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那麼,季亞楠是否有再次被靳如琛吃干抹淨呢?
答案是,沒有。
因為正當靳如琛的手邪肆的往下探時,季亞楠的手機鈴聲響了。紀步清打來的電話,說是底下一半的場子被警察掃了,小弟和小姐被抓了大半,現場也查出了少量輕型毒品,老鼠也未幸免于難,已經被抓回局里談話。
「怎麼回事,掃黑、掃黃、掃毒的,前段時間不已經全關照過了嗎?怎麼他們行動了我們一點風聲都沒收到。」說話的同時,季亞楠已經拿了牛仔褲往自己身上套,靳如琛見她面色凝重,拿了衣服開始幫她穿。
手機那頭,紀步清皺眉淡應,「我沒猜錯的話,警察恐怕都被君傲成收買了。」
「你是說……」季亞楠沉吟,想起之前離開酒吧時君傲成的一番話,難怪一個月都按兵不動,難道他的目標不是靳如琛這條大魚,而是她這個逞了口舌之快的小蝦米?
「我問過掃黑組的人了,他們的意思是,花點錢就可以放人。」
「所以,這其實是君傲成的主意,報復我讓他損失那麼多的安家費和醫藥費?」季亞楠撇嘴,想起即將要有的損失,不至于心疼,但,總歸是不爽!
君傲成既然這麼明明白白跟她宣戰,那她不回敬點什麼不是太對不起自己和被牽連的弟兄?
紀步清似早料到季亞楠的想法,又道,「楠姐想出氣,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好。」反正那些警察,認的只是錢和利益。君傲成可以使喚得了他們,季亞楠同樣也可以。
他這話讓季亞楠又開心起來,忍不住道,「我就知道,有你真好。」
本來只是單純的稱贊,但這幾個字听到靳如琛耳里卻有了歧義。原本溫柔的眸子添了薄怒和醋意,他低頭,懲罰性的在季亞楠腮上一咬。
這回力道倒是很輕,不疼,但很癢,逼出季亞楠不自覺的低哼,她惱,抬腳就要踹靳如琛,腳踝卻被他擒住,他低頭,在她最敏感的腿窩印下一吻,逗得季亞楠又繃緊了身子。
而那不自覺的低哼已足以讓紀步清明白她在忙些什麼,手機那頭,因為她那句「有你真好」而開心的他都來不及展露笑顏就又繃緊了下顎。
短暫的靜默後,他說,「楠姐,您忙吧,我掛了。」
沒等季亞楠答話,手機那頭已經傳來嘟嘟聲。季亞楠因而丟開手機,又開始吼,「靳如琛,你不要逼我真把你閹了!」
靳如琛這會兒卻裝無辜,「小野貓要回酒吧?我送你。」
「哼,禽獸。」季亞楠哼哼,跳下床套了外套徑直往外走,「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
「小心被交警攔下來說你無照駕駛。」
「那大不了進局子呆幾天,到時記得三餐給我送飯啊!」未將他的提醒听進耳,季亞楠擺擺手,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
身後,靳如琛幾乎是立即收起笑顏,那雙邪魅好看的黑眸,又變成了無法看透的深井。指間殘余她柔軟的觸感和淡淡的香,他湊到鼻前嗅聞,神情淡漠,卻又似乎帶了些許的掙扎和茫然。
床頭櫃上的手機,卻在這時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著一個特別的稱謂——義父。
他在按下接听鍵時,臉上只剩下冰冷和恭敬。
車上,季亞楠真的遠遠的就看到交警攔路酒測,她蹙眉,不至于這麼倒霉吧?但轉念一想,今兒開的是靳如琛的車,這些小交警未必真的敢攔。
踩著油門呼嘯過去,那些交警倒真的沒敢攔車,只是在車子從眼前奔馳而過數秒之後才反應過來,「那不是靳少的車嗎?怎麼會是個女人在開?」
身邊的同事聞言皺眉,「不會是哪個不長眼的小賊偷了靳少的車吧?你趕緊去聯系下靳少,若是車被偷了,咱們就馬上設路障攔截。」
結果好不容易聯系上靳如琛了,卻被他冷冷一句話給堵了口,「你們認為,我的車,會有誰不要命敢偷?」
好歹他在道上的名聲一直都是殘酷無人性,車再有價值再吸引人,也不至于讓誰有那膽子為車賭命。
被他這麼冷冷一問,小交警滿腦門冷汗,在大馬路中間握著手機居然還下意識彎腰,「那對不起,打擾了,不是被偷就……」
話沒說完,靳如琛已經蓋了電話。
小交警哭喪著臉看同事,「媽的,我怎麼越為人民服務越覺得不是那麼回事?當個流氓都這麼囂張,那老子拼命當十好市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他的同事年長他幾歲,聞言冷淡回頭,「沒听說過嗎?同人不同命,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當靳如琛的。」
小交警收了手機,不甘心又道,「可以選的話,我想當君傲成啊,靠著父親的關系這才回來西羅沒多久就已經混得風生水起,有他在,也指不定靳如琛還能囂張多久。」
「你錯了!我今早听說,君傲成最想搞垮的人,是羅剎堂的季亞楠。」
「你打哪得來的消息?」
「我哥是掃黑組的你忘了?他們今天的行動就是掃季亞楠的場子。」
「……這是傳說中的兵賊一窩嗎?」
「錯了,這是警民合作,共襄盛舉。」
「……」
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西羅還能平靜多久?君傲成的高調回歸,究竟會不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重新洗盤西羅黑道?
這個問題,不止道上的人和警察很好奇,連眾多西羅市民都很想知道答案。
又過三日,季亞楠的人大多被保釋出來,但,很快的又一批新人被撈進了局里。這些人,全是君子幫的。
君家別墅,君傲成陰沉著臉看著面前七八個低著頭沉默不語的壯漢,「誰他媽的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老子讓你們去跟警察打招呼抓季亞楠的人,你們怎麼倒把自己人全給整進去了!」
沒有外人在,君傲成自然不再戴著謙遜有禮的面具,這會兒的他面目猙獰,一雙眼因為怒氣而變得猩紅。
底下的人深知他的脾氣,好一會才有人壯著膽子道,「老大,咱們的法子被他們如法炮制了。你也知道那幫龜孫子是認錢不認人的,這下子兩幫人都逮進去過,他們的業績上去了,對上頭對市民都有得交代,而且平白賺了兩筆。」
「賺了兩筆?」君傲成冷笑,收了他的錢卻沒將他交代的事辦好,他會讓那些人有命花錢才怪!「找幾個生面孔,把他們給老子做了,等死了老子再多燒些冥幣給他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