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依言將手松開,那人的身子就直直的倒下去,發出的聲響讓人心驚。季亞楠在原地等著,看那人半響都沒爬起,不會是暈了吧?
她蹲作勢要查看那人狀況,那人卻突然撐地而起,手握著尖刀直直的朝季亞楠的胸口刺去。好在季亞楠反應快,單手扣住那人的手腕,一使勁那人刀子就月兌了手。
她將那人如死狗般拖起,重重的扔向中央的石桌,不等那人掙扎就單腳踩上那人的後背,湊進了臉問,「你叫什麼名字,是貓娘的什麼人?」
那人不答話,只冷笑著將一口血唾沫噴向季亞楠。
下場是直接被毒蛇擰起雙手反折,隨即就是骨頭被硬生生折斷的聲音,那人哀嚎,而季亞楠冷笑著更靠近他,「你不會想要我問第二次吧?」
「錘子,我叫錘子。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貓娘……」疼痛讓那人面容扭曲,再不敢裝硬氣,抽著氣回答了季亞楠的話。
可顯然他的答案並不讓季亞楠滿意,她收回腳直起身,走出包廂時只淡淡跟毒蛇說,「先把他指甲一根一根全拔了,要是他還不知道實話怎麼說,那就將他的指骨一根一根的擰斷,再不行,就拔了他舌頭,挖出他雙眼,然後扔到荒郊野外去吧。」
她話說得平淡,錘子卻听得一顫一顫的,但想到他說實話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也只能硬著頭皮閉眼裝死。
紀步清在門外听到動靜,見季亞楠出來忍不住問,「里面是誰?」
季亞楠沒答,只將手中的一袋白粉丟給他,「這玩意兒你懂不?純度什麼的,還有市價?」
「不太懂,以前沒機會接觸。」紀步清搖頭,「不過花旗和羅丞對這好像都挺在行,可以找他們過來問問。」
「嗯,幫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你也要多學學,咱們就指望利用這些毒品多賺一些外快了。」相較于五毒和花旗等人,季亞楠始終是更信任紀步清多些,原因很簡單,五毒和花旗之前都不是跟她的,而紀步清是為了她才加入黑道。莊帥她也信任,只是莊帥的性格還太沒定性,也沒紀步清的頭腦,小事交給他做可以,但大事交給他,只怕容易搞砸。
紀步清大概也清楚這點,點點頭又問,「這些毒品哪來的,咱們找到供貨源了?」
「搶來的,供貨源還沒確定。」
「……」
當晚,花旗和羅丞被叫到酒吧,見到那十幾包毒品兩人都愣了。但顯然兩個人都是行家,挑出一點白粉,一嘗就雙雙豎起大拇指,「楠姐,這些貨你哪來的?純度幾乎是百分之百了!自從睡神被抓,咱們煙霞已經沒有這種貨色了,有這些貨,咱們能賺不少錢呢!」
「是很純,不知道楠姐是找誰拿的貨,要是能跟他長期合作,咱們肯定能賺翻。賣這玩意始終比單純看場子來得賺錢。」
「貨源你們不需要過問,五包白粉你們拿去,交給底下機靈的人拿去賣了,定什麼價格你們看著辦,別太張揚就好。至于那些K粉,直接分發給看場弟兄,讓他們自己找門路銷出去。」
「好,楠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