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中許歡顏正躺在床上,脖子周圍纏了一層厚厚的紗布,黑爵推開門便看到她驚訝的眸子。
「你怎麼來了?就不怕狄亞斯在這嗎?」她內心有些忐忑的問道。
黑爵仔細打量著她精致的容顏,從她閃躲的眸光中看出一絲端倪,悻悻的問道︰「你在擔心什麼?是害怕我與狄亞斯踫面還是你根本就不想看到我?」
「你瞎說什麼?」許歡顏偏過頭盡量躲避他炙熱的眸子。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許歡顏岔開話題,「你也知道,我留在他身邊只是想要救出父親,現在馬上就要成功了,不想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我父親已經來了,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呆在他身邊了!」黑爵激動的走上前,想要抓緊她的手腕,卻被她輕巧的避開。
黑爵尷尬的低下頭輕咳兩聲,「我父親想要見許伯伯!希望你可以為他引薦!」
許歡顏低頭沉思,她已經從她父親的口中得知當年的慘案就是黑老大慫恿的,如今他又想見自己的父親是何故?難不成……她不敢往下想,她有些害怕如果真的是要對付狄亞斯,以他們幾個人聯手合力,就算狄亞斯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戰勝他們。
「歡顏?歡顏!你在想些什麼?」黑爵望著她遲疑的目光,輕聲呼喚。
許歡顏怔怔神,搖搖頭,「沒什麼!我父親已經瘋了,根本就幫不上你們什麼忙。如果想要從他口中探听什麼消息的話,我想你們還是另做打算吧!」
黑爵用一種非常陌生的眼神看著許歡顏,許久之後終于嘆息一聲才緩緩開口說道︰「歡顏,你變了!難道你是跟他在一起呆久了被他感染,還是你愛上他了?」
愛?這個字眼令許歡顏微微一怔,緊鎖眉頭。是愛嗎?她承認這麼多年自己從未忘記過狄亞斯,甚至刻意回避所有有關他的話題,強迫自己不去想起他,可這樣真的有用嗎?
望著許歡顏愁眉深鎖,黑爵早已在她迷茫的眼神中看到答案,那種深愛著一個人的炙熱眸光,就算是不用回答,也一樣清楚易見。但是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他一直認為只要努力爭取依然可以令她回心轉意。
「你別忘了,他以前是怎麼對你的,是怎麼對你父親的!難道你真的能和仇人一起生活嗎?」黑爵斬釘截鐵的說道。
許歡顏輕笑,「若是論起仇人……你父親算不算其中一個?當年若不是他從中慫恿,我們又何苦會走到今天這一地步?」
「歡顏……你……」黑爵頓時啞口無言,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間好似想起什麼。
「你又怎麼知道這件事情與我父親有關?是許伯伯告訴你的,還是狄亞斯?」
許歡顏低頭望著自己的手掌,「沒有……我父親他沒有告訴我這些,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了麼,他現在已經瘋了幫不上你任何忙,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可以走了,我想要休息!」
她的話音剛落,重新躺在病床上,背過身子,「我放棄跟你們的約定了,有些事情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做主比較好!」
「歡顏,你太讓我失望了!」黑爵說著氣憤的轉身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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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昊宇的私人公寓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許歡心雙手環胸站在他的房間門口,里面正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好戲。
卓昊宇正賣力的在金玲身上馳騁,汗水淋灕揮灑在她雪白滑膩的肌膚上,金玲口中不斷溢出聲聲滿足的申吟。
時針轉了整整半個圈,許歡心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看來他們的確太認真,太忘我,就連她站了這麼久都沒發覺出來。
當床上所有的動作靜止,許歡心忽然敲了敲門,不停的拍著手掌叫好。
「真是精彩啊,精彩!昊宇哥,你的床上功夫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她突如其來的話語令床上的兩個人頗為驚訝,紛紛尋著聲音的來源望過來,金玲慌忙拉起一旁的被子覆蓋在自己**的身軀上。
「你是怎麼進來的?」卓昊宇有些吃驚的問道,對于她的到來,他還真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許歡心甩了甩手上的鑰匙扣,挑挑眉,「當然是用鑰匙嘍!」
金玲疑惑的望著自己的男友,表情有些不可置信,許歡心的容顏和許歡顏幾乎一模一樣,讓她不禁聯想到,卓昊宇是不是背地里偷偷的和許歡顏在交往。
「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會有我家的鑰匙?」卓昊宇一邊說,一邊抓過地上的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去。
「哈哈,不用穿了,你身上的哪一處我又沒有看過?」許歡心走進臥室,一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冷眼的望著大床上的女人。
「卓昊宇,你真的好卑鄙,你竟然敢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偷情!難道你說過會愛我一生一世的嗎?」她的唇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金玲的臉色大變。
「昊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金玲終于忍不住,支起身子,雙手拉著被褥遮蓋自己胸前的雪白乳鴿。
「你別听瞎說。」卓昊宇的口氣有些不耐煩,轉過頭問道︰「許歡心,你倒是快回答我,你為什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許歡心?」金玲望著眼前的女人,原來她就是許歡顏的妹妹,她們長得還真是相像。
「我可不是胡說哦!」許歡心站起身一點點走到卓昊宇的身旁,修長的手指劃過他胸前半敞的肌膚,閉上雙眼好似享受一般。
「還記得上次我來你家,你把鑰匙交給我嗎?」
卓昊宇一臉陰霾,揮手拿開她不安分的小手,「你別胡說,你什麼時候來過我家?我又什麼時候把鑰匙交給你?」
「嘖嘖……」許歡心搖搖頭,看著金玲不懷好意的說道︰「你看看,自古男人多薄情,女人多薄命,唉,現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卓昊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金玲再也忍受不住咆哮出聲,她現在是他正牌女友,沒有理由再任由別的女人胡來。
「你閉嘴!」卓昊宇偏過頭朝金玲怒吼一聲,一開始他答應和她在一起,無非是一時之間沒有忍住**,才做了錯事,而且她的確是一個難得才德兼備的女人,可試著交往不代表她就是未來的卓太太。
他的怒吼聲令金玲呆若木雞,整個人僵在大床上,三秒鐘之後整個人失去了控制,像是瘋了一般將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全部丟到卓昊宇的身上,**著身軀站起身不由分說穿著衣服。
「卓昊宇,你拿我當什麼?你的發泄工具嗎?難道你曾經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嗎?」金玲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形同怨婦似地喋喋不休。
卓昊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現在只想知道許歡心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說!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還有,你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憤力的咆哮讓許歡心內心一怔,想不到平日里的好好先生,發起火來也同樣讓人不容小覷。
「你難道忘了許歡顏結婚前得半個月?日日索歡,夜夜纏綿?」許歡心一步步緊逼,每說一個字卓昊宇的臉上就難看幾分。他不願意再提起這件事情,每每提起就會想到許歡顏在病房時那張憔悴的容顏,就會想到他有多麼傷她的心。
「你閉嘴!你閉嘴,不是你!我寧願相信那個人不是你!」他十指深陷簡短的發絲中,表情痛苦面目猙獰。
金玲穿好衣服,從他們的言語交談中听了個大概,整個人散發著羞憤的氣息,雖然知道那是曾經,可她仍舊感到難以釋懷。搖搖頭伸出手指著他們兩個人。
「你們……你們……好……」她氣不過一轉頭眼淚瞬間滑落,飛快的跑出卓昊宇的公寓。
「你還不去追?你的妞跑了!」許歡心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給我滾出去!」卓昊宇手指,指著她的眉心處,表情猙獰聲音極冷大聲吼道。
許歡心輕笑一聲,嘴角勾勒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我現在無路可去,當然就要在你這待著了,怎麼?你非要趕我走嗎?」
她說著走上前,手指輕輕揭開胸前的紐扣,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半個渾圓,「我可以免費當你的大餐,正巧你女朋友剛被你氣走,我可以為你去去火氣……」
「滾!」卓昊宇指著門口怒吼道。
許歡心冷哼一聲,「我偏不,你能把我怎麼著?我還就在這待著了!」她揚起頭一坐在大床上,心想,若不是老娘現在無處可去,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跟我發號施令。身上的錢也早就花光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你不走是不是?」卓昊宇拿起一旁的西裝,大吼一聲。「你不走我走!」他的話音剛落,一轉身邁開大步離開自己的公寓。
「 」的一聲房門被關上,許歡心嘴角扯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樣才算是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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