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亞斯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仿佛在這一瞬間,所有的事物都被凍結一般,深邃黝黑的眸子里露出嗜血般的光芒。薄唇輕啟,冷若冰霜似地容顏緊緊打量著眼前痛苦萬分的許歡顏,薄唇彎起一抹冷絕的弧度。
「情分?是背板的兄弟之情?還是間接害死我父母的養育之恩?許歡顏,你想的未免太簡單了些吧?」
「你要怎麼樣?你說啊——狄亞斯,只要你說的出,我就一定做得到!無論怎麼樣,求你不要讓他們帶走爸爸行嗎?」
許歡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干澀的唇角泛著鮮紅的血珠看上去更加無助與悲憐。
「好!」狄亞斯邪惡的眸光死死的打量著許歡顏因寬大病服而的鎖骨處,露出狂肆的笑容。
「只要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月兌光你的衣服!我保證放了你父親!」
他的話音剛落,許歡顏倒吸一口氣,滿場的老古董們露出猥瑣的狼性光芒,嘴上不說,心里卻巴不得的看這場越來越精彩的好戲。
孟可嬌望著狄亞斯那張俊美的臉龐,嘴角泛出一絲冷笑,這個男人果然太狠毒,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月兌他的魔掌,幸好當初沒讓自己陷得太深,而選擇協助他,否則自己的下場會比眼前這個女人慘上數十倍。
「歡顏,不要!爸爸寧願坐牢——不要求他了,他根本就沒有人性的!」許英杰在此刻終于上演出慈父的角色,他真的好悔恨當初將自己的女兒下嫁給她。原來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根本就是錯怪了她。狄亞斯根本就沒有心,不論是誰也根本不可能降服的了他。
「爸——」許歡心適時的跑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佯裝關切的撲進許英杰的懷抱。
「許歡顏,你還愣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月兌?你難道沒有听到狄亞斯剛才說的話嗎?當著眾人的面,相信他一定不能反悔!」
許歡心的一席之話,將許歡顏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剛才是她苦苦哀求那個冷絕的男人,如今他已經放出話來,怎麼由得她說個不字?
許歡顏渾身顫栗不已,徹骨的寒冷凍結了那顆悲天憫人的心,她一直以為狄亞斯只不過是被復仇沖昏了頭腦,她以為用自己一顆火熱的心一定會慢慢暖化他,可是當她在新婚之夜看到狄亞斯與妹妹翻滾在大床上的那一刻,她終于明白,一切只不過是自己自欺欺人罷了,他的心早已冰冷到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溫暖的地步。
「許歡顏,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在這里扮演一個孝子,因為你根本就不配!」狄亞斯走到她面前,一把揪扯住她柔順的發絲。盡量不去看她清澈的眸子,只怕一眼,所做的一切便會前功盡棄。
充血的眼眸再一次盯緊她因拉扯而上揚起的蒼白容顏,邪惡的大笑道︰「如果你覺得那樣做很困難,那你就取悅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取悅我,或許我一高興就會放了你父親!」
「許歡顏,你還在猶豫什麼?反正在外人的眼里,你早就是一個毫無廉恥的蕩婦!不要裝出你純潔的面孔才蒙蔽大家的眼楮——」他就是要逼她,逼她放棄搭救許英杰的念頭。
「月兌——」
「快月兌——」
「月兌吧,月兌了就能救你的父親!」
此刻的她如此的誠恐無助,周圍的喊叫聲,妹妹夸張的表情,狄亞斯如魔鬼般的容顏讓她感到世態的炎涼,唇角露出一絲苦笑。絕望而空洞的眸子望著面無表情的狄亞斯。雙手顫抖的放在胸前,艱難的解開第一顆紐扣。
蕩婦、下賤、不要臉、放蕩不堪、所有惡俗的語言在她腦海中不斷盤旋,再一次抖動著雙手,解開第二顆紐扣,露出深凹的和雪白的肌膚。
「月兌——」
「繼續月兌——」
圍觀看戲的人們再一次傳來興奮的叫喊聲,沒有半點憐憫之心,有的只是潛在他們靈魂深處的骯髒。
許歡顏緩緩的閉上雙眼,眼淚早已干涸在眼瞼中,第一次深深體會到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有些冰涼而泛白的手指微微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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