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殺氣!
展欣瞳明顯感覺到了,而且就在自己的周身。
可是,手好痛,「喂,你干什麼?你輕點,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你听到沒有啊,你拉著我很痛……」
前方男人的腳步猛然停住,她完全來不及應對,堪堪地撞上了他結實的脊背,不由「唔」了一聲,騰出另一只空閑的手,捂著自己的鼻子,紅著眼楮怒罵,「你干什麼啊?說停就停,神經病啊你,你撞疼我了,該死的,我的鼻子……啊唔好痛……」
姚謙墨那張邪氣的俊臉此刻濃濃的全都是陰霾,那眼底仿佛是浮動著冰渣子,噗噗地朝她射出來,前一刻還怒氣沖沖的女人頓時覺得脊背發麻,「你……你干嘛這麼看著我?你你你……你不是說趕時間嗎?還不走……」
話音未落,腰身被人圈住,接著天旋地轉,她竟然被他給甩上了肩膀。
「姚謙墨!你干什麼?你神經病嗎?我說了我自己有腳,我自己會走,你放我下來——」
他根本就置若罔聞她的叫囂,只是按住她不停扭動的腰,另一只手的指間夾著一張薄卡,房門應聲而開。
「你可以再叫大聲一點,我完全不介意將下午的劇情再上演一次給你的寶貝女兒看看。」他冷冷地出聲,一腳踹上了房門,大步走向自己的臥室,將她整個人摔在了柔軟的床上。
「你要干什麼?!」被甩在床上的展欣瞳好不容易坐穩了身子,這才撫著自己剛剛被拉拽過的手腕,該死的男人,想要擰斷她的手麼?痛死人了,「姚謙墨,你有病,你不要以為我欠你什麼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這也是你逼著我的!」他跳上床,曲腿跪在她的面前,她倒退一步,他就逼近幾分,「展欣瞳,你就那麼容易讓別人摟摟抱抱是麼?等了你六年你感動了是麼?恩?很深情啊,還可以再等你六年是麼?」
他解開衣領,抽下領帶,無視她的掙扎,將她兩只手腕緊緊捆住,「你再動?我保證你女兒再也沒有書可以念,我保證你的父親也無法在武術界有立足之路。」男子黑色的襯衣因俯的動作而微敞,露出性感至極的鎖骨。
他眼底的光卻邪惡如同撒旦。
威脅!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這麼齷齪地威脅她?!就那麼一瞬間的慌神,雙手已經被他用領帶給綁住。
她掙扎,卻掙不開。
她忍著一口怨氣,朝後縮了縮,「你真無恥,變.態!你就會威脅我!有本事真槍實彈來!」
他眯起眼,性感的薄唇因為她的話而微微掀起一抹弧度,「真槍實彈?這個主意不錯!」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開始上下著手。
顯然她的真槍實彈和他的真槍實彈完全是風牛馬不相及……
雙手被壓在了頭頂動彈不得。這個男人在有些時候給她的感覺就很怪異,比如現在,又比如上一次,他好像在力道方面遠遠超過自己,可是他明明就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只是這個時候,容不得她去想那些事情,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他的手壓住了她的……臀部!
下一秒,耳邊傳來他解開腰間皮帶的聲音!
驚悚的念頭一剎那閃過腦海,她又不是什麼無知少女,兩人之前還有過那麼多擦槍走火的事跡,這一刻她全身的警鐘都開始叫囂起來——
他不會真的想要對自己……
沒想到腦海里預期的事情沒有發生,反而耳邊驟然響起「啪,啪!」兩聲,她呼吸一滯,只覺得小屁屁上一陣火辣辣得疼。
他……他用皮帶打她?
她有些不敢置信,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已經丟掉了手上的皮帶,探過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起來,然後用力板正了她的身體,讓她面朝著他。她眨了眨眼楮,還有點疼,瞪著一雙烏溜溜地眼楮望著他,眼底滿滿的都是疑惑。他溫軟的唇又蜿蜒到了她的耳邊,這一次她不躲不閃,整個人還在錯愕之中,他微啞的嗓音突然變得很是誘惑︰「我無恥變態麼?嗯?還是你希望我做一些變態的事情來讓你滿足一下?」
這麼下流的話從他的嘴里蹦出來實在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展欣瞳卻猛然回過了神,扭動了兩下,仍未掙開,不滿道︰「神經病!你不變態你干什麼打我!」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打她?!很小的時候老媽就去世了,她從未體會過母愛,或許是因為這個,老爸對她特別的寵溺。就算是後來她未婚先孕這麼大的事情,老爸都舍不得打她,只是把她送到了英國而已。
可是現在,他竟然打她?還打她的……?
她的臉色微微漲紅一片,差不多連耳根都有些微微發燙。意識到兩人此刻的曖昧姿勢,頓時惱羞成怒,「姚謙墨,就算你是我的上司是我的老板,你憑什麼打我啊?我要去勞動局告你!」她咬牙切齒,手上的領帶卻綁得相當牢固,而他扣著她腰的力道也不小,她用力地掙扎,柔軟的身體不斷地摩擦著他的,體內壓抑的欲.火又開始奔騰叫囂,「該死,別亂動!」「你叫我別動我就別動啊?!姚謙墨,你虐待你的員工,我要去告你!我就是要動!就是要動!我就是要動!……」她偏偏要跟他對著來,叫她不要動她就不要動?他以為他是誰啊,天王老子啊?!
靠,就知道威脅她,還打她!她要還是乖乖听他話,她才是個傻蛋!哼!
「女人!我叫你別動!」姚謙墨的臉色已經起了變化,眼底除了薄怒還有另一種情緒。
大條的展欣瞳完全不會明白這種情緒是叫做**。她只知道他叫她不要動,她就偏偏要動,她要掙開自己的雙手,她現在很不爽,她要揍這個男人!
「你放開我!你這個騙子,說什麼有重要的事情,你就是為了騙我來打我,你簡直就是個大變.態!」手不能動,腿可以!
她見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掌控在男人的手中,索性腿一伸,用力地壓上去,整個人幾乎跨坐在他身上,「你不要以為綁著我的手就可以了,我用腿也可以揍你——」
她渾然不知,自己撐開的雙腿,敏感的部位正好對準了男人微微隆起的某個部位,還眯著眼楮威脅他的樣子,像極了一只正準備伸開利爪的貓。
這一刻,饒是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用這個身份把她給吃掉的姚謙墨,也快崩潰了……
她的雙手因為幫領帶幫著只能全部舉起套住了他的脖子,成了拱手勾住他脖子的姿勢。整個人俯著身子,雙腿曲開在他的身上,「姚謙墨,我知道你很不爽,我昨天踢你了你一腳,所以你今天想要打我來報仇。這樣吧,你放了我,我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也不去勞動局告你了……」
「住嘴!」姚謙墨的眼眸暗了又明,明了又暗,他頓了頓,聲線暗啞,「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了!」這個領帶太結實了,她怎麼都弄不開,急了身下的雙腿蹬地更用力了,「姚謙墨,你打也打了,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你給我停下來……」
「你放開我就停下來!」
「…………」
在無數次放冷語調命令女人住手住腳卻沒有結果之後,他那雙墨黑瞳底的勉強的一絲清冷終于褪去,被另一種漸漸升溫的情緒替代。她上半身穿的V領因為她的動作,里面有粉色的內衣在自己的眼前若隱若現,大概是力道的作用,她內衣的肩帶滑下一邊,那種忽而明亮忽而遠去的春色在他的眼前,刺激著他的荷爾蒙,那被他克制著的強烈**終于破土而出,再也無法抵抗。
她在自己身上胡攪蠻纏的種種勾起了他很久前的回憶,胸口的項鏈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在自己的眼前。姚謙墨眯著眼前,原本扣著她的腰的雙手驟然一緊,一個翻身就將已經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被捆綁的雙手安安分分地被壓在了胸口,他只看著她胸口的那條項鏈,一個吻,帶著細膩的微涼,輕輕的落在她脖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惹火!」
「我從小就不愛玩火……」她終于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身上的男人那眼底仿佛是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某種淺薄的經驗被悉數勾起,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越弄越糟,「……你、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他勾唇一笑,邪魅的天下無雙,一點一點靠近她的唇,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力道赫然一緊,手指的力度似乎有些失控,「我要吃了你——」
她痛的一縮,想退開去揉,卻被他緊緊抱住,還沒有張嘴反駁,所有的聲音全部都被吞沒。
唇被吻住,他側著臉,雙唇廝磨著她的。這個吻的力度很重,牙齒被挑開,舌尖闖入,卷著她的糾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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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偶很不厚道地卡在這里了~正好字數到啦,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不過你們都不乖,都霸王偶,哼~
8過,到底是吃捏,還是不吃捏?大家給個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