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蜀漢儒將 第三章 席間賭賽

作者 ︰ 南天一鶴

「主公!」

剛進徐州城大門的趙峰和管亥,迎面就看見一大群人被火把簇擁著走來,當中一人正是劉備,趕緊快步上前拜見。

「伯濤,仲甫一路辛苦!」劉備趕緊扶起二人,隨後就向他們介紹自己身邊的那位老者︰「此乃徐州牧陶公,伯濤還不速速見過陶府君。」

「拜見陶府君!」趙峰和管亥連忙再次施禮。說實話趙峰對陶謙這個老頭還是有那麼一絲敬意的,雖然他沒什麼爭霸天下的本事,但是亂世之中能在徐州城保一方平安,讓百姓過稍微安生一點的日子,也算是不容易了。

「二位將軍快快請起!」陶謙竟是趕緊上前扶起二人,趙峰這才有機會仔細看看這位徐州刺史。眼見著陶謙歲數已然不小,頭發胡須都是一片花白。而且就算是借著火把的亮光,趙峰也能看得出來這個老人臉色多少不是太好,他的生命也快走到盡頭了。

隨後劉備又是拉著趙峰和管亥介紹其余眾人,除了之前在平原郡有過一面之緣的糜竺,還有一同前來救援的孔融與田楷,以及徐州原本的一些高層官吏。雙方一番見禮之後,在陶謙的建議下,大家還是回陶謙府上一邊為趙峰等人接風洗塵,一邊商討下一步對策。趙峰注意到,適才介紹的時候,大部分徐州官吏都是熱情地拱手致意,唯有兩個人站在一旁甚是不屑,于是趁機偷偷問了一下張飛那兩人是誰。

「哦,那兩個是牙門將軍曹豹,還有從事許耽。」張飛低聲道,頓了一頓隨即又道︰「適才陶府君要讓徐州給大哥,其他人都同意,就這兩個唧唧歪歪的。」

「我明白了。」趙峰點了點頭示意心中有數,不過二人這麼一聊,倒是不知不覺腳步慢了很多。

「張將軍,趙將軍,你們快點啊。」這時一個和糜竺長得有幾分相像的武將回身催道,趙峰知道他就是糜芳,歷史上出賣關羽的那個。不過現在看起來,倒看不出反骨的跡象。

想想也是,歷史上糜芳也是跟著劉備榮辱與共的,在最艱難的時候都沒有叛變。最後之所以反水,一半是因為關羽要求太高,一半是傅士仁脅迫所致。趙峰覺得自己現在自己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盡量避免這樣的悲劇。

一行人來到陶謙的府宅,陶謙隨即下令再擺宴席。都說飯桌是最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這話在古代也一樣適用,觥籌交錯之間,這氣氛就明顯熱烈了不少。看得出來,徐州眾人對劉備能夠雪中送炭前來救援,大都是都是發自內心地感激。尤其是糜竺,更是毫不不吝惜贊美之辭盛贊劉備仁義,弄得劉備連稱不敢當。

說到後來,管亥和張飛又提到趙峰如何率領二百騎兵就敢闖曹營,如何率軍強行突破曹軍的封鎖殺入城中與大家會合,听得在座諸人都是連聲贊嘆,驚駭不已。

「不知趙將軍今年貴庚?」陶謙看趙峰似乎年歲尚輕,于是問道。

「不勞陶府君下問,末將今年十八。」趙峰答道。這時眾人又是一陣驚呼,陶謙也是感嘆道︰「沒想到趙將軍竟是如此年輕,年方十八就敢直闖千軍萬馬,劉使君帳下當真是人才濟濟,我徐州可沒這樣的勇將。」卻不知這最後一句是不是有意說出來的。

這話一說出來,席間的徐州官吏就有點尷尬了。文官倒還罷了,作為僅有的兩員武將,糜芳呵呵一笑沒說什麼,曹豹卻有點坐不住了。這廝眼珠子一轉,隨即向趙峰道︰「200人就敢闖曹軍大營,趙將軍莫不是在夸大其詞?」

管亥和張飛臉色一變正待說話,趙峰已是挺直腰板拱手問道︰「未知這位將軍是?」

「我乃徐州牙門將軍曹豹是也!」曹豹故作矜持道。卻不料他話音剛落,趙峰立即指著他一臉婬笑,而且笑得那叫一個夸張,都快揉著肚子直不起腰來了。

「你笑什麼?」曹豹有些惱怒地道,其余席間眾人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趙峰勉強停住笑道︰「諸君勿怪,只因在下听聞曹將軍大名實在是獨樹一幟,故而忍不住發笑,還請勿怪,勿怪。」

「曹豹?不就是草包嗎,哈哈哈哈!!!」張飛念叨兩下也是反應過來哈哈大笑,管亥跟著他毫無形象地一起大笑。徐州眾人礙于同僚的面子不好明笑,一時間憋得很辛苦。至于曹豹本人,已是氣得臉色有些發青了,直到劉備制止住張飛和管亥大笑才稍微緩過勁來。

「未知趙將軍有何良策,可以退這曹操十萬大軍?」緩過勁來的曹豹急于挽回面子,當下竟是不顧劉備和陶謙還在,直接質問起趙峰了。「呵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曹操人馬不過十萬,徐州城現有各家人馬加起來不下五萬,以一敵二,加上徐州城牆既高且固,還怕曹操能飛上來不成。」趙峰也是沒好氣地道。

「听趙將軍的意思是曹軍不堪一擊了,既然如此那就請趙將軍大發神威退了曹兵。」這時曹豹右側臨著坐的一個文官接過話茬道。不是別人,正是許耽。

「那有何難。」趙峰心知馬上呂布那個二五仔就要在曹操背後捅刀子,他最遲三天之內就要撤軍。于是趙峰心念一動道︰「若是我能三日之內退了曹兵,那又如何?」

「嗯?」此言一出舉座皆驚,大家都當趙峰是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伯濤莫要輕言,如何退敵還需從長計議。」就連劉備也是出言阻止。

「若你能三日之內退了曹兵,你要如何便如何。」曹豹不顧許耽的眼神阻止,沖口而出道。

「好,在座各位都是見證。既然如此,若是退不了曹兵,我自當也是任憑處置了。」趙峰心中暗爽,卻還是一副豪氣干雲的樣子。同時他注意到,幾乎所有的徐州官吏都是搖頭不語,只有一人看著他,臉色的表情是若有所思,看到自己在注意到他,也只是有些猥瑣的一笑,隨即低頭喝酒。不是別人,正是徐州別駕陳登陳元龍。

接下來在陶謙和劉備的推動下,現場氣氛也是一片融洽,算得上是賓主盡興。宴席結束之後,趙峰和管亥自是跟著劉備一起去陶謙安排的住處休息。

「伯濤,你今天可是太沖動了。」剛一關上門,劉備就嘆道。趙峰呵呵一笑︰「主公是覺得峰今天那是一時氣話?」

「嗯?莫非伯濤早已胸有成竹?」劉備听出趙峰話里有話,連忙問道。

「主公,此番曹操來犯徐州,一為復仇,二為吞並徐州。無論為何,他都旨在速戰,因此幾乎是全軍出動,兗州後方必然空虛。今袁紹在北,呂布在西,此二人皆是虎狼之輩,豈會坐視良機不趁虛而入。」趙峰耐心解釋道。

「你所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只是如此賭注,實在是太過凶險。」劉備也是明白過來一些,但還是有些擔心。「所謂富貴險中求,咱就賭這一把。只要搞定這個曹豹,主公入主徐州就指日可待了。」趙峰呵呵笑道。

「入主徐州?」劉備正一愣,這時門外門衛來報︰徐州別駕陳登,治中糜竺,以及廣陵太守趙昱前來拜訪,劉備急忙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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