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勁揚自從那日跟季亞楠拿了五十萬離開後,大半個月都沒有出現,完全的無消無息很難讓莊帥不懷疑他的誠意。只是季亞楠一直都說,如今的她,五十萬完全浪費得起,大不了就當打了水漂,況且她對石勁揚其實是信任的。
而他也沒辜負季亞楠的信任,今兒一早突然捧著剩余的二十來萬到酒吧找季亞楠。被追問了才知道這半個月他都守在醫院,因為老父病重需要進行心髒移植手術,但跟季亞楠要來的五十萬最終也沒挽救他老父的性命,他的父親還是死于排異感染。
將二十來萬捧給季亞楠時,他說,「楠姐,不管怎樣我都謝謝你肯給我錢。現在我父親死了,我也沒什麼好牽掛的了,從此我听你差遣。」
季亞楠只是笑,並沒伸手接錢,「那些錢給了就是你的,不用還給我。」
莊帥是知道這些的,起初難免不解楠姐干嘛不要送到眼前的二十來萬,但現在他明白了,像石頭這麼厲害能打的小弟,別說是用五十萬收買,就算是一百萬都是值的。
紀步清這會兒見識到石勁揚的能耐也難免驚異,「這個就是楠姐上次跟我提過的那個石頭?果然名副其實啊,跟石頭一樣堅硬耐打。」
季亞楠這會兒听他嗓音還是有些低啞,捧起酒杯的時候問道,「都在家休息兩天了,感冒還沒好呢?」
不等紀步清回答,莊帥就拍著他的肩道,「感冒窩家里怎麼可能會好,感冒就要出來外面多運動,吶,上次你把毒蟲打倒可是讓我賺了不少,今天要不要上去跟石頭比劃比劃?」
他說得高興,紀步清卻是疼得皺眉。肩膀上的棍傷是最嚴重的,突然被莊帥這麼一拍,簡直痛得**無比。莊帥也不笨,感覺到他本能的瑟縮,順手拉開他衣領一看,雖然燈光閃爍,他還是看清楚紀步清肩上紫紅的傷。
「那個人又回來找你麻煩了?」
他這一問倒引起季亞楠的好奇心了,湊近了臉問,「什麼人找紀步清麻煩?」
「沒事。」不等莊帥回答,紀步清就已經出聲否認,「是我的一個朋友,拳腳功夫挺厲害的,難得回來看我總是喜歡跟我過招,可我每次都打不過他。哎……」
知道他是不想楠姐知道這件事,莊帥也由著他編,只道,「不是我說,紀少那朋友不是一般的討人厭。」
季亞楠卻笑起來,「那有什麼,你好好練拳,下次見面換你扁得他倒地不起咯。要是肯交學費的話,我可以考慮教你幾招必殺技。」
聞言,紀步清也笑,「學費高不高啊,我怕我交不起。」
見兩人竟開起玩笑來,莊帥咕噥,「楠姐啊,為什麼你對著紀少就能這麼自在有愛,對著我們呢,就跟個悶葫蘆似的。」
「悶葫蘆?」季亞楠微愣,「我哪有?」
「還說沒有,這兩天紀少沒過來,你也幾乎都不主動和我們說話的。今晚要不是紀少來,估計你也不會過來跟我們開玩笑吧?」
「哈,莊帥你這話可說錯了,楠姐哪是跟你們開玩笑啊,她明明只是跟紀少一個人開玩笑啊。」難得听到季亞楠被調侃,羅丞捧了酒杯也過來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