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孽寶寶在心底里吹了一聲口哨,這體型堪比大衛雕塑。
不過表面上,她卻什麼都沒做。
只是,緩緩地,踉蹌著,勻速前進。
仿佛,她隨時都會倒地繼續睡去。
「唔……皮先生……嗯……你回來了?」
狀似剛看到皮雷,孽寶寶十分勉強地抬起雙眼,夢囈般地大聲招呼,繼續往前走。
睡裙長,腳步晃。
事情,在霎那間發生變化。
「啊……」孽寶寶輕聲嬌呼,皮雷已經軟玉溫香在懷,下意識伸手,接個正著。
「皮先生,對不起……」
縴手在他**的胸前亂拍,似乎在尋找支撐點想讓自己起來,指甲卻是有意無意劃過他胸前的凸起。
「于老師……」
皮雷手一拍,護住自己的胸,也止住那只亂動的小手。出聲阻止,凌亂,足以讓人忽視他刻意掩飾的沙啞
「嗯……對不起,皮先生……」
懷里的人毫無誠意地道著謙,似乎真的急于離開。
下一刻,腳軟手軟,渾身軟綿綿,倒在皮雷懷里,紅唇更是狀似無辜地滑過他的下巴和頸部。
低胸的「V」領輕輕敞開,在曖昧的夜燈下,深壑更明顯,隨著她欲迎還拒的動作,那團雪白粉女敕顫動著,似要套出桎梏。卻又看不全,讓人心里癢癢,恨不得自己將那桎梏解除,去看個究竟。
絲滑的深紅色睡衣,自有它的性感撩人之處。
特別是孽寶寶在里面,完全沒有穿任何衣物,兩顆櫻桃頂著薄薄的衣料,如藏在樹葉下等待采摘的果實,讓人尋找,讓人垂涎欲滴。
「咕咚!」
誰的喉嚨在響,誰咽了一口口水?
似有夜上海歌舞廳的歌女在低吟,幽暗的彩燈下,艷妝的男女在跳舞。
「于老師!」
冷漠客套的聲音響起,燈光停止,音樂停止,一切回歸正常,回歸原位。
「嗯?」忽然被扶正的孽寶寶愣一愣神。
「你這麼晚了出來做什麼?」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皮雷立正、稍息,抬頭挺胸夾臀,站穩,目不斜視。只是嘀嗒著水的頭發,加上除卻腰上隨意裹著的浴巾幾乎全果的裝扮,用如此客套且紳士的問話,多少顯得有些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