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麼多人在場,孽寶寶早大笑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
歐陽翌找的這些人,和七年前的他一樣單純。
「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人見到我像見到仇人似的?個個眼楮通紅想上來跟我拼命的樣子?」歐陽翌氣結,屋內氣氛極其詭異,怎麼一天多時間不見,個個都要起義造反的樣子?
定是身邊這個小女人搞得鬼。
「我只是說了一些我們以前的事情!」孽寶寶裝無辜,打哈哈。
「我們以前什麼事情?」
他們以前的事情,就算說了,這些人也該是同情他才對,怎麼一個個仿佛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樣子?仿佛,他欠了他們每個人五百萬沒還清。
「哈哈,就是說了一下以前離開你的事情!」孽寶寶眨眨眼,岔開話題,「你不是有東西給我看嗎?不是騙我的吧?」
「騙人是你的看家本事,可不是我的。」歐陽翌果然被扯回正題上來,先將剛剛的問題擱置。
「聶流,去隔壁把手提電腦拿過來!」歐陽翌下令。
「歐陽先生,這是我的辭職信,我不干了!」聶流拿出剛才送孽寶寶離開之後寫的辭呈。
「你……」歐陽翌莫名其妙,發生這種事情,應該是他炒了聶流才合常理,可是看上去,聶流對他咬牙切齒,分明是對他有意見,才會遞上辭呈。
現在,做錯了事情,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嗎?什麼世道?
「好,你走吧!」歐陽翌壓下一肚疑問和火氣,接了辭呈。
聶流氣呼呼地走了。
「JOE,你派人跟著他,別讓他亂說話!」等他走遠,歐陽翌低聲吩咐。
「你,去隔壁,把手提電腦拿過來!」這次,歐陽翌對著一個女看護下令。
「是!」這次,這個女看護算是領命而去了,看樣子,她還想保住她的飯碗。
但是,下一刻——
「啪!」
電腦被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歐陽先生,你的電腦!」
女看護的脾氣,不比聶流小。
算了,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先辦正事要緊。
歐陽翌打開電腦,拿出一張光盤,塞進光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