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與宋智來了一間擺放著一張圓桌和十多張椅子的小艙廳。
這時宋智對著張天賜道︰「天賜,你且在此稍候,我去取點好酒過來,今天咱們好好的痛飲一番。」
宋智口中的好酒自然不會是一般的酒,張天賜露出一絲期待的神情笑著道︰「二叔,天賜就在這里等著你好酒了,你可別拿一些尋常的酒來敷衍我啊!」
宋智笑著道︰「哈哈,放心!這酒保證讓你滿意。」說完宋智便離開了這小艙廳。
宋智剛離開,宋玉致便走了進來。看著張天賜沒好氣的道︰「酒這東西就有這麼好嗎?讓你這樣迫不及待的。」
張天賜一笑道︰「酒確實是一個好東西,不信你問你二叔就知道了。」
「哼!兩個酒鬼!」宋玉致冷哼道。宋智好酒宋玉致自然是知道的,問他也等于白問。
「對了,你以後一定要去找我爹爹的嗎?」宋玉致低吟半響,開口道。今天見到張天賜竟然能夠感悟天地,並且借此突破,這種人都是不能以常理論之,宋玉致感覺張天賜一定會去找宋缺的,但是心中一種莫名的擔憂還是讓她忍不住開口詢問。
「恩。」張天賜點了點頭,道︰「等時機一到我自然會去。」等武功到了一定的時候,想要再進一步的話就難了,而能夠與天刀對戰的話自然對武學精進能夠有不小的幫助,那個時候張天賜是一定會尋上門去的,不過現在還不行,現在去的話只是去找死。
看著目光堅定的張天賜,宋玉致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張天賜都更改不了他的這一念頭了,悵然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艙廳的氣氛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這種沉默並沒有持續多久,沒過多久宋智便領著兩個人走進了小艙廳之內,在宋智身後的兩人每人抱著一個酒壇,看那酒壇的大小,約莫裝有十來斤酒。
宋智笑著道︰「天賜啊!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保證讓你滿意,就怕你喝不完啊!」
張天賜笑著道︰「二叔,你可別小看我的酒量啊!」
看到那兩個酒壇,宋玉致露出一絲訝色,這兩壇酒可是他二叔珍藏多年的好酒,一直都舍不得喝,今天竟然全部都拿出來了。
宋智拿出兩個大腕放在桌上,然後在桌邊做了下來,隨後張天賜與宋玉致也做了下來,而那兩人在將酒壇放在桌上之後便離開了此地。
張天賜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酒壇,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令人沉醉,張天賜喜道︰「好酒。」
這個時候宋玉致接著道︰「當然是好酒,這酒二叔一直都舍不得拿出來喝,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宋智笑著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沒有知己我這酒當然舍不得拿出來了,若不是天賜在這里,今天這酒我可是不會拿出來的。」
宋玉致暗暗嘀咕道︰「什麼知己,明明就是兩個酒鬼。」
張天賜與宋智的耳尖,都听到宋玉致的嘀咕,但是兩人直接將宋玉致的話忽略了。
張天賜將兩個大碗滿上,然後便將酒壇放了下來,這時宋玉致開口道︰「我的呢?」
張天賜無奈攤著手道︰「你看這里就這麼兩個碗。」
宋玉致冷哼一聲道︰「沒有就沒有,我又不是想喝得很。」
宋智哈哈一笑,端起一碗酒開口道︰「天賜,來。」宋智只拿兩個碗來是有原因的,宋玉致又不是好酒之人,這酒給宋玉致喝那麼宋智會感覺很浪費的,宋智是長輩,這樣做也不怕宋玉致會有什麼想法。
張天賜亦端起了一碗酒,兩個酒碗在空中一踫,然後兩人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好酒!」酒一如肚,並沒有那種辛辣的感覺,而是一股醇香涌上了心頭,讓人不得不激贊。
隨後兩人一碗接一碗,一壇酒很快就這樣見底了。宋智可是拿的大碗,這一碗酒可不在少數啊!不過這樣喝著才痛快,這也宋智看張天賜也是一個好酒這人才拿的大碗。看著兩人一碗接一碗的喝,宋玉致的心里很是擔心,暗自在心里埋怨宋智道︰「真是的,拿這麼大的碗來做什麼。」不過雖然擔心,但是宋玉致並沒有去勸阻,因為現在兩人真喝在興頭之上,宋玉致不好去打斷這種氣氛。
很快的,第二壇酒也下去了一小半,這時兩人都有了一些朦朧的醉意。兩人都沒有刻意去用真氣逼酒,但是進入先天之後,真氣自行運轉,便能夠自動化解,不然兩人恐怕也喝不到現在這個地步了,最少已經有一個人要醉趴下了。
都說感情是喝出來的,在兩人都有了幾分醉意之後,兩人竟然開始以兄弟相稱了,張兄弟宋大哥的叫的不亦樂乎,讓一旁的宋玉致看得暗暗好笑。
張天賜拿起酒壇往碗中一倒,發現竟然沒有酒流出來了,晃了晃酒壇,張天賜帶著幾分醉意的開口道︰「宋,宋大哥,沒酒了哩!」
宋智接過酒壇往里面望了望,開口道︰「哦,好像真的沒酒了!」
「玉致,你去下面把我珍藏的那兩壇好酒取出來。」宋智醉意朦朧的對著一旁的宋玉致開口道。
那兩壇好酒,不是已經被你們喝了嗎?望著宋智與在一旁連連點頭表示贊同的張天賜,宋玉致感覺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還是開口道︰「好,我這就去。」
過得一會,宋玉致回來了,不過她卻不是一人回來的,那個名為馨兒的小婢也跟著她一起來的。
兩人剛一進入艙廳,宋智便大聲叫嚷道︰「酒呢?」
這時宋玉致開口道︰「二叔,我們換一個地方去喝。」
「哦,換一個地方啊!好,天賜兄弟,走,我們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宋智開口道。
張天賜也回應道︰「好的,宋大哥。」
看著醉意盎然的兩人,宋玉致與馨兒一人架住一個,然後直接將他們送進房間之內,想要繼續喝酒,門兒都沒有。
剛一出艙廳,張天賜就清醒了許多,聞著那股淡淡的體香,張天賜發現架著自己去房間的人竟然是宋玉致,本來還想自己走的張天賜,聞著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張天賜最終選擇了由宋玉致架著回房去了。
回到房間之後,宋玉致竟然幫張天賜月兌鞋寬衣,如此的服侍張天賜,這個時候張天賜就更加不好醒來了,只能裝成依然沉醉的樣子。
過了一久,忘了一眼似乎已經熟睡的張天賜,宋玉致低嘆了一聲,然後離開了房間。
宋玉致剛走,躺在床上的張天賜便睜開了雙眼,望著房門的方向輕嘆了一聲,然後躺回床上睡了過去,今天他只是一個醉酒之人,對于醉酒之後的事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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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