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沒料到竟然這麼快,自己糾結了半晌的習題,在他手上卻被輕而易舉的解開,當真是只能感嘆上帝造物的不公平.
見暖心發呆,沉弦拿筆頭敲了敲她額頭,眉眼里含著笑,推過去一張小紙條,「笨女人!」
簡單的三個字,卻流瀉出一股寵溺。
暖心哼哼一聲,奪過筆在紙上畫了只丑丑的豬頭,在豬頭邊上還寫上‘顧四少’三個大字。
沉弦好笑的望著竟也不惱,只眯眯眼,悄悄湊到暖心耳邊,低語︰「暖暖,我要是豬頭,你就是我的豬婆。瞳」
沒來由的,暖心的心跳無可壓抑的像小鹿般亂撞。竟一時不敢去看沉弦含戲帶柔的眼神,只覺得心里有朵朵蝶翼在飄飛,美得不可思議。
低下頭去,扯過沉弦演算的習題,逼著自己斂去繁雜的心情認真看起來。好在,沉弦也不再鬧她了,只勾著唇,心滿意足的繼續念自己的書。
一會,暖心若是遇上答不出來的,便拿筆端捅沉弦的手臂。
在暖心眼里,沉弦越發像個超人了。好似真的沒有他解答不出來的問題,每一個繁雜的演算題,到他手上便總有了最便捷最簡單的演算方式。
一晚上下來,暖心自沉弦手里學到的東西還真不少。
原本以為沉弦這樣的性子、這樣的家世,只會吃喝玩樂,卻不想他也有認真的時候,而且,認真起來這麼厲害餒
兩人從自習室出來,已經是十點多。連籃球場都沒有了拍球聲,只有嘹亮的蟲鳴聲。
沉弦不斷摁著酸疼的胳膊,暖心心里不忍,繞了路往醫務室走,軟聲問沉弦︰「你們怎麼都跑這兒來訓練了?」
「老爺子的命令。」沉弦聳聳肩,流光溢彩的眸子在暗夜里睨著暖心,展眉笑,「這不是更好?這樣一來,我每天都能見著你。」
暖心嗔沉弦一眼,「你平常嬌生慣養的,受得了這種訓練嗎?你們的教官是我們學校有名的嚴師。這才第一天,我看你們就被折磨得夠嗆了。」
沉弦靠近暖心,凝著她的眸光幽幽似水,「你在關心我?」
「我……基于朋友的關心,不行?」暖心挑眉,飛過去一個白眼。
沉弦拖住暖心的手,湊到唇邊重重吻了一口。
綠色幽幽的路燈下,沉弦低語︰「要是基于女朋友的關心,我會更開心。」
沉弦的唇軟軟的,觸過的骨關節處仿佛火燒著一般滾燙,暖心立刻收了回來,推了沉弦一記,「別鬧了。醫務室到了,去拿點膏藥,不然我看你們根本撐不了多久。」
暖心掙開沉弦,率先奔進了醫務室
暖心找醫生拿了好幾包膏藥,讓沉弦帶回去給其他三兄弟。
沉弦掃了眼醫務室旁邊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此刻空無一人,沉弦抓著暖心踢開門就進去了。
還不等暖心回神,沉弦又轉身把門帶上了。
「沉弦,你干什麼?」只有彼此的封閉空間,讓暖心覺得危險,尤其沉弦眼底流露出來的邪氣,更讓暖心緊張不已。
沉弦壞笑著靠過來,雙臂一撐,就將暖心定在門板上,俊臉壓下來,鼻尖幾乎貼上暖心的,「你覺得我想干什麼?警官,今晚我給你解了那麼道題,你就不想好好謝謝我?」
暖心被沉弦的氣息撩撥得面紅耳赤,兩手抵在強碩的胸膛上推沉弦,「你不許亂來。這里可是醫務室啦!」
「有什麼關系,反正又沒有人能看見。」沉弦無所謂的聳聳肩。
暖心怕沉弦依著這性子,真在這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只能裝作生氣的樣子低吼,「沉弦!」
望著暖心又羞又窘迫的樣子,沉弦覺得可愛極了,打心眼里喜歡。
眉目一松,按捺不住的笑開,捏著手里的膏藥在暖心眼前晃了幾晃,「警官,我只是讓你給我貼個膏藥而已,你想到哪兒去了?嗯?」
這小子,居然逗她!
暖心惱得咬牙,羞憤得小臉漲得通紅,一把奪過沉弦手里的膏藥,將沉弦摁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故意板著臉,「貼哪兒?」
「喏,這兒。」沉弦笑得東倒西歪。
抱著椅子靠背,修長手指比了比腰。暖心還在氣,撕了膏藥一掌重重的拍上去。
沉弦夸張的嗤牙咧嘴,狂叫︰「哈,你謀殺親夫啦?」
望著沉弦五官抽搐的樣子,暖心樂了。‘撲哧’一聲笑開,得意的挑眉,「誰讓你動不動就欺負我!」
「 ,欺負你,你還打擊報復了?」沉弦張牙舞爪的自椅子上旋過身來,邪眸一眯,一下子就扣住了暖心的手腕。
暖心驚得大叫一聲,下意識想逃,卻被沉弦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往前栽去,幾乎是撲向沉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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