕,感受到扶桑國內突然涌起的血氣,沖天熱血,他愣了,但他馬上就清楚為何這些扶桑人會如此憤怒,恐怕是因為他要在扶桑傳教引起的。
「殺了他,如此狂妄之輩敢挑釁我不落帝國,簡直找死。」
「無知小輩,何德何能敢在我扶桑土地上布道。」
「該死」
外圍的特警將呂詔所在的廢墟圍的水泄不通,他們紛紛憤怒的喝斥起來,那模樣好似與雷罡有著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此時,呂詔還悠哉游哉的交代大祭司一些具體事項。
從精神上摧毀他們,這樣一來更具有挑戰性。
外圍已經不僅僅是警察,甚至有一些憤怒的扶桑民眾沖進來。
「狂妄」
「找死」
「讓我先來,看你是否真的有布道的資格」
人群之沖出一人直接一拳砸向呂詔,速度極快蘊含虎嘯之聲,實力在俗世也算的上好手。
呂詔嘴角微微一掀,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打了個哈欠。
「砰」一聲悶響,這沖出來的壯漢直接被擊飛,撞擊在人群之,強大的力量竟是令數十人差點沒一起滾。
全場震驚,呂詔的舉動在他們看來,簡直就與魔術無異,不動就可以將人擊退,異能?仙術?……
沒有人能夠形容此時此刻,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是如何所想。
扶桑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反應不過來。隱魔窟的入住,讓他們自以為得到天大機緣,以為可以君臨天下,掌控一切.
但現如今,扶桑曾經輝煌的精神象征,居然被人一招之間,就弄翻了,這怎麼能夠讓人相信?
「天啊」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們難道是看錯了麼?那是我們的精國神社?」
「殺了他,殺了這個小子。」一些心靈受到極大震撼的扶桑民眾都驚叫起來,尤其是那些,心里無法承受。
這些人亂叫,關呂詔鳥事
「本座今天心情好,就大發慈悲幫你們洗腦,嘿嘿~」
「短時期內,肯定會產生一些特殊困難阻礙,但長期考慮,這是值得的。」
轟
凝聚至尊三氣的龐然壓力,一擊出來,如絕代霸主降臨世間,萬物都要臣服在那股霸氣之下,不敢動彈。
精國神社外,扶桑的警隊包圍,簡直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所有警察的心神被攝,信心直接被擊潰,連殘渣都沒有剩下來。
他們先是被震驚得呆滯住,下一剎那,個個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完全失去了對于自己的信心。
槍?
手抖的按不下扳機,槍有什麼用?
羽族血刃此時此刻,處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呆呆的看著眼前一切。那對拼的余波也沒有涉及到他,因為他的周身,刀氣縱橫。
「看來呂兄的實力又提高了,這股威壓,哎,我不及。」
血刃暗自嘀咕,這個呂詔果真不能以常理推斷,這才半天,實力就突飛猛進。
「這種進步速度,就算是諸天萬界的上三天,也可以佔據天驕之位。」
呂詔啊。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嘖嘖,壓力很大,一擊過後,精國神社的殘存建築就跟一團泥巴似的,呂詔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嚓
外圍的攝像機仍然在工作,整個扶桑的民眾驚恐的看著斷壁殘磚,隨著那個少年緩緩壓下的手掌,有節奏、慢動作的被摧毀。
慢慢地,以精國神社為中心,方圓萬公里的地域,直接被打成了平地,成為了一片荒蕪。
成百上千的華麗宮殿,連綿無盡的深山大澤,彎彎曲曲的青石道路,數以千計的式神,零散的一些冤魂,還有那照耀四方,灑落神焰的**咒陣……
這一刻,全部的化為了虛無。
所有侃侃而談的人,都閉上了嘴巴,不是因為他們驚訝,而是因為一股奇異的波動自呂詔為中心,向整個扶桑島國輻射開去。
這股波動蘊含著一股惑心之力,等于說呂詔在這些人心中埋下了一顆信仰的種子,只要妃悠愛開始布道,這些人心中的種子就會發芽,進而將宿主全部的生命信念轉化成香火。
很殘忍,但呂詔對此做出了些許調整,對于那些心存善念之人,香火會適當的反哺;而對于那些戾氣纏身之人,呂詔自然不會心慈手軟,直接干掉,還能獲得因果轉嫁。
「爽」呂詔長呼一口氣。
精國神社最為中央的區域,無論是奉安殿,還是核心的幾座大殿,全部毫無懸念的在那一擊的神輝面前,徹底蒸發,哪怕那些反應及時,匆忙逃走的戰犯魂魄,也在那擴散的余波戾氣面前,被掃成碎片,身死道消。
待那片纏繞了幾乎整個扶桑的光華散去後,整個精國神社……不,整個扶桑七成以上的戾氣,已經被消滅了三分之二,放眼望去,原本還聲勢浩大,充滿無上玄奧的**咒陣,已經只剩下寥寥幾道刻痕存在,而那些珍貴的聖賢文字,幾乎毀滅了九成以上。
大祭司等人若非因為處于精國神社的最邊緣,呂詔又可以留下他們當活口,恐怕這一刻,也會和那些成千上萬的扶桑草頭神一樣,徹底的被轟殺,可饒是如此,這個精國神社最終真正活下來了的,也不到萬人……
一擊。
精國神社基本上在扶桑除名。
不止是精國神社,這一擊之下,至少有成百上千的戰犯魂魄將徹底的湮滅在歷史的河流當中,哪怕是那些僥幸存活下來的式神、草頭神,估計也是元氣大傷,沒有百萬年的修養,休想再次恢復當年的鼎盛。
即便鼎盛了又如何,還不是要做呂詔的奴隸,不停的貢獻信仰願力。
……
此刻,輪回道上家家戶戶每家電視機、網絡都瞬間切換到同一畫面。
「這人是個瘋子,因為一個歷史問題,就敢跑到別國撒潑」
「對,盡量不要明著來,但這種人,明顯是意氣用事之人,這種人有弱點啊」
「你說的不錯,資料上也說了,這個少年有父母,還有一個妹妹」
這些談論都是秘密進行,但當他們真正實施的時候,他們會發現什麼是噩夢,孤夜這個接近化神的修士可不是好惹的。
至于呂詔,他看上了扶桑島嶼上游離的那些戾氣。
先前收攝精國神社的戾氣,已經讓呂詔身上的因果轉嫁了一部分,福地意外與印璽融合,呂詔得到的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
既然有好處,而且好處這麼大,呂詔怎麼會放棄扶桑大地下的那些零散的戾氣。
在這一瞬間,呂詔猛的起身。其速如閃電,此刻,就連其雙目內的精光,也充滿了雷霆之威,他一動之下,剎那間便來到了左側的地層裂口,雙手狠狠地扣在其上,臉部青筋鼓起,低吼一聲︰「起」
這一聲低吼,好似悶雷轟隆,仿佛把呂詔體內所有的濁氣全部一口吐出,從而換來強大的力量,其兩條手臂,在這一刻,同樣是鼓起無數青筋,其上更有一些道紋閃爍,這些道紋由神元運轉之下透體而現。
雙手死死的扣住新生的九龍印璽,呂詔眼中露出一絲瘋狂,只不過這瘋狂的深處,卻是有這異于常人的冷靜。
呲啦
可若是在上空俯視,可以清晰的看到,無數怨氣化作的絲絛,居然從這扶桑的地域上月兌離,向著四周飄散。
就好似一個雞蛋,蛋殼在迅速的龜裂剝開一般。
一股滄桑的氣息,隨著大量的怨氣月兌離,緩緩地從其內透出,仿佛一個沉睡了無數悠悠歲月的凶獸,正在漸漸地蘇醒。
震動,越來越劇烈,無數觸手上噴出的紅霧,也越來越多,彌漫之下,與外界的濃霧融合在一起,好似一層厚厚的繭。
扶桑戾氣,呂詔眼中精光越來越亮,四周的大地翻滾越來越劇烈,一股濃濃的,前所未有的濃度,緩緩地從四面八方透出。
施法從天地之間攝取游離的戾氣,迅在周身形成了一團團血雲,然後又將血雲推到了九龍印璽之內。
如他所料那樣,印璽內的福地吸收著血雲中的戾氣,顏色也變得越來越深,這種無止盡的吞噬,讓戾氣完全化成了養料。
這個福地是金烏傳承下來的,內蘊至陽之氣,天生具有純淨邪氣的功效,所以,呂詔打算不客氣地將收攝的所有戾氣,一股腦的全部導入福地內。
戾氣爆發垂死掙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們日不落帝國經歷無數折磨,艱難困苦,披荊斬棘,走到今天,無數史詩文明,萬世史筆都無法書寫我們的傳奇,我們的光輝,我們的榮耀,怎麼可能隕落在這里,我們絕不甘心絕不甘心絕世戾氣,凝聚」
扶桑民眾在游離戾氣的影響下,爆發出強大的怨念,居然堪比萬惡之源,怨天,怨地,怨呂詔
那怨念形成了一聲聲的吶喊,使得扶桑地脈中蘊含的戾氣凝聚,發出了一股股的,引導那些未被呂詔毀滅干淨的草頭神殘魂、戰犯殘念,凝結成了一柄東瀛武士刀,襲擊向呂詔的本體。
展開絕世大反擊,企圖找回顏面。
「沒有任何用處,你們完整的時候,尚且不是我的對手,如今在我的面前,照樣得死,我正好拿你們這群蠢貨,在世人面前立威。」呂詔絲毫不在乎扶桑的任何反擊,身軀一動,神元震蕩而出,把那柄武士刀、震得碎裂,他手掌一翻,宛如鐵山撞擊而出,一拳轟擊,天崩地裂。
吧嗒
那奧特曼[組合]怨魂沒有任何的反擊,就被震得煙消雲散,被呂詔這絕世一拳,打成了碎末,但這些碎末顆粒,懸浮在空中,不停的匯聚,其中還發出尖銳的聲音。
「我們的合擊,都殺不了你,怎麼可能?我們引動了扶桑整個國家的戾氣?世俗之中最為巔峰的存在,力量的最高層次,怎麼可能會被打散?」
「死就是死,哪里來的這麼多廢話」呂詔大手一抓,金烏斷魂爪,籠罩而下,手上發出了滾滾火焰,那火焰燃燒著,就把這團怨氣瞬息之間,化為了氣流送進新生福地之中,變成肥料。
啊
所有的草頭神、戰犯殘念最後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真正煙消雲散,死于非命,魂念合擊,就這麼被呂詔擊碎,消失在人間。
咚咚咚
新生福地因為吸收了這些肥料,震蕩起來。發出了巨人心髒一般的跳躍聲。
終于有了種植[道果]的初始肥力。
送君道果一枚,祝君位列仙班
砰,砰,砰!
呂詔運轉印璽,每發出一聲,那福地的音波就震蕩出去,那一縷縷戾氣,首當其中,被音波一震,就炸成了一團黑氣,吸收進去,如泥牛入海,泡都沒有冒一個。
「扶桑的民眾,你們好。」
「我是呂詔,來自華夏。」
「就在不久前,我剛剛到你們的國度旅行,結果卻發現你們信仰的精國神社其實是一個ji院,這完全有損你們國家的形象啊,所以,本座就勉為其難,幫你們拔除了這個禍害。」
「你們要感謝我啊」
恢弘的聲音,直接轉化成電磁波,如同強女干般,在地球上家家戶戶的電視、電腦投影,甚至于透過各個國家的廣播等等,響徹在整個輪回道的上空。
扶桑國內。
原本叫囂、揚言要干掉呂詔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自己眼前的屏幕中,宛如神靈般的巨大投影,投影中,呂詔正在侃侃而談。
「想想吧,你們要怎麼感謝我呢?本座身為神祗,勉為其難,收你們當信徒吧。」
驚魂渡
呂詔的話語中蘊含著神道法門.驚魂渡。
能夠將受術者的恐懼無限制的擴大,撐碎受術者的信念,重新塑造受術者的思維。
此法有點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所以對受術者的思想會有損傷,但此時呂詔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嗷」
呂詔仰天長嘯,喚天下地脈之氣,凡五方地氣,莫敢不從。
在驚魂渡的作用範圍內,所有扶桑民眾的心神輕易被震懾,瞬間讓他們沉迷幻境無法自拔。
余波刺耳,直接刺向受術者的靈魂。
這一刻,他不想再掩飾自己的神道身份,就算上界有殺劫有如何,他只想要轟轟烈烈的搞他一回。
神祗,要麼戰死沙場,要麼獨尊天下,若是像金烏那樣冤死,才真正要遺憾終生。
「上界固然條件惡劣,不適合神祗生存,但對我而言,何嘗不是挑戰?以戰養戰,又有幾人敢想。我堅信,我將來可以成為金字塔頂峰的偉大存在。」呂詔默默道,眼眸中光芒卻越加耀眼。
真正的強者,是有絕對強的信念。
首先自己敢想,其次努力,才有可能成功。如果心中都不敢有這個目標,怎麼成功?
「咳。」原本在淨化戾氣的羽族血刃,立刻就被呂詔的話給嗆到勒,不敢置信,嘀咕道︰「呂兄修的是神道?」
華夏.四大宗門。
一道道神念在各個宗門間傳遞,顯然是呂詔的這個消息太過震撼,他們第一次知道呂詔修的是神道,傳說中的神道。
需知,地球上的道教,也是叩拜神靈的,所以他們知道呂詔是廟祝,但從沒想過呂詔自己就是神靈。
香火很神秘,關鍵就在于神道的法門從來都不傳六耳,沒有淨化香火的法門,只要沾上香火,一準會死無葬身之地。
即便是上界流傳的那一份淨化神道結晶的法門,也不是很完整。
呂詔對金烏的悲劇很有感觸,想到自己的身份遲早會曝光,倒不如直接說出來,雖然有點義氣用事,倒也不失為快刀斬亂麻的好辦法。
至于是否沖動,呂詔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已經三思過了。
心神的修復,讓玄胎開始復蘇,他只要為華夏立下萬世不拔之基,就沒了後顧之憂。
到時候以玄胎演化神仙之體,游戲人間,豈不快哉。
幾分鐘過去了,呂詔站立在原地,等待扶桑的回應。
山本祭司最先被驚魂渡改造成功,心中越漸膽寒,急忙沖出來,大禮參拜,仰望身前的呂詔,大聲說道︰「稟告尊神,我定會勸服當權者,還望尊神憐惜我扶桑子民」
「 ……」
雙膝跪地的聲音從扶桑無數地點響起,此起彼伏。
扶桑雖然是個小島國,但人口也不少,整個國度的民眾集體叩拜,那場面,嘖嘖
「我等,願尊五方地君為神,永遠信奉你」
「我等,願尊五方地君為神,永遠信奉你」
……
某種意義上說,驚魂渡,也可算是尊榮道的分支衍生。
受術成功者會將呂詔當成他心中最尊敬的人,真心實意的叩拜,用生命去貢獻香火。
呃,似乎有點邪教的味道,譴責啊
道魔本在一念之間,全憑本心,呂詔的無心觀真、知天命,決定了他目前的心仍是向善的,當然這個善是對華夏而言,至于呂詔眼中的眾生是否平等,嘿嘿,不得而知。
呂詔緩緩收斂身上的氣息,望著山本祭祀,回了一句,「你看著辦吧」
他也不想在這片土地上浪費一絲一毫的氣力,有人代勞,自然是再好不過,此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紫禁城完成最後一件事之後,就去天外諸天。
「誠心叩拜本座,我會賞你們一口飯吃的」
呂詔的身形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天地間卻回蕩著呂詔的這句話。
去京城之前,該解決的事,已經全部解決。
呂詔既然看中了妃悠愛的內媚之體對神道傳播的影響,自然就要為她將道路鋪平。
既然扶桑的民眾不願意臣服,那麼就將他們壓到臣服為止,送他們一個鴨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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