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名叫什麼?」臨走之前,歐陽翌彎下腰,湊近她,笑得一臉和善,問最後一個問題。
「我姓孽!」反正真實面容都見過了,查到她姓什麼是遲早的事情。
「孽寶寶,很奇怪的名字!」歐陽翌直起身子,對屋內其他人命令︰「你們听著,我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以後,我要她恢復到可以和我做對手的地步!」
「這……歐陽先生,要恢復到原先的程度,一般需要一個星期。」有人提出異議。
「我沒那耐心!」歐陽翌否決,「照我說的做!」
「是!」
「暴君!」躺在床上的人小聲嘟囔了一句。
「三天以後,我讓你見到一個真正的暴君!」歐陽翌在離開前扔下一句話。
哼,耳力倒不錯,這麼小聲都能听見。
孽寶寶看著歐陽翌離去的方向嘴角掛上了一絲莫明的笑意,三天,足夠她好好玩玩了。
「我餓……」仿佛輕嘆一般,孽寶寶朱唇一張,吐出兩個字。
離得近的男人,傳來幾聲輕微的抽氣聲。
「孽小姐想吃什麼?」一個帶著無框眼鏡的男人低頭溫柔地詢問。
「你看人家趴著,吃什麼比較方便啊?」孽寶寶扭一下脖子,給他一個輪廓分明的側臉。
「去,給孽小姐把營養餐拿來!」眼鏡男直起身子,很有威嚴地對身邊的吩咐。
很好,看來這人是個小頭目。捉賊要拿贓,擒賊先擒王,孽寶寶深諳此道。
「先生,你看起來好有威嚴的樣子呢!」孽寶寶看著被放在小餐桌上營養餐,適時地冒出一句恭維的話。
眼鏡男推推眼鏡,強忍著滿心的得意,狀似謙虛地道︰「嗯,歐陽先生讓我暫時管理他們!」
被個這麼美貌的女子這麼說,他男性的虛榮心開始膨脹。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啊?」孽寶寶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飯,慢慢含進嘴里。
「哦……」
抽氣聲再次響起,這次,是一片,連一些女看護都忍不住盯著孽寶寶看。
「我……咳咳,姓聶,叫聶流,三個耳朵的那個聶,高山流水的流!」眼鏡男調整了一下暗啞的嗓子,賣弄起他的學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