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步清卻沒莊帥樂觀,閑閑的回了句,「阿帥,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齊標再不濟,好歹也佔據煙霞三大霸主之一的位置十幾年,與聯盟軍那種一時興起組合的勢力是不可以相提並論的。
可莊帥卻挑眉,答,「就算他是駱駝,那咱們現在也不是馬了!現在道上的人誰提起咱們不恭恭敬敬的?還有,你忘記楠姐的教訓了?她說過,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你不要自我設限!」頓了頓,莊帥又問,「奇怪了,紀少,你以前不會這麼悲觀,怎麼這次……」
「我只是不想讓楠姐失望。」
「如果實在做不到,跟楠姐說一聲也沒什麼的。只是,兄弟,你會不會太在乎楠姐對你的看法了?」
「大概吧。」紀步清竟沒否認莊帥的說法,只是笑著將酒杯挪過去,「不說這事了,喝酒吧。」
兩人剛踫了杯,羅麗就從後頭冒出了,二話不說直接將莊帥從紀步清身邊擠開,而後徑自對著紀步清笑得一臉燦爛,「紀步清,我剛買了兩張電影票,你陪我去看電影吧?是《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听說很好看!」
不等紀步清回答,莊帥已經奪過她手中的票,「真是《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啊,我剛還在說想去電影院看,沒想到你現在就把票送來了啊?太感激了,小蘿莉。」
票子被奪,羅麗惱得直接向他揮拳,「去你媽的女圭女圭臉,那票是我要和紀步清去看的,還給我。」
「不還,反正紀少也不可能跟你去看,你還不如將票送我。」
「你做夢……」
兩個人就這麼搶來奪去的,還附帶動手動腳,紀步清見他們鬧得認真,也不勸,拿了外套獨自離開了酒吧。
只是人剛走到酒吧門口,就有小弟過來通報,「紀少,齊標從咱們這搶去的那批毒品,今晚已經在他的場子里開賣了。價格和我們之前的一樣,但他在里面摻過東西了。听人說,他還有近半死難弟兄的安家費沒付,又想早日將配件廠重新建起,眼下就指望這批貨替他賺錢了。」
紀步清點頭,「知道是誰在負責賣那批貨嗎?」
「知道,是齊標的心月復,外號土匪。這人啊,辦事利索,拳腳功夫也不弱,卻偏偏是個極品色胚,而且男女通吃!但是,通常被他玩膩的人,下場都逃不過一個死字。」
「**傾向的雙性戀?」
「是,我還听說……」這後半句,那小弟明顯有些吞吞吐吐。
「听說什麼?」
「听說他喜歡有酒窩的。」那小弟邊說邊小心觀察紀步清的臉色,因為酒窩這東西,紀步清恰好有,而且很深。「我們可以找個有酒窩的人接近他,也許就有機會套出那批貨的下落。」
紀步清卻被小弟的眼神打量得極不自在,皺著眉問,「你那什麼眼神,不會是想建議我犧牲色相吧?」
那小弟這會兒不避諱了,竟點頭如蒜,「紀少,我真心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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