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你想要我的身體麼?拿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下意識地開口,語氣有些急躁,話一出,明顯感覺到腰上的力道微微一僵,而她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怎麼可能不在乎?可是轉念又一想,說了又如何?在乎又如何?就算是再在乎,她的的確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加上七年前的那一次,她被三個人男人給……
真是可笑!這樣荒唐的事情,從來都是她所不恥的,可是如今卻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她自己都是這樣了,真是讓人失望……
懷里的女人完全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他不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黑暗中,沒有人看到他的瞳孔在急速地收縮,撐在門板上的手一點一點捏成了拳頭。
眼楮漸漸適應黑暗,漸漸可以分辨出她的輪廓,就在自己的懷里,落地窗外有清冷的夜色,或許是月光,或許不是,淡淡的灰色,投進來,朦朧得讓人能看見她的影子。眉與眼,並不分明,可是是她,明明是她。只是他卻清晰地感覺到了她的變化,身體沒有變,聲音沒有變,只是她的心變了很。
她已經不再像是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沒心沒肺的展欣瞳了。
胸中的焦躁又狠狠地洶涌而起,他咬牙切齒,「你真的不在乎麼?」
「在乎又如何?不在乎又如何?」她反倒是平靜了下來,安靜地垂下了眼眸,不掙不鬧,仿佛是哀莫大于心死,「不過就是一夜,其實我不怕告訴你,我和你之前和別的男人就已經有過了一次荒唐的一夜,在和你之後我又和別的男人有過一次,可是這些都是我情願的,我心甘情願的,這麼說你明白麼?」
「住嘴!」他的心被她自嘲的話語刺激地抽搐,突然一拳狠狠捶在門板上,這個門是鋁制的,只听到砰一聲,門板大概是稍稍凹進去了一塊,而他卻感覺到有熱乎乎的黏稠東西順著拳頭往下滴,漸漸融入腳下的地毯里面。其實真的不覺得痛,因為身體里有另一個地方,更椎心刺骨的疼痛著,「不要再說了!」
「為什麼不要?」她卻覺得很痛快,冷冷地笑了一聲,大聲說︰「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是不是不愛听?也對,你們男人誰都喜歡干干淨淨的女人不是麼?可是很抱歉,我不是!你如果不介意還是想要用強的把我壓在你的身下的話,你請便,我保證不會反抗。反正反抗也沒有什麼用。」
「我叫你閉嘴!」她的話終于逼急了他,他扣著她腰間的手陡然一用力,她微微吃痛地皺眉,他卻猛然低頭,帶著一種不可理喻的霸道,凶猛地堵住了她的唇。
她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他卻越發用力地壓住她。
他全身繃得緊緊的,隔著單薄的襯衣,他能明顯感覺到她滑膩的肌膚,曲線的起伏,還有那熟悉的體香。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很難過,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他才可以親近她。其實是有風險的,其實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還出現在她的身邊,一不小心,所有的一切部署都會前功盡棄,那個男人並不是簡單的角色,這種關鍵時刻,他如何可以掉以輕心?
可是……
可是他舍不得不要,就是這樣可悲。
有一種思念,總是那樣不听話。
什麼時候她就這樣橫沖直撞地沖進了自己的世界,明明灰暗一片,她卻硬是要照亮一片光景。什麼時候他開始把她放在不一樣的地方?從一開始的可有可無,從一開始的玩玩也好,到了後來的,漸漸上心,舍不得她受苦,舍不得她難過。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不讓她難過。
他知道有時候自己很自私,想要推開她,卻又想要讓她的心里永遠都有自己。他知道他也在抱有一絲僥幸。
也許,也許不久之後,他奪取了他最想要的東西,然後他可以和她解釋清楚。
有一些事情,他一定要去做,有一些東西,他勢在必得。
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而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失敗。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但是這個女人,他同樣要定了!
老天爺兜兜轉轉,讓她在七年之前遇到自己,還為自己生下了一個孩子之後,再送到了他的懷里,他沒有可能再推開。
至于過程會讓她難過傷心,也不過只是暫時的。
她一直不吭聲,冷漠得根本就不像是她。他有些發狠,吻著她的力道加重,試圖用疼痛喚醒她的反應,她卻依舊一動不動。他終于無法忍受,將她拽過來,黑暗中,他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豹子,危險又凶猛。而她跌跌撞撞地被他拉著往前走,結果不小心腳絆在了茶幾的柱子上,正好磕在了她受傷的腳趾頭上面,她疼得幾乎是渾身一抖,卻依舊一聲不吭。
他猛然停下了腳步,她正好撞在了他結實的胸口,眼前一黑,差點摔倒,他及時托住了她的胳膊,「剛才撞在哪里?」
她微微一楞,他竟然還可以在這個時候感覺到她剛才撞在了茶幾上面?
「沒有。」她往後縮了縮。
他並沒有再問她什麼,只是猛然將她抱起來,好像無比熟悉這個房間的一切,不開燈也知道沙發在哪里。走了幾步順勢就在沙發上面坐下來,然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伸手扣住了她的腳腕,「你什麼時候還有逞強這個嗜好?」
她有些惱羞成怒,就這麼被他拉來拉去好像一只小狗一樣,剛才她是沒有反抗,但是那並不代表她真的沒有脾氣了,她陡然伸出另一只沒有受傷的腳,黑漆漆得也看不清楚,不管那麼多了,只管用力猛然踹向了他,「你給我放手!我用的著你管?!」
他敏捷地躲過了她朝他掃過來的腿,反手又是扣住了她的另一只腳,低低的嗓音卻不像剛才那般緊繃,似乎是有些愉悅,「這個時候你倒是有脾氣了,難不成你的腳不算是你的身體一部分?不是說踫哪里都無所謂麼?」
「我現在不高興讓你踫了行不行?你給我放手?你憑什麼進我的房間,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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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親還是猜得對的,三兒不是沒有原因才這樣的,他確實又是想要保護曈曈,又是想要讓曈曈永遠都只屬于自己才會這麼矛盾的……劇情下面更精彩哈,大家別走開,耐心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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