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冷言恭恭敬敬的來到習柏然的辦公室對他說︰「少爺,我查出來了。那個廣告牌上的人是岡本心妍小姐。她在為他們珠寶公司做廣告代言人。」
「岡本老頭不是很保護自己的女兒嗎?怎麼會讓她這麼暴露于人前?」習柏然眯起幽深的眼眸。雖然她不是慕靈萱,但他卻不見得大家看她的果背。
「岡本老頭很寵這個女兒。」
習柏然想了想也是。他腦里浮起岡本心妍那個撒嬌的模樣,還有岡本老頭知道他親了岡本心妍那個沖動憤怒的模樣,他就知道岡本老頭把這個女兒當作寶貝一般重視。
「還有一個消息,岡本小姐已經來了中國。」冷言平靜的說。
「什麼?」習柏然帥氣的眉頭豎了起來︰「她來了中國?」
「對,她來中國是為他們公司的珠寶做宣傳。」
習柏然抿進嘴唇,低垂著眼眸,感受這此刻的心窩的疼痛。
不知為何,一想起她,他的心就感到一陣撕裂的疼痛。在那痛苦的背後,他知道,那是思念,思念一個人的痛苦感覺。
他想她,深深的思念她……
「少爺,今晚他們會在藍寶石酒店舉辦宴會,邀請了很多本城富豪參加,你也有收到了邀請函。」冷言把一份粉紫色的邀請函遞給習柏然。
習柏然接過邀請函細細看了一下,他也收到了邀請函?今晚,他要去見她嗎?在她心中,是否也有他的存在?
夜晚,藍寶石酒店,本城的富豪商人,千金小姐,豪門公子都齊集一堂,很是熱鬧。
習柏然身穿一件黑色三件頭西裝,帶著一身冷冽的氣息走進宴會大堂。
他在宴會大堂環視四周,發現一個粉藍色的影子在宴會里到處穿梭。她原本卷卷的栗色頭發,已經變成了一頭烏黑垂直到腰間的長直發。
那飄逸的長頭發,那飄逸的粉藍色長裙子隨風飄飛揚,就像是一只可愛的小鳥,飛揚于宴會場所,吸引了不少年輕男子的眼光。
習柏然發現岡本心妍所到之處,都能聚集一群炙熱的目光。
漂亮精致的臉孔,甜美柔和的笑容,外加一個顯赫的出身,岡本心妍無疑是很多豪門公子眼中最佳的妻子人選。
在這個豪門世家,誰不想錦上添花呢?能娶到一個不凡的豪門千金作為自己的妻子,可以為自己的事業更是一層樓!
習柏然看著岡本心妍靠在一個高大威猛的俊逸男子懷里低笑,不禁 了雙眸。
他認識那個男人,他是岡本逸夫,岡本心妍唯一的親哥哥。雖然是岡本心妍的親哥哥,但習柏然不難看出他眼底對這個明明的深深感情和佔有欲。
那分明是一個男人看心愛女人的目光……
習柏然心頭一緊,岡本逸夫明明就是岡本心妍的親哥哥,為何看著自己妹妹時,會有這樣的眼神呢?
習柏然緩緩來到岡本心妍和岡本逸夫跟前,岡本心妍首先發現了習柏然,她沖著習柏然嬌媚一笑,柔聲中帶著輕佻說︰「習先生,歡迎你今晚的到來。」
那雙流轉著閃爍光芒的眼眸里,帶著害羞的柔美。她看到自己,感到一絲絲害羞?習柏然輕柔一笑,忽然覺得這個嬌柔的小女孩真可愛!
「今晚,你們岡本家舉辦宴會,我怎能不來?」習柏然幽默的說。
「真是莫大的光榮,能請到習先生的到來。」岡本逸夫伸手和習柏然握了握手。
「幸會,幸會。」習柏然一邊和岡本逸夫握手,一邊注視著他緊摟著岡本心妍的手臂,那個擁抱妹妹的佔有模樣,就像是抱著心愛的情人一般親密。
「我可以請岡本小姐跳支舞嗎?」習柏然禮貌的對岡本心妍詢問道。
「好。」
「很抱歉。」
一男一女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岡本心妍說「好」,岡本逸夫卻拒絕。
「習先生,我妹妹她剛才扭傷了腳,所以不大方便。」岡本逸夫連忙解釋道。
習柏然挑起眉頭,關切的問岡本心妍,「是嗎?岡本小姐剛才扭了腳嗎?」
岡本心妍推了推兄長的肩膀,脈脈含情的對習柏然伸出小手,說︰「沒事,腳已經好了。」
習柏然輕輕一笑,握緊岡本心妍的小手,不意外看到岡本逸夫臉上一片不悅。
習柏然很有禮貌的對著岡本逸夫點了點頭,說︰「請放心,岡本先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岡本小姐,不會讓她再次受傷的。」
岡本逸夫低垂著昏暗的眼眸,沉聲說︰「拜托你了。」
習柏然拉著滿臉粉紅粉紅的岡本心妍走出了舞池,到此時此刻,他才發現慕靈萱害羞的模樣會是這麼可愛的。
習柏然握著岡本心妍的手,強壯的手臂摟抱著她的縴細的腰身,讓她嬌媚的身軀貼近自己,近得他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了。
雖然岡本心妍身上的香氣清新優雅,但她還是喜歡她身上獨特散發出來的清香。
那樣的清香,讓他感到眼前的岡本心妍就是慕靈萱,而不是別人。
「其實,你如果不用香水,我覺得你本身的香味更讓人舒服。」習柏然渾厚悅耳的聲音在岡本心妍耳邊響起。
岡本心妍微微抬起紅潤潤的臉孔,溫婉害羞的看著他,說︰「你不喜歡我用香水?」
「可以這麼說。」
「為什麼?男人不都是喜歡女人用香水嗎?」岡本心妍瞪大眼眸。
習柏然的嘴唇劃過她小巧的耳朵,說︰「我喜歡你身上的原本的味道。」
岡本心妍頓時感到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一股火辣辣的燥熱從耳根一直燃燒全身,那心兒怦怦的狂跳過不停。
「以後來見我的時候,就不要用香水,知道嗎?」他低沉的聲音響起,讓她感到無限誘惑。
習柏然看著她低垂著臉孔,咬緊紅艷艷的嘴唇,那個緊張的無措含羞的模樣,特別惹他憐愛,更是讓他喉結干燥。
習柏然漆黑的眼眸注視著她精致的臉孔,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魅惑人心,更能挑逗起男人的佔有欲。
習柏然心胸一陣洶涌澎湃,他看著她嬌艷欲滴的嘴唇,腦里還殘余著她柔軟的記憶。他不顧一切的拉著她一個大轉身,就走出了一旁的小陽台。
岡本心妍被習柏然忽然的大動作嚇了一跳,下一刻,她感受到他修長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小下巴,嘴唇就被狠狠的封住了。
岡本心妍頓時愣住了!習柏然竟然在親吻她?他冰冷的嘴唇封上了她的紅唇,舌忝吸啃咬著她的嘴唇。
岡本心妍感到一陣心往神馳,無法自控的情愫從心涌動,她伸出縴細的手臂,懷抱著習柏然的肩膀,與他沉醉于這個火辣辣的熱吻當中。
他們分開了一個多月,在今天她才這麼清晰的感受到她對他的思念。
原來,自從在馬來西亞放開後,她心里一直在想念著他,她一直都沒有放下這個冷情又危險的男人。
習柏然細密的親吻著她,靈活的舌頭和她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挑引著她的回應。岡本心妍在習柏然的帶領下,慢慢走出了害羞,開始主動和他的舌頭展開纏綿,糾纏,互相親吻著對方。
他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勾畫著對方的嘴巴,氣息綿長而混亂。
習柏然喘息,一雙修長的手在她身上撫模她玲瓏剔透的身段,她身上的美好香氣讓他深深著迷。
他激烈的糾纏她,強悍的舌頭想侵佔她嘴巴里每一寸空間,奪取她嘴里所有的甜美。她是屬于他的!這個念頭一直在他腦里浮動。
他放開她的嘴唇,輕柔的吻著她的下巴,臉頰,然後來到她小巧的耳朵,他魅惑如天神一般的聲音又一次在她耳邊響起︰「有想我嗎?」
岡本心妍被他這麼一問,馬上瞪大眼眸,腦子里一下清醒了。她連忙推開習柏然,滿臉漲紅的盯著習柏然。
「沒,沒有……」
「撒謊!」習柏然篤定一笑,修長白皙的手再次撫模在她嬌艷的臉孔,魅惑的俊逸臉孔貼近她眼前,嘶啞道︰「承認想我,真有這麼難嗎?」
「那,那你有沒有想我?」岡本心妍顫抖的聲音,說話都不全了。
「想知道?」習柏然挑起帥氣的眉頭問她。
她慌慌張張的點了點頭。習柏然一把拉著她走進酒店的花園,在夜色迷蒙的花園里,到處游走,仿如花叢中的小精靈。
最後,習柏然把岡本心妍拉到一個千秋上,一把摟抱著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下一刻,他的嘴唇再次虜獲她的嘴唇,強悍激蕩的掠奪她的甜美。
岡本心妍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里,無法抵抗他霸道的侵佔。
在這個夜晚,在這麼迷蒙的夜色里,習柏然一次又一次的親吻她的嘴唇,直到她渾身無力虛軟,嘴唇紅腫喘息,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岡本心妍靠在習柏然開闊結實的胸膛,臉如鮮花開放般嬌女敕美艷。
「你怎能這樣壞?這樣親著人家?」岡本心妍縴細的手指抵著習柏然的胸膛,咕嚕著,仿佛是埋怨,仿佛是撒嬌。
習柏然拉著她縴細的手指放置嘴唇邊親昵一吻,再一次引起她渾身的火燙。
習柏然邪魅的說︰「怎麼?你不喜歡我這麼吻你?」
岡本心妍滿臉羞紅的低垂著頭,輕柔說︰「我們又不是什麼關系,你怎能這樣放肆的吻我?」
「呵呵……」習柏然輕輕一笑︰「你爸爸在一月前已經向我提親了。你說,我們是什麼關系?」
「你當時不是拒絕了嗎?」岡本心妍大力推開他。她心里還沒有原諒他拒絕這門婚事。
「我沒拒絕,我是想和你多相處一些時間,但你爸爸不答應。你總不能讓我和你才見過幾面就結婚吧?」習柏然解釋道。
岡本心妍嘟起小嘴,清亮的眼眸看著習柏然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想不想和我結婚?」
「想!」習柏然想都沒有想的說。
岡本心妍的心微微一抖,不敢相信的看著習柏然,問道︰「你真想和我結婚?」
「是啊,我覺得你是我心目中的理想。」
一股如煙花爆炸般激烈的歡喜在岡本心妍心中爆發,她滿眼溫柔的看著習柏然,問道︰「為什麼?我們才剛認識,你為什麼想娶我?不會是因為我很像你那個未婚妻吧?」
習柏然身體一僵,俊逸的臉孔一下變得冷硬。
他伸手把她嬌媚的身軀摟入懷里,沉聲說︰「如果我把你當作她,你會生氣嗎?」
岡本心妍大力推開他,瞪大憤怒的眼眸,說︰「我告訴你,我會很生氣!」
習柏然揚起眉頭,一笑道︰「其實,你和她有很多的不相同。她的性格沒有你的開朗,沒有你的大膽。」
「是嗎?如果是這樣,她為何讓你念念不忘?」岡本心妍滿臉妒忌。
「曾經愛過的人,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丫頭。」習柏然有點沉溺的告訴她。
岡本心妍生氣的推開他,指著他說︰「在你沒有完全忘記她之前,請你不要來找我!」
她推開他,轉身毫不留情的要離開。
習柏然看著岡本心妍離開,俊逸的臉上浮起一絲惆悵。慕靈萱和岡本心妍,她們真的是兩個不同的個體嗎?
為何兩個長得如此相似的人,性格卻相差那麼遠呢?這是他最疑惑的地方!
慕靈萱唯一的親人是她的親哥哥——暗影,卻一直失蹤3年之久,從沒有人見過他。
難道暗影和慕靈萱真的已經葬身深海了嗎?
他拿起手機按了一個電話給加圖。良久,電話被接通了,加圖的聲音傳了出來。
「有事嗎?習先生。」
「加圖,近來暗影有出現嗎?」
「暗影已經有3年沒出現過了。這段時間,組織里的一切事情都是藍斯在處理。我們誰也沒見過暗影。」
習柏然的眼楮有點低垂,暗影還是沒有再出現。
「如果有他的消息,你要告訴我。」習柏然吩咐道。
「好的。習先生。」
「加圖,別掛線,我還有事情想問問你。」習柏然一下想起了一些事情。
「習先生,你問吧。」
「你說,世界上有兩個人可以一模一樣嗎?」
「不可能吧。就算是孿生姐妹,都有不同之處。」
「我近來遇到一個故友,但她卻不認識我,對我一點記憶都沒有。為什麼?」
「有可能錯認人嗎?」
「不可能!她就算化了灰,我都會認出她!」習柏然堅定的說。
「這樣的事情,只有3個可能性。第一個可能,是她假裝不認識你。第二個可能,是她失去記憶了。第三個可能,是她給人洗腦了。」加圖很專業的說。他是一個腦外科醫生。洗腦和催眠是他最拿手的事情。
習柏然的心一下愣住了!洗腦?這是什麼概念?他曾經听說過,但從沒遇見被洗腦的人。她不記得他,是因為給洗腦的原因嗎?
PS:今天更新已經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