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沒用!那一招沒用!他居然,他居然已經做了結扎手術!」
忽然間,申昊均的眸子猛的一沉。嘴角略微的挑起,他伸手模了模申千羽的頭,柔著嗓音安慰到。「沒事,千羽,有哥在,你就放心……」
做了結扎手術?呵……白清揚,沒想到你還不賴麼。還知道提前預防了。只可惜,你有兩個一直都在出賣你的父母!你注定……失敗!忽的,申昊均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狠戾。
「哥,你一定要幫我,我絕對不允許白清言跟白清揚在一起。我不許她幸福,我要她痛苦,我要她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那個女人,她只能永遠活的比我低一級!」申千羽恨恨的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二樓走廊上,程茵扶著門靜默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申昊均沒有接申千羽的話,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放寬心。只要有他這個哥哥在,白清言和白清揚就絕對不會在一起。只是,他沒有告訴她。之所以不允許他們走在一起,是因為,他要白清言!
他還清楚的記得,那一年他去千羽的學校代替爸爸開家長會。而那時,申博文還沒把程茵接近家里,他當然也不知道白清言是誰。
他只記得,那一天因為離家長會還有些時間。他一個人在校園里漫步,卻在不經意間被一個人撞了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趕著把資料去給老師,對不起!」那時的她才十七歲,一頭烏黑的頭發很自然的披散在肩上,頭上的齊劉海有意無意的遮住她那明亮的眸子。雖然她在道歉,可是臉上始終掛著那種有些憨憨的笑容。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他很想伸手去模模她的頭。可是,就在他手微抬的那刻,她從他身邊跑過。
「林老師,家長們到的都差不多了,要開家長會了麼?」
「恩,等我們過去就立刻開始吧。還有,你每次都讓我客串你的家長!校方都已經有微詞了。」
申昊均看著那個被她叫成林老師的男人寵溺的拍了一下頭,而她閃躲了一下,歪著腦袋笑的一臉燦爛。
那一刻,他只覺得這林蔭大道上。她的笑容就像那溫暖的陽光,慢慢的滲透到每一個角落。白清言,這個女人從那一刻起就被他記住了!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過了沒多久。爸爸會把那個女人接近申家,還連同她。那一次他看到她的時候,她的臉上沒有了那次的笑容。很平靜,甚至給人一種在抗拒外界一切的錯覺!從進大門的那一刻開始,她的頭始終都是垂著,連吃飯都是低著頭,誰和她說話她都只是嗯一聲。
到了晚上,千羽回來才知道家里多了兩個人。當時,她直接沖進去將白清言打了一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打,倔強的眸子始終抬著,眼淚卻一個勁的落下來。之後,爸爸阻止了千羽,而那個叫做程茵的女人則抱著她痛哭失聲。
本來,他以為她會哭的很傷心。可是,她卻沒有,反而一直在那安慰她的小阿姨。直到她的小阿姨走後,她才無力的關上房門。就在她即將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看到她眼中肆意涌出的淚水。
白清言不是堅強,只是不敢脆弱。
就在十歲那年,她就明白了。之後的路,她得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下去。所以,她收拾了所有的脆弱無助,把它們丟棄在心里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讓它們慢慢的消失不見。
由于這一系列的事情,爸爸直接讓他去管理美國的分公司。因為這樣,千羽就少了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她的脾氣也能適當的收斂一些。而他這一走,就是五年。五年後他回來,她變得愈發吸引人,而偏偏,在這五年里她的心里居然住進了別的男人!
在她的眼里,他不過是個陌生人。不,算不得陌生人。她應該把他當成敵人,因為他是申千羽的哥哥。而申千羽,卻是那個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她的人。
申昊均慢慢的走到自己的房間,從酒櫃里取出一瓶紅酒來到陽台上,倒了些淺嘗了一口。白清言,你要我拿你怎麼辦才好呢?他有些無奈的一笑,看著遠處的風景有些走神。
而白清言買好粥之後,就被白清揚送回了醫院。在她準備下車的時候,又免不了一個分別吻。本來只是淺淺的一下,結果後來那吻就莫名其妙的被白清揚加深。
「清揚,你最近越來越那什麼了。」白清言模著自己微腫的嘴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白清揚笑笑,捧過她的臉蹭著她的鼻子,「那什麼?嗯?言言,等我娶了你,我真想知道,你會給我什麼樣的評價。」
白清言拿過粥,然後裝作一臉苦思的樣子,緩緩的打開了車門。等她完全走出車之後,她對著里面的白清揚說了句「!」然後直接甩上車門,頭也不回的跑進醫院。
看著那抹俏麗的身影,白清揚的臉上揚起幸福的笑容。小東西,說我是吧?那到時,我就色給你看!
而此時,南宮風已經從床鋪上起來,站在窗前,指尖輕輕的在玻璃窗上寫著什麼。直到白清言進來,他才慢慢的轉過身,表情依舊是一貫的清清淡淡。
白清言一直都覺得,南宮風很人如其名。他給人的感覺,永遠都好像一陣讓人捉模不透的風。讓人覺得若即若離,明明近在眼前,卻又好像遠在天邊。
「南宮,吃粥了。」白清言將粥拿到他的面前,微笑著說道。只是,當她看到南宮的視線從原先的散漫到後來凝聚在一起,直直的看著她。她只覺得一時間喉頭發干,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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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依舊沒人留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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