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凝望了冷天祈一眼,她雖然恨他,但是那十年,她是真真的愛著他的。三千六百五十個夜里,她孤枕難眠,想得都是他!
舉起匕首,準備往心口刺去,只要她用點力氣,也許會死的很干脆,也不會很痛苦。她很用力了,淡預期的疼痛卻沒有傳來。不解的睜開眼眸,只見冷天祈單手握住了匕首,血一滴滴的流出,滴在她雪白的單衣上,暈開。一滴滴如寒梅綻放,美得不可思議、
顫抖著松開匕首,任由冷天祈握住。渾身顫抖,卻不敢動。只能呆呆的望著冷天祈。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你?」他不是想她死嗎?為什麼要阻止她?為什麼?
把匕首扔出窗外,冷天祈滿是血跡的手撫模上慕容嫣兒掛滿淚痕的小臉,細細的摩擦,手滑過的地方留下了血跡,那淡淡的血腥味讓慕容嫣兒心抽的生疼。她好想為他止血,卻怕遭到拒絕。
「想死嗎?」像是貓玩著無路可逃的老鼠,冷天祈淡淡的開口,很滿意見到慕容嫣兒驚訝的張大眼眸。「死並不可怕,但是折磨一個人,讓她生不如死。這才是最好的懲罰。」
看見慕容嫣兒義無反顧的準備自盡的時候,冷天祈的心就像被挖了一個大洞。痛並鮮血淋灕。急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順著心底那抹反應,抓住了匕首。人救下了,他心底卻又慌又驚。
他不是應該恨她的嗎?為什麼會心疼她?
「你?」原來他不是想救她,也不是舍不得她死,是因為他還沒有報復夠,這游戲他還沒喊停,她是沒有喊停的資格的。
淒慘的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苦笑。「王爺,當一個人想死的時候,你覺得你能阻止的了嗎?」
「慕容嫣兒,本王警告你,別挑戰本王的耐性,要是有一天本王覺得玩夠了,或許我還會大發慈悲放了你、和你的家人,但是,如果你敢沒有經過本王的允許,自作主張的結束了你的生命,我一定會要你慕容府所有人為你陪葬。」
冷天祈不帶一絲感情的威脅玩,忽然覺得手心好痛,這種痛像是牽扯著他的心髒,讓他覺得心髒似乎也在痛般的扭曲了英俊的臉龐。
發泄般的啪在實木桌子上,桌子連帶著桌子上的茶具瞬間成了歲末。
只是一掌,威力邊上如此大,讓慕容嫣兒懼怕不已,幸好,幸好盼兒離開了,幸好啊!
「過來!」冷天祈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子般,招呼慕容嫣兒過去。那種味道就像是在呼喚小狗一般。
咬著牙,忍住心里的害怕。慢慢的起身,朝冷天祈走去。這一步一步像是腳下有千斤重般走得極緩慢。
「等到你走到本王這里,本王一定會流血而盡,那你是不是很開心,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和你的相好離開!」
此刻的冷天祈沒有發現,他說這話的樣子就像是丈夫在吃妻子的醋,而且酸味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