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總是喜歡打擊我的囂張氣焰,而我則最喜歡揭開她孔」!不過每次我都會遭到她無情的打擊報復……
人就是再興奮,也有疲倦的時候,尤其是這種長途旅行則更加的讓人昏昏欲睡,沒過多久那些剛才還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的隨行人員,大多都斜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只是礙于成年人的矜持和臉面才沒有像我一樣的仰頭大睡,當然坐在後面經濟艙的工作人員也沒有這樣睡覺的條件。
本來十分困倦的我現在反倒是沒有了睡意,只好側著頭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雲海發呆,人們都說登高才能望遠,可是有誰知道當自己真的站在這天穹之下俯瞰大地的時候,又有多少人能穿透這層層疊疊的迷霧窺探其中真諦呢?
由于頭等艙的位置比較靠近駕駛室,所以這里的噪音比後面守著發動機的經濟艙要小很多,耳邊傳來的也只有循環氣流吹過的嘶嘶聲,以及徒弟那近在耳邊幾乎弱不可及的呼吸,最後她還是抵抗不了舒適的誘惑,堅持要抱著我躺在身邊,這樣一來在外人眼中就變成了為了照顧我這個頑皮的孩子才側臥入睡的……
說來好笑,這個比我的心里年齡小很多的人卻是這輩子對我最為照顧的一個,以至于她都有些取代了老媽和老姐的角色,這也是我這輩子一直奔波在外的原因使然,按理說我應該會對這個關懷備至的女人產生出正當的男女之情,畢竟我上輩子也活到了三十歲,不是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毛頭小子。可是我現在就躺在她的懷抱中,耳邊感受著她的呼吸,後背傳來她的體溫,但是我的心卻出奇的平靜,如果說這輩子因為工作而很少和家人相處,那麼我在親情上的缺失絕大多數都在她地身上找了回來,如果我有幸再次重生的話……這好像不可能……
耳邊地鼾聲微弱難查。你甚至都不能說那是打鼾,但她卻睡得極熟。我知道這幾天要籌備出國的事情,她也沒有真正的好好休息過,所以才裝作揶揄的提出了這個打盹方案,自從我上次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另外的任務之後,她在我的面前也不在表現出以前那種管教呵斥的姿態,反而是很快地融入到了自己的新角色之中,為此王老頭不止一次的埋怨我嘴巴不嚴。
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假借著我的商業旗號,很多我不認識的「員工」成了這架飛機上的乘客,當我們抵達開羅的時候,我有理由相信這些人會在我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埃及是很早就和咱們建交地友好國家,真要說起來,大多數的伊斯蘭國家對咱們的態度也都很友好,只是坐在油桶上的穆斯林們卻很少有人能在外交上有自主權!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他們尷尬的實力決定了自己總是被各個大國之間的利益所擺布,甚至這個以自尊、自強而贊譽頗多的古老國家——埃及。在冷戰地背景下也沒有多少轉的余地。
現在不同了,不管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這個世界上突然在冷戰的兩極之中崛起了一個世界第三極,一個擁有原子彈信仰著**,卻真正的沒有受到美蘇擺布的第三世界代表……也許它現在的經濟和科技實力還很弱小,但是卻已經顯示出來未來世界霸主地氣質!在那些夾縫中生存的第三世界國家眼中,這就是自己的偶像,是自己擺月兌任人魚肉的無奈身份的路標!
後世會有很多的西方學者們站出來大聲疾呼。說我們取代了他們的位置,一時間《中.:.隱藏著什麼樣的動機,至少他們在全世界第三世界國家的面前樹立了一個榜樣,一個不同于西方模式地發展方向,以至于還真有不少不明就里的國家將我們當成了即將取代美國的另一個世界霸主!那些自以為聰明的陰謀家們,當他們得知自己的計謀起到了相反效果的時候。真不知道當時的表情究竟是一個什麼樣子?
這些「閱歷」現在當然只能爛在肚子里,就算我站出來大聲疾呼前途的艱難曲折,也不會有人相信我,甚至還會當成是我這個小孩子的胡言亂語,即便我是這里最有錢的人也不行。但是我現在卻被這歷史的洪流裹抰著,朝著理所應當的路線繼續
|上比以前提前了一些罷了。看來我的影響于自己身邊的一些「小事」,比如這次的首映。
因為語言的關系,同時我在中東的確沒有完善的營銷網絡,所以我的產品在這個除了沙子就是石油的地方名氣不是很響,只是受到美國流行文化的強勢沖擊。再加上他們對中國的強烈好奇心,我才逐漸的成了這里各種報紙的頭版頭條,漸漸地他們也就對我的作品感興趣起來。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夜郎自大到認為他們會因為藝術上的享受就邀請我,關鍵是埃及在這里的強大影響力最終成就了我的商業目的。
飛機偶爾的飛過一片沒有被雲層覆蓋的大地,但是我並沒有看見期盼中的山川陸地,反而在潔白的雲層下是一片湛藍的大海,我們究竟飛到哪了?除了知道自己已經到達了印度洋的上空之外就一無所知了!想一想自己人生又何嘗不是這樣,當我終于揭開了自己身世的謎團之後,等著我的卻是另一片深不可測的汪洋,就連我這個重活一次的過來人都有些迷茫,就在這胡思亂想之中,我終于抵擋不住一**襲來的倦意,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臭東西快醒醒……我們快到了……」耳邊似乎傳來了一陣很熟悉的聲音,我不得不慢慢地睜開了眼楮。
揉著惺忪的隨眼,我終于看見了聲音的主人正笑嘻嘻的看著我,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女人們在和自己熟悉的異性說話時總要加上個「臭」或是「死」之類的形容詞呢?難道只是為了強調自己比對方「講衛生」?
「我們快到了?」說話間我將頭貼在舷窗上向下望去,果然,萬里無雲的天空下面是一片金黃的大地迷糊的說道︰「哇哦,全都是沙子!」
徒弟听我這說完這半夢半醒的感嘆覺得有些好笑︰「還沒睡醒呢?別像一條死狗一樣貼在牆邊上又睡著了!」
我無奈的扭回頭︰「我的屬性不是狗!再說這樣多舒服啊,窗戶冰冰涼涼……」
話剛說完,我的眼皮就又有要合上的趨勢。徒弟這次徹底的哭笑不得了,于是伸手在我的腦門上輕輕的一拍︰「還說自己不是屬狗的,我看你就是一條癩皮狗!要是想找涼快,你干什麼不將腦袋伸出去?」
讓她這麼一折騰,我倒是徹底的清醒了,你還真別說,她叫醒我的時間的確很及時,因為我已經明確的感覺到了飛機好像在下降︰「你當我傻啊?把腦袋伸出去不變成一尊冰雕才怪!外面至少有零下三十度呢!再說,咱們的香蕉同志可不會同意我這麼做的!」
對于我們這個「民間」包機,當然不會有什麼官方的接待人員,但是看那密密麻麻的媒體記者,似乎也不比「元首來訪」差多少!
看我們魚貫的走出飛機,這些外國「狗仔」們急忙拎上自己的各種「武器」擁擠著跑到我們的身邊,而且大多數人的嘴里還不停地用英語叫嚷著,看的我和徒弟一個頭兩個大,別看她平時對我吆五喝六的,但是對付這些真屬狗的家伙卻沒有什麼好辦法,所以大多數時候我們只能裝作不懂英語的含糊過關。
「你好,請問你這是第一次親自出席國外的首映儀式,是不是代表著對中東市場極為的重視……」
「……听說最近伊拉克警方剛剛查獲了一批數額巨大的走私學習機,不知道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你這次乘坐著自己的專機抵達,是不是有意想打開中東的飛行市場……」
問題是五花八門,各人的關注焦點都不一樣,但是這能夠明顯的區分出伊斯蘭記者和西方記者之間的區別,一般來說,那些英語純正、說話帶刺、問題缺德的人都是西方發達國家的,而發音饒舌,你不仔細分辨都听不出這是英語的人絕對是土生土長的中東人士,而且他們的問題一般還都希望我能表達一下對阿拉伯世界的好感!
我能說什麼呢?我只是來做生意的人,當然不會希望自己的顧客心懷不滿,所以就挑揀著一些不招災不惹禍的外交辭令說了,一時間賓主雙方其樂融融……
電腦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