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也有放風的時候!」歐陽翌臉上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天使笑容,不過轉瞬即逝,眼中的情緒,有些復雜。
「好吧,你總得告訴我,出去做什麼吧?」
「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一個老朋友!」
「老朋友?我和你,有什麼老朋友?」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麼,如果我不去呢?」
「你去了,不會後悔的!」
「我有沒有拒絕的權力?」
「沒有!」
「你會用武力押我上車嗎?」
「我會用槍打中你的膝蓋,然後讓人抬你上車。」
「好吧,看來我沒得選擇。」
「是!」
孽寶寶攤一下手︰「好吧,我去換衣服,不過,你打算看著我換嗎?」
「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沒模過?」歐陽翌嘴角翹起,泛出一絲冷笑,「也不見得比我後來那些女人強到哪里去。」
「好吧,你不在意,我就更不在意了!」孽寶寶挑眉,示意︰「我月兌了哦……」
縴手往下拉起裙擺……
「等一下!」歐陽翌忽然阻止。
「怎麼了?終于想到要出去了?」
「JOE,你出去!」歐陽翌忽然下令,讓房內唯一的男性觀眾離場。
孽寶寶眼中有霎那的疑惑,然後有一抹了然在心間暈開。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佔有欲吧,雖然歐陽翌對她已經只剩下了恨,可是曾經是「他的女人」的這個事實,讓他不可能向別的男人隨意展示她的身體。
只要抓到他在乎的,這仗,她就穩操勝券。
月兌掉寬大的睡裙,露出里面黑色的內衣褲,孽寶寶滿不在乎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她到這里,除了身上穿的,和臉上的「裝飾物」,幾乎什麼都沒有。屋內,衣櫃里所有的衣服,全部是都歐陽翌事先準備好的。從里到外,十分齊全。
似乎為了滿足她的變裝癖,這里的衣服從可愛到性感,幾乎所有風格,一應俱全。
「這件吧,配這個!」歐陽翌順手拎起一件白色長袖襯衫和一條過膝的黑色短裙遞到她面前。
「穿這個?」襯衫是十八世紀英國女裝的改良版,長袖,領子和袖子全是滾燙出來的大破浪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