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舒的馬車一直在往京城的方向行駛,從那一天的不歡而散後,慕容嫣兒都沒有在見過面具男,不見也好,免得徒惹傷懷。馬車越往京城行駛,她的心也越慌亂。
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就像一根繩子,緊緊的勒住了她的脖子,無論她怎麼掙扎,還是逃月兌不了。
「王妃,到冷王府了,王妃請下馬車,王爺在大廳等著王妃呢!」這個姑娘從面具男把她交給冷天祈的人後,一直跟在她身邊伺候。恭恭敬敬,沒有半分逾矩。但是也冷淡的緊。出來必要,她不會主動開口和慕容嫣兒說一句話-
……莫念我……
「不,不。不,王爺,我求求你不要說了。」慕容嫣兒伸出小手,按在冷天祈的嘴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哭得稀里嘩啦。
「不,是不要本王這樣對你呢,還是不要本王那麼殘忍的對待你的南宮大哥。」冷天祈邪魅的大手撫模上慕容嫣兒胸前的高聳,用力的揉捏著。
「你看看,你回來,本王多給你面子,那麼多下人在門口迎接你,在莫逍遙和範雲飛面前,本王也處處給你面子,一點難堪都沒有。你說,對你這個背著本王玩私奔。給本王戴綠帽子的女人,本王沒有立刻撕了你,是不是很客氣了。」
「參見王妃」見慕容嫣兒出來,一群人立刻恭恭敬敬的跪下,儼然是在歡迎主子回來,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更不敢抬頭看慕容嫣兒一眼。
「喂,範雲飛回神了,人都走了老遠了,還在看。」莫逍遙伸出手在範雲飛面前來來回回的晃了幾次後,見範雲飛還沒有反應。出聲大吼。「我勸你,最好不要對嫣兒有非分之想,免得害了她,也害了你。」
「喜歡嗎?喜歡就叫出來,」冷天祈就是喜歡听從慕容嫣兒嘴里叫出來的呻/吟。哪怕是輕輕的一聲呢喃,都足以讓他的欲/火燒到最高。
「嗯。」慕容嫣兒伸出素白的小手,掀開馬車的簾子,深深的襲來口氣,才鼓起勇氣走出馬車。望著面前黑壓壓的一群人,她嚇了一跳,冷天祈難道是怕她再次逃跑嗎,派這麼多人侯著。
「好好說,本王一直在好好說啊。」冷天祈俯身,聞著慕容嫣兒那熟悉的氣息。慌亂不已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只是他心底還有一股火還沒有發,憋了兩個多月,他都快發瘋了。
「對,就是這樣子叫,本王最喜歡了。」冷天祈說完,低頭隔著薄薄的衣裳和肚兜,準確的咬住那高挺的紅梅,慢慢的含在嘴里磨蹭,,輕輕的啃咬、
「怎麼,心疼了,舍不得你的南宮大哥受苦了,慕容嫣兒,要是舍不得,你好好的求求本王,本王或許會大發慈悲,讓你去牢房里見他一面,看看他被穿琵琶骨的痛苦。」
「怎麼,這燕窩粥不好吃嗎。王妃怎麼不咽下去呢!」冷天祈說完,也不管慕容嫣兒的反應,直接把碗丟到了地上,怒喝,「這是哪個奴才做的,這麼差怎麼給王妃食用,給本王拖下去狠狠打!」
「恩恩。」現在她除了事事遵循冷天祈的意思,她還能做什麼?只是這冷天祈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她心里真是一點底都沒有。
「慕容嫣兒,你不會是要本王來伺候你吧。」
「慕容嫣兒,要是還想去見你的南宮宇軒,就給我速度快點,別再那磨磨蹭蹭。」冷天祈不耐煩的怒吼。
「慕容嫣兒,逃啊,怎麼不逃了。」他花了多少精力,多少人力,去尋找她,都沒有消息,她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
「既然沒什麼趣事,以後就不要出去了,外面總是沒有家里面好。丫鬟婆子這麼多伺候著,外面什麼事情都的你親力親為,累壞了本王可會心疼的。」冷天祈說著還端起下人早就準備好的燕窩粥,拿起調羹舀起吹涼了送到慕容嫣兒嘴邊。「路上肯定餓壞了,飯菜廚房還在準備,先吃點燕窩粥墊墊肚子。」
「明天嫣兒,勇氣可嘉,睜開眼楮看著本王。」冷天祈居高臨下。**果的站在慕容嫣兒面前。
「是,王爺。」丫鬟們一哄而散,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生怕跑的慢了就會被冷天祈的台風尾該掃到,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本王從來不打誑語。」冷天祈恨恨的說完,把慕容嫣兒扔到床上,眼眸中有著熊熊怒火。「慕容嫣兒,你真下賤,居然為了一個男人而對另一個女人奉獻自己的身體,既然你都不要臉了,本王還在乎什麼」
「沒有最好,就算有,你也得趕緊把它抹殺了,別被天祈發現。」莫逍遙才不相信範雲飛沒對嫣兒動心。「你也知道,這天祈發起火來,誰都勸不了。」
「愛妃啊,你可回來了,本王是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你給盼回來了。」冷天祈熱情的握住慕容嫣兒冰冷的小手。「外面還是沒有家里好,看看都瘦了一圈了。」
「王爺,不,不,」他怎麼能這樣對待南宮大哥,南宮大哥是無辜的,冷天祈,好狠心啊。好狠心啊。
梅白俗九四梅九。「王爺,其實我和南宮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說了、解釋了又有事麼用,冷天祈都把罪名給她安排好了,就算她說破了嘴,也無濟于事了。
「王爺,妾身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會讓王爺滿意。」
「王爺,我,」她可以兩個都選擇嗎?
「王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慕容嫣兒一步步的後退,再後退,可是卻怎麼也退不到安全地帶。
「王爺,這燕窩粥挺好的,就是因為味道太好,妾身才想慢慢品味,卻不想王爺誤會,是妾身的搓,跟那個廚子沒有半點關系。」慕容嫣兒見廚子渾身都在發抖。不解冷天祈這樣大動干戈是什麼意思,不管了,先把人就下來再說吧。
「王爺,,怎麼會委屈呢,王爺對妾身這麼好,哪里來的委屈呢?」慕容嫣兒急忙拉住冷天祈的大手,故作嬌羞的說。「王爺,你看妾身剛剛回來,你就不要為這種小事生氣了,氣壞了妾身可會心疼的。」
「真的?」冷天祈一臉的疑惑,「王妃啊,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可別為了這奴才委屈了你。」
「月兌啊,怎麼不繼續月兌了。」冷天祈咬住牙齒,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你不月兌自己急過來幫本王月兌吧。」
「說啊,罪名不繼續說下去,本王其實也挺想听听你和南宮宇軒那小子堅貞不渝的愛情故事呢,你知道嗎,南宮宇軒小子還被我關在牢房里,就算被我折騰的死去活來,他就算不放口說你去那里了。」
「跪做給本王月兌。」高傲的像一個王者,不帶一絲感情,睨視著臉色蒼白的慕容嫣兒,他在心里告訴自己,只要慕容嫣兒跟他求饒,他就饒了她。然後帶她去見南宮宇軒。
「過來。」冷天祈對慕容嫣兒招招手,就像是喚小貓小狗。冷天祈倒在床上,腦子里卻在回味桃色上次在花園里對他的特殊伺候。
「逍遙,雲飛,你們隨便,我先送嫣兒回去休息,」冷天祈說完,也不顧莫逍遙和範雲飛那滿臉的好奇、探究、失望、以及同情,得意的摟住慕容嫣兒的腰離去。
「那有什麼趣事,平平淡淡的很。」慕容嫣兒嘗試著從冷天祈手中把手拿出來,看他並沒有用力,可是任憑她怎麼使勁也抽不出來。
「額。」溫柔的撫模讓慕容嫣兒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輕輕的申吟出聲,身子不安的扭動著。為什麼會是這樣子,她變壞了嗎。為什麼這種yin蕩的聲音會從她嘴里發出。
一股騷動和空虛讓她驚訝不已,就算她的心想抗拒他,但是她的身子卻比她更熟悉冷天祈,根本就經不起他的一絲絲挑逗。
的位置高高豎起,時時刻刻都在和他叫囂著,要他好好滿足它這兩個月來的空虛。冷天祈挑逗慕容嫣兒的同時,也痛著。
不動,還是不動。
不就是月兌褲子麼,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的。
不挺的來回揉捏。
不愛他了,沒有關系,那就恨他吧。
不知睡了多久,陣陣由窗外傳來窸窣細微的說話聲,穿透了夢境,讓她在蒙中醒來。那些聲音,教人听不清楚,卻又擾得她無法再睡下去。
人走光了,冷天祈再也不用掛著那虛偽的笑,眼神冷冽,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讓人滲入骨髓的冷。
他暖燙的氣息、他炙熱的體熱、他靈活的唇舌、他粗糙的大手,都讓她完全無法思考。
其實冷天祈沒有穿他的琵琶骨,對于南宮宇軒的執著,冷天祈佩服。但是他就是要讓慕容嫣兒痛苦,只有她痛苦了,他的心里才會平衡。
其實,冷天祈早就已經對她為所欲為了。
冷天祈一听,不滿陰霾的臉慢慢的放柔下來。回握住慕容嫣兒的小手。「王妃這一路也辛苦了,本王先送你回房去歇息一下,等會飯菜好了,會有人來請的。」
冷天祈一把扯開慕容嫣兒的肚兜,在慕容嫣兒還未感覺到涼意的時候低頭吻住那多含苞待放的小草莓。另一只手一直往下探去。
冷天祈低頭吸允,深深的吻住慕容嫣兒。
冷天祈嘴上說著,受傷的勁道卻大了許多,慕容嫣兒吃疼,「啊。」的一聲叫出。眉頭打成一個結。
冷天祈在笑,只是這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細心的牽著慕容嫣兒的往主位上走去,「王妃這趟出門,可有遇上什麼有趣的事,說出來讓逍遙和雲飛也樂呵樂呵。」
冷天祈忽然覺得很氣結,他不是要折磨慕容嫣兒嗎?怎麼後來被折磨的還是自己呢。
冷天祈說完這話就後悔了,慕容嫣兒是他的王妃,他想要怎麼索取都可以,怎麼翩翩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妓男,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一個女人的歡愉。
剛剛進里屋,冷天祈就揮手讓所有正在收拾房間的丫鬟們出去。「你們都出去吧,無論听見了什麼聲音,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違令者,家法處置。」
別人不知道嫣兒根本就不是出去游玩,而是跟人私奔。他還能不知道。只是這天祈還真是神通廣大,硬生生的把嫣兒找了回來,還把王府所有下人都換了。除了陳凌一個沒留。
別樣的刺激讓冷天祈眯起了眼眸,「慕容嫣兒,你這個該死的小妖精,」光是這樣的主動就讓他方寸大亂,把持不住。
只是慕容嫣兒還是讓他失望了。
在冷天祈那欲火中燒。燃燒著熊熊欲火的眼眸注視下。她已經沒有勇氣在月兌下去了。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想見南宮大哥,想知道他的傷好點了沒有,她必須的用自己的身體開換取這一次的見面,不管冷天祈在怎麼羞辱她,她都的咬住牙忍下來。
她慵懶的打了個呵欠,不情願的睜開惺忪睡眼。霎時之間,冷天祈俊美的睡顏乍入眼簾,嚇得她差點掉下床去。
她無法喘息、無法動彈,迷蒙的雙眸,望進冷天祈黑瞳深處,那簇熊熊燃燒的烈火,教她不自覺迷失在其中。
她竟是如此的在乎南宮宇軒,甚至不顧自己的尊嚴,在他的腳下搖尾乞憐。
她退一步,冷天祈就往前跨一步。她的步伐小,冷天祈沒幾步就到了她的面前。
好痛,胸口前的的大手越來越用力。那無情的揉捏不帶一聲溫柔,更沒有情人之間歡愉時的那種美好。有的只是難堪和羞辱。
如果換成慕容嫣兒的小嘴,會不會有不一樣的刺激。
對于慕容嫣兒動情的主動,冷天祈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感覺到手指上傳來的濕潤,慢慢的將自己昂揚的挺立擠進慕容嫣兒的身子里。
小手主動摟住冷天祈的脖子,微微的張開小口,深深的吻住了冷天祈在她口中來來回回探索,吸允的舌頭。
慕容嫣兒不可思議的望著冷天祈,如果不是在場的人太多,她還真想問問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慕容嫣兒不在掙扎,還主動把手攬上冷天祈的脖子,「王爺,此話當真。」妓女又如何,她實在是擔心南宮大哥,只要可以用她的身體去換南宮大哥的安危,她願意,她願意的。
慕容嫣兒從床上爬到床邊,胸前的高聳抖動著,顫抖的伸出小手,輕輕的解開冷天祈腰間的腰帶,然後月兌去他的衣服,光滑的胸膛在她的面前。
慕容嫣兒張開眼楮,卻見冷天祈已經走到了床邊,躺下。
慕容嫣兒感覺到自己在冷天祈眼里,似乎比妓院里的妓女還低賤,名妓還有自己的休息時間,而她,只要呆在冷天祈身邊,連心穩定下來的一時半刻都沒有。整日的提心吊膽。
慕容嫣兒掙扎了一下,想到南宮宇軒後放棄。
慕容嫣兒望著面前的燕窩粥。味道很是清香,張嘴接過,含在嘴里慢慢品味,卻不咽下。她的心跳動的厲害。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自己,慕容嫣兒,不要被這種表現迷惑了,冷天祈會對你這麼好,一定是有陰謀的。
慕容嫣兒渾身都忍不住打顫,羞愧並帶著鋪天蓋地的刺激,她想躲閃,冷天祈一只手卻摟住她的腰,一只大手甚至隔著衣裳和束褲模上了她神秘的地帶。
慕容嫣兒起身,朝床邊走去,一步步走得極慢。像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慕容嫣兒跪坐在地上,,望著冷天祈站在她面前的大腿,抬頭連就那麼尷尬的望進了冷天祈的雙腿間,那高高聳起的粗大讓她倒抽一口氣。
慕容嫣兒聞言,心底笑開了。動作也越來越大膽,手慢慢的撫模上了冷天祈的光滑的後背,生澀的撫模。
是的,南宮宇軒被冷天祈關進了天牢。最先不管冷天祈如何的折磨他,他都不知一聲,甚至沒有叫喚一聲,默默的熬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酷刑。
期期艾艾兩個月,原來是這種感覺,滿足的慢慢律動。一擊比一擊用力,汗水一滴滴的落在慕容嫣兒雪白的胸脯上。
此刻,他忘記他和她的仇恨,有點只是男人與女人之間嘴原始的歡愉。
每每想到慕容嫣兒的決絕,冷天祈就火氣四處亂竄。多少次走在大街上,他都感覺有人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他卻連回頭揍那些人一頓的勇氣都沒有……
泄氣的坐到床上,慕容嫣兒也倒下,躺在冷天祈身邊。
白女敕的小手,飛快搗住自個兒的嘴。她用力咽下驚呼,臉紅心跳的看著身旁的冷天祈,剛才的香艷回憶,全都一股腦兒的涌現。
站在外面的廚子一听,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王爺饒命,王妃饒命,奴才下次一定注意。」
站起身一把抱起慕容嫣兒就往床上走去,見慕容嫣兒要掙扎,不悅的說道。「乖乖的配合本王,要是吧本王伺候舒服了,或許本王就好心的讓你去見見你的南宮大哥,」
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手抓住了冷天祈的褲子,剛準備往下月兌。冷天祈卻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拖到了床下。
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顫抖的舉起手,抓住了冷天祈的束褲,閉上眼楮,把心一橫。一拉扯,就把冷天祈的褲子給月兌了下來。
纏綿過後,慕容嫣兒累倦得沉沉睡去。
翻身把慕容嫣兒壓在身下,低頭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開始四處亂模。一點點探索屬于他的東西。
老天保佑,這屬于他的東西沒有被別人開采過。
範雲飛紅了俊臉,「我哪有動什麼歪心思,我是看天祈對嫣兒這麼好,替她開心呢?」開心嗎,為什麼他的心底有個聲音不是這樣子說的呢。
範雲飛,你其實就是一個懦夫,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敢去爭取。他也想爭取啊,可是嫣兒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曾,讓他用哪種理由來為自己爭取。
說完動手月兌去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肚兜和束褲。
走進大廳,除了冷天祈外,還坐著莫逍遙和範雲飛。慕容嫣兒看見他們,只是禮貌性的笑笑,。但是在看見冷天祈身後的面具男後,微笑瞬間僵硬,但是在冷天祈還未察覺的時候,慕容嫣兒把那抹失落掩飾起來了。
越是想保持清醒,冷天祈的手就像是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上點燃了一**的欲潮。讓她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他,慕容嫣兒又怎麼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近在尺尺的呼吸滾燙不已,慌得慕容嫣兒心底一陣抽搐,想逃,雙腳卻不听她的使喚,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慕容嫣兒加諸在他身上的,他必須的分毫不差的討回來,也泄不了他的心頭之火。
這麼大的陣勢,慕容嫣兒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都起來吧,」心里納悶,這冷天祈到底在萬什麼把戲。
那一**的情潮讓慕容嫣兒換亂不已,想逃避,只是冷天祈怎麼可能讓她無緣,無助的申吟,想在波濤洶涌的欲潮掙月兌,卻越陷越深。
那熱烈的吻,有著讓人迷醉的氣息,讓她難以抵抗,幾乎就要失去意識,任這男人對她為所欲為……
都是她害了南宮大哥,如果當初她沒有自私的想回家去看看爹娘,直接和他出城,他又怎麼會被冷天祈抓住。到現在生死未卜。
鋪天蓋地的羞辱,讓慕容嫣兒臉色煞白。扯著嘴唇僵硬的笑笑。「王爺,那你對妾身的身體可還滿意。」
絕美的小臉,羞得又紅又燙,身上殘余的感受,清楚的提醒著剛才的點點滴滴,並不是一場荒謬的夢境。至今她的身體,都還記得他那霸道的佔有,以及似要教人滅頂的歡愉。
望著近在眼前的冷天祈,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薄而有型的唇,飛揚跋扈的濃眉……他有著能夠顛倒眾生的絕美面容。
他很少對她笑,幾乎是從來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