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干嘛想這些亂七八糟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她不過是來偷東西的,想什麼嫁不嫁的?還是先偷酒吧,反正,她這輩子是絕對絕對不會結婚的。
酒足飯飽,天色也不早了,和歐陽家的人一一握過手,準備告辭。
不過,和歐陽羽握手的時候,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手掌上挑逗地打著圈圈,表情很情挑。
米微微不露神色,似無意間用指甲在他食指上劃過,看歐陽羽一臉喜色以為得到了回應,她心中暗暗好笑。他的手指怎麼也得又麻又癢外帶腫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好。她指甲內藏的藥,是凌紫漾最新研制的,正好拿他當白老鼠試驗一把。
這里的暗潮洶涌歐陽翌一點沒看出來,只拉過米微微的手道︰「微微,我送你回去吧。」在鄔倩如的堅持下,他對米微微的稱呼也有了改變。
「好!」米微微笑著點點頭,那笑意又從歐陽羽的臉上劃過,似有意,又似無意。
——分界線——
「你真的把歐陽羽當白老鼠啊?」破舊的公寓內,左玄凌好笑地看著卸了裝以後的孽寶寶。
孽寶寶聳聳肩,道︰「不是很好嗎?一舉兩得,省得樣子再浪費一只白老鼠。還是……你想自己當?」
「當然不會!」左玄凌趕緊否定,那些沒經過試驗的藥劑,他才不去試呢,「我只是想想,他歐陽羽夜路走多了,總算是遇到鬼了。」
孽寶寶危險眯起眼楮,湊到左玄凌面前道︰「你見過像這麼漂亮的鬼嗎?」
「當然沒有。」左玄凌不怕死地接上一句,「你比鬼可怕多了。」
「是嗎?」孽寶寶忽然笑起來,欣長的玉手一伸勾住了他的脖子,身軀一扭,已經輕輕地落在了他的腿上。
「那麼……現在呢,還可怕嗎?」
「寶……寶寶……」左玄凌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喂,又不是第一次,你緊張什麼?當初,你不是天天陪我練習嗎?」孽寶寶的手順著左玄凌的喉結一路往下滑,然後在他胸前打著圈圈。
「寶寶,我的陪練已經結束了。」左玄凌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臉色正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