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打開,走出來數名大漢,為首的是一名獨目的中年壯漢,臉容古拙,獨目仍是閃閃有神。
從城門中出來的人見到張天賜,率先朗聲笑著道︰「早聞近年來聲名鵲起的五大青年高手之一的白衣劍客的大名,只可惜不得一見,不成想今日總算是見到了。哈哈,怪不得今天出門的時候听到有喜鵲叫,原來是因為白衣劍客登門啊!」
看到這大漢,只憑那獨目張天賜知道這人便是飛馬牧場的二執事柳宗道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里而已!但是張天賜還是連忙開口道︰「江湖薄名,不足掛齒,哪里當得柳執事如此贊美。倒是柳執事身為飛馬牧場的二執事,身份比之小弟要高出不少啊!」說來張天賜也算幸運,這柳宗道今日剛好在這城巡邏,不然的話恐怕張天賜想要進去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因為定然須得等張天賜到來的消息上報之後張天賜才能夠進入飛馬牧場。
「沒想到白衣劍客也听過我的名號,嘿嘿!以後有得吹了。不過若說我身份比你高,這話可說不得啊!不然被那幾個崇拜你的小子听到了,我可就不得安寧了。」柳宗道笑著說道。
「對了,剛才听你說你是來買馬的?」柳宗道突然想到張天賜似乎是來買馬的,開口問道。
「恩。」張天賜點了點頭,道︰「早聞飛馬牧場的大名,在下卻是想來選購一匹寶馬良駒。」
「那兄弟你可是來對了,嘿嘿,別的不說,這寶馬良駒嗎,我們這飛馬牧場可是有不少,定然能夠讓兄弟選到滿意的。」這柳宗道也是個自來熟,話都沒說幾句就叫上兄弟了。
「如此就煩勞柳大哥幫忙小弟選匹好馬好了。」既然別人開口叫兄弟,張天賜自然接了上去,能與這柳宗道打好關系自然是不錯的。
「既然兄弟叫了我一聲大哥,那這個忙我是幫定了。走,跟大哥我進去,等下幫你選的馬,包你滿意。」柳宗道熱情的道。
「那小弟就先謝過大哥了。」張天賜拱手道。
「哈哈,跟我客氣什麼。」柳宗道笑著道。「對了,不知道這兩位是?」這個時候柳宗道發現自己只顧著跟張天賜說話去了,而忽略了跟著張天賜的兩人,連忙開口問道。
「這兩個都可以算是我徒弟!這是衛貞貞,這是茜影飄渺。」張天賜向柳宗道介紹道。說來最近這段時間張天賜教導衛貞貞武藝,說衛貞貞是張天賜的徒弟也不為過。
听到張天賜介紹的時候說是他的徒弟,兩女不知為何沒來由的心里一酸,但還是向著柳宗道見禮道︰「柳大哥好。」
「沒想到竟然有一個是異人。」柳宗道在心里暗道。但這是別人的事,與他又有何關系。
「沒想到兄弟你都收徒了,想來令徒的武藝也不弱了!」柳宗道開口道。
張天賜搖了搖頭道︰「唉!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收徒的,實在是感覺有些誤人子弟啊!」
「哈哈,與兄弟你的本事都說誤人子弟,你讓做哥哥的我情何以堪啊!哎呀,別說這些了,我們進去!在說下去太陽都要下山了。」這個時候柳宗道發現一直站在這城前似乎有些不好,連忙開口道。
「好,早聞飛馬牧場大名,今日總算是能得見真容了。哈哈。」張天賜笑著應道。
幾人一同進入了飛馬牧場的內部,早已經有人準備好了馬車與馬匹,馬車自然是給李茜與衛貞貞坐的。
待得李茜與衛貞貞上了馬車,張天賜與柳宗道等人上了馬背,踏著碎石鋪成的道路朝飛馬城堡馳去。
一路行來,只見不同類的禽畜被木欄分隔開來,牧人在木欄間來回奔馳,叱喝連聲,農人則在田中默然工作,耕牛不時發出低鳴,混和進馬嘶羊叫聲中去。
不一會兒,一行人便來到了飛馬山城,從正面看去,飛馬山城更使人嘆為觀止。城牆依山勢而建,磊?而築,順著地勢起伏蜿蜒,形勢險峻。城後層岩,穴?崢嶸,飛鳥難渡。
隊伍通過吊橋跨河入城,守橋者都神態親切熱烈,氣氛融洽,予人以大家庭和睦相處的感覺。入城後是一條往上伸延的寬敞坡道,直達最高場主居住的內堡,兩旁屋宇連綿,被支道把它們連結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道上人車往來,儼如興旺的大城市,孩子們更聯群嬉鬧,使張天賜這三人眼界大開,嘖嘖稱奇。建築物無不粗獷質樸,以石塊堆築,型制恢宏。沿途鐘亭、牌、門關重重、樸實無華中自顯建城者豪雄的氣魄。內堡更是規模宏大,主建築物有五重殿閣,另有偏殿廊廡。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羅列堡內,綴以園林花樹,小橋飛瀑,雅致可人。
入堡後,柳宗道領著三人來到正廳,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若是想要真正的寶馬的話,還得場主親自點頭,不過做哥哥的我會盡力而為的,想來場主也會給我這個面子。兄弟請稍待,我這便去與場主商量。」
話剛說完,柳宗道便跑了,讓張天賜一陣無語,沒想到這柳宗道竟然還有說大話的本事,而現在竟然會不好意思了。
搖了搖頭,張天賜細細的品起了婢女送上來的茶,靜靜的等待了起來,而李茜與衛貞貞兩人卻不知道在一旁嘀咕著些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足音傳來,僅可耳聞,張天賜將目光放向了門外,只見一位儀態萬千,烏黑漂亮的秀發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美得異乎尋常的勁服女郎,步入門來,淡雅的裝束更突出了她出眾的臉龐和曬得古銅色閃閃發亮的嬌女敕肌膚,散發著灼熱的青春和令人艷羨的健康氣息。她那對美眸深邃難測,濃密的眼睫毛更為她這雙像蕩漾著最香最醇的仙釀的鳳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這勁服女郎一步入門內便發現張天賜注意到了自己,不由得暗嘆此人不愧為五大青年高手之一,功力確實不凡。原來剛才她進來之時卻是用了輕功,足音已經微不可聞,不成想還是被張天賜給發覺了。
「白衣劍客光臨我飛馬牧場,秀?不成遠迎,卻是失禮了。」這時只見這勁服女郎紅唇輕啟,一個嬌俏動听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