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微涼,白清言穿著紅色的晚禮服走在申家的後花園里。今天是申昊均回來的日子,所以姨父就給他在家里辦了一個舞會,她就不能幸免的必須出席。
申昊均,申氏集團的下一任接班人。準確的說,這次他從美國的分公司回到國內的總公司來,就是為了接任執行總裁的位子。他去美國的分公司已經五年了,這期間,他所有的工作表現都極佳。所以,申博文才將他召回總公司,想要將申氏交棒給兒子。
「啊……」她伸了一個懶腰,滿足的發出一聲輕嘆。想到剛才屋子里姨父讓她去申氏上班的事,眉頭又不禁微皺。
她不喜歡靠關系進去,雖然她沒什麼本事,不過,她還是想靠自己去找一份工作。所以,她早已經在人才網上投了自己的簡歷。
「怎麼一個人溜出來了?」白清言只覺得肩頭一熱,那道輕輕暖暖的聲音就傳到了耳際。
「因為我想出來透透氣,你先進去吧,不然伯父伯母又要找你了。」說著,她把肩上的外套月兌下來遞回他的手里,笑著推搡他進去。
白清揚寵溺的對她笑了笑,冷不丁的轉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這是證據哦,你有權保留。」
白清言一腳踹過去,在他的褲管上留下一個小印子,得意的笑著,「這也是證據,不過,你有權毀滅。」
語畢,兩人都笑了。白清揚又不放心的交代了幾句,然後轉身回屋里了。看著白清揚走回屋里,白清言轉身繼續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和白清揚沒有任何親戚關系,因為名字相近大學時一直被人誤會成兄妹。不過,沒想到,最後他們成了戀人。是啊,有些事,我們總是想不到啊!
白清揚有較好的家世,父親是開公司的,母親是政府里的,而他的外公是商管局局長。可以說要權有權,要財有財。而她,她白清言什麼都沒有。父母在她十歲那年出車禍去世了,她一直都由阿姨帶大,阿姨就在五年前從別人口中的情婦成了如今人人羨慕的申太太。
「嗯,嗯……均,你好棒,唔……重點,再重點……」白清言莫名的打了個冷顫,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居然有人跑出來打野戰?」
「啊!啊!啊!我要到了,我要到了!」思緒還在亂飛之際,她忽的听到女的亢奮的呼叫聲。可是,突然間,又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白清言好奇的想要走過去看看?腦海里閃過千萬種可能,那個女人不會被先奸後殺了吧?
腳步怯怯的挪了一下,卻忽然間從身後冒出一個聲音。她嚇得尖叫,本能的轉身卻因為失去重心,身子歪著跌去,被來人撈進懷中。
伴著月光,她看到了一張並不是太陌生的臉。雖然她和申昊均沒有真正的見面說上一句話,可是,她看過他的照片。
「你的愛好就是听人家jiao床,嗯?」戲謔的聲音響起,清言臉色一黑,直起身子冷笑一聲,「我只是懷疑某些人會變態的先奸後殺!」語畢,忿忿的推開他往屋里走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點點的蔓延。白清言,我一定會讓你喜歡上那樣的。
「均……」女人柔媚的叫著,身子像一灘軟泥一樣往男人的身上貼,卻被他輕輕的推開。「滾……」
女人顯然嚇了一跳,卻最終沒有說什麼。乖乖的整理好衣服,默默離開。剛才他用手指就能給她帶來那麼美妙的感覺,那如果他用那個的話,該是怎樣的**啊。想著,她笑的更加風情萬種起來。
大廳里,音樂依舊清揚。白清言恨恨的拿起一杯果汁猛的灌了下去,一想到申昊均那張欠扁的臉,她就想要爆發。
可是,就在這刻,音樂忽然停止了。姨父居然在台上說,「好了,今天的第一支舞就讓昊均和清言開場。清言。」
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她只覺得自己一下子被石化了,說不定等等就風化了。
接著,她看到申昊均一直很紳士的微笑著朝她走來,到她面前的時候做了一個手勢邀舞。「白小姐,不知道願不願意陪我跳第一支舞呢?」
「當然願意。」面對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白清言穩了穩情緒,淡定的微笑,優雅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她怎麼會不願意呢,她願意死了,看她怎麼整他。
「不過,我跳的不好,希望您不要見怪咯。」她俏皮的笑笑,眉眼彎彎。
申昊均只覺得自己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只是很快,他又恢復了紳士的笑容,「當然。」
音樂響起,他帶著她一個旋轉來到舞池中央。看著申昊均那紳士的笑容,白清言只覺得用一句話來形容他再恰當不過,「披著羊皮的狼」!
所有的人都看著舞池中央的那對男女,原本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漸漸的轉為嘲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又踩到你了。」白清言強忍著笑意,一臉無辜兼自責的說道。水汪汪的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看著那個幾乎快要維持不住那個笑容的男人。
「白清言,今晚,這是第十次了!我真的很好奇,你這樣的舞步,是怎麼奪下校園國標舞大賽亞軍的?」他俯身,覆在她耳畔輕笑著道。語氣中,明顯透著一絲危險。
「因為我今天被一個變態男刺激到了,所以表現失常。申總不會因此責怪我吧?」她依舊一臉無辜。
申昊均沒有再說,臉上的笑意愈發的復雜。白清言,你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女人呢。
一旁的白清揚默不作聲,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忽然間,他手上一個用力,那酒杯應聲而碎。刺耳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格外響亮,白清言轉身恰好看到他手掌的血一滴滴的滴落。
「清揚。」她猛地掙開申昊均的手往白清揚跑去,一臉焦急的握起他的手然後隨手扯過服務生胸前口袋上的手帕替他輕輕的拂去碎玻璃。
看著為他著急,為他擔心的清言,白清揚臉上的笑意擴散開來。卻沒有瞧見,舞池中央的那個男人,他此刻的眼神,簡直像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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蟄伏那麼久的小七終于帶著新文冒泡了,親們,支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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