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相對她的怒氣沖沖,他顯然是淡定多了,就這樣用淺淡而深邃的目光安靜凝視她,片刻之後,起身,嘴角彎起的弧度帶著勢在必得的邪氣,「你是想要賴賬?剛剛還說要把欠我的還清楚的,記得你在香港踢了我哪里麼?知道這幾天本公子我一直都在吃齋念佛麼?這種事情,除了你這個當事人幫我驗證一次,你還希望我找別的女人丟人現眼?」
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她,她大概是被他的話給震住了,瞪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笑得一臉純潔,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然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伸過來,十分體貼地給她拉好衣服,手指最後還在她鎖骨上戀戀不舍的磨蹭了幾下。
展欣瞳沒有反應,只覺得自己的指尖發冷,雙手不由自主地捂著快燒起來的臉龐,腦袋里一團的迷糊……
他這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什麼叫做驗證一下,難不成他是想要……
「展欣瞳,我們做人就應該說到做到的對不對?而且你不是說過麼?你們練武之人最重的就是一言九鼎。難道你想要破壞你的原則?」他一副循循善導的模樣,用言語打破她最後的一絲防線顯然不是什麼難題,事實上這個方法他老早就已經想好了,「這樣吧,你不用這麼為難,其實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給你兩個選擇。」
她沒有說話,只是干巴巴地瞪圓了一雙烏溜溜的眼楮,似乎還沒有從他剛才那一番話中回過神來。
見她這麼迷茫的樣子,姚謙墨顯然是打鐵趁熱,繼續說︰「第一個選擇就是,在這里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
他沙啞的聲音停頓了,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看,一雙桃花眼笑得眼角生風,魅惑異樣,那眸底深處溢出來的光芒,綠幽幽的,仿佛是野獸看到了自己的獵物,興奮的之情難以掩蓋。
展欣瞳只覺得一陣眩暈,好像是被逼到了懸崖,不得不做出選擇,下意識地想要自保,張口就說︰「我選擇第二!」
姚謙墨笑得越發溫柔,伸手一把摟過她,將她按在自己的胸口,垂頭親了親她的發頂,磁性的嗓音勾人心魄,「真乖,那麼我們就來第二個方案。」
展欣瞳渾身一顫,不知道為什麼,她怎麼會有一種比剛才更危險的感覺?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哪怕是智商不怎麼高的展欣瞳。
總經理的辦公室里面竟然有一個小套房,里面家具一應俱全,偌大的床鋪**果地擺放在正中央。
她被姚謙墨推著跌跌撞撞地走進房間,一看到那個大床,渾身一哆嗦,「……你要做什麼?」
「我的小曈曈,你是不是真的那麼無知?」他挑眉,一邊靠近她,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
展欣瞳看著他胸口那結實的胸肌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她有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很沒骨氣地倒退了兩步,「……你別亂來……你、你要是真的ED了你去看醫生啊,我又不是醫生,最多我幫你付醫藥費——啊!唔……」
一聲尖叫化作悶哼。
姚謙墨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差不多達到了,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和她廢話那麼多。只要讓她對自己心存愧疚,想要拿下這個女人,又何困難?
臉被他一只手給固定住,她被他推著倒在了大床上,他壓在上面,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他清冽的薄荷氣息撲面而來,她有些頭暈目眩,先是用力掙扎了幾下,可是漸漸得掙扎的力道就小了起來。身上的男人吻得很是投入,她被他的高超技巧帶動著,漸漸就意亂情迷。
他在她的唇上繪出最性感的曲線,身下的她漸漸的就軟化了,媚眼如絲的模樣看的他一陣熱血沸騰,那盈盈一握的縴腰就在他的掌心。她會這麼配合自己,他顯然是很滿意。一嘗再嘗,眼里的紅色越來越盛,「你這個煩人的小妖精……我不過就是想把你吃了,還要分期來……這次誰都不會來打擾我們……這次我一定要好好疼愛你……」他故意往她耳朵里說話呵氣,熱熱癢癢的,展欣瞳一瞬間從頭皮開始麻到了腳趾。
等等……
在這麼混亂的時候,她竟然還有一絲理智回歸,他剛剛說什麼?吃掉她?
這麼敏感的兩個字,讓她的理智瞬間聚集了一大半。
她不是第一次,她之前還有別的男人有過……
就算身上的男人不介意,可是她哪里能夠做不到不介意?
更何況,這種事情,饒是她再粗枝大葉都好,她的愛情,她只要是認定了,就不允許被任何人褻瀆!
這樣的想法讓她喪失已久的力氣回歸,展欣瞳用力偏過頭,抬起手肘橫在兩人中間,試圖把身上的男人推開。
她卻忘了姚謙墨向來是沒有什麼紳士風度可言的人,他很快就單手擒住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固定住,不讓她有繼續抗爭的余地。她想要用腿曲起來把他推開,他卻早就有所防備,兩只修長的腿狠狠地壓著她,她在他的身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吻漸漸加深,仿佛是在懲罰她的反抗和不專心。
他張嘴輕咬她的下唇,痛癢的啃噬感讓她那麼一瞬間的清明又陷入了麻痹,僅剩的理智使得展欣瞳咬緊牙關,死守住那一道可有可無的防線。
「小曈曈……張嘴……恩?」他黑眸跳躍著熾烈的**,炙熱的掌心撐在她的兩側,誘哄般地喃喃。
展欣瞳的那麼點防線,真的是可有可無,比起她的伸手,那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曈曈這兩個字從這個男人的嘴里面叫出來,會這麼動人心魄……
他知道他在吻的女人是誰,而她也知道她身上的男人是誰。
不可以的!展欣瞳,你清醒一點,不應該是這樣的!你要是跨出了這一步,那麼以後的你就真的萬劫不復了!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簡直就是人盡可夫,你怎麼可以這樣?
心底有一個聲音再不斷地警告著她,所有不堪的形容詞,她都用上了,可是那聲音卻是越來越輕,漸漸的……她覺得自己已經無奈地被他攻城掠地,節節敗退,所有的抵抗和掙扎都已經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