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戰的關系,美國躍居世界黃金儲備第一大國,在金融運作中只要有一份的準備金,就能發行十倍的紙幣,所以這也是美元最早橫行天下的基本,不過後來的一些事情讓美元與黃金月兌鉤,至于個中得失我們暫且不論。內域*小說網網友手打發布至少那龐大的黃金儲備時美國人橫行天下的底氣。
說他們的儲備比其他國家加起來還要多這的確是夸張了,不過至少前五名的總量加起來也比不過它,咱們國家的儲備與龐大的國土相比顯得有些可憐,這主要是當年日本人和委員長大人的三光政策比較徹底,所以戰後他們只要擁有比較寬松的環境就能迅速崛起,而我們則還要在溫飽線上掙扎,有時候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弱肉強食才是生存的法則,這一點二十世紀的人都知道,所以當蘇聯人出現問題的現在,我不介意落井下石。
回家沒待兩天,我接到了趙宏林的電話,這次不僅父母知道我有大問題要處理,就連還不太明白事理的貞子和雨光也能從我嚴肅的表情上猜到我要出發了,他們雖然不舍得我這個哥哥再次離家,不過曉清、曉明卻對這個消息感到一絲慶幸,因為有我存在的家中,他們總是有些不太自在。不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畏懼的心理會不會同樣增長,我只希望他們以後能冷靜的看待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
沒多說什麼,家中的人都已經習慣了我這個中國首富不定期的消失,老爸和姨夫的位置越高,就越是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金錢能擺平的,尤其我身後那龐大的影子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他們也明白現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國家政策的支持之上,必要時當然要回報國家,出身軍人地他們更是明白不該過問的東西,就絕對不能好奇。
南苑機場。和我同機的人員很多都是國家一把手,在這架民航的專機上,我也就是個隨行企業家的身份,之所以能和他們同行,還是沾了我對蘇貿易的光,趙宏林早已習慣了在這些大佬面前談笑風生,尤其很多老人還親切的拍拍他地肩膀叫聲大佷子。只是他這次的身份只是我身邊的隨行秘書而已,所以不少人也不能將我晾在一邊,可以說這次能不能達到預期地目的。我這個民營企業家也有著重要地作用。
「怎麼,不習慣和他們聊天嗎?」飛行在雲端之上。安靜的機艙中趙宏林小聲的在我身邊嘀咕著。
「對,尤其是他們總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和我說話,這讓我很不爽!」我也同樣壓低了聲音回答著。
「習慣就好了,畢竟他們的職務地確比你高!」
「為人民服務都喊了這麼多年了,他們怎麼還是覺得當了官就了不起呢?」這句話我也就敢在他面前發發牢騷。
結果他也只能苦笑一下︰「別問這種幼稚問題行嗎?再說又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他們一樣。還是仔細考慮一下我們地計劃吧。」
有什麼可考慮的,這種出訪我是沒有決策權的。最多也就是擺個樣子等待著政治家們達成協議而已。
經過漫長的飛行,我們終于降落到了莫斯科,接待方用一個簡樸卻隆重的儀式歡迎我們,說它簡樸那是因為我沒有見到一名記者,這種會談當然是秘密進行的,的確沒有被外界知道的必要,而說它隆重,則是蘇聯方面不僅出動了三軍儀仗隊,還派遣了空軍在蘇聯境內進行全程護送,這一方面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軍力。另一方面卻是炫耀自己的先進武器。期望我們能對其產生興趣。這可樂壞了我這個半吊子軍迷,雖然我能對這些所謂優秀裝備地優缺點如數家珍。也知道哪些東西他們自己都沒能大規模裝配,但還是那句話這里沒有我說話地場合,我也只能眼冒金光的站在一旁飽飽眼福。
第一天顯然不能談妥任何事情,而且代表團還要倒時差,按說我們會在蘇方地安排下住進專門的賓館,不過這時顯示出我這個大老板的好處了,在莫斯科我可是擁有一個巨大的貿易集散中心。安排住宿這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尤其是國內早有命令,在蘇期間的生活需要由我解決!
「其實我們這里雖然是全蘇聯最大的中轉基地,但是房間的規格還是差了點,不知道首長們能不能適應?」一個留著大胡子卻有一雙精明黑眼楮的工作人員很不好意思的介紹著我們臨時的住所。
他是早期進入蘇聯建立貿易站的工作人員之一,也是當年參加過老山輪戰的老兵,百萬大裁軍的時候被王老頭硬塞給我的復員軍人,他們這批人很多都已經回國發展了,但還是有人留了下來,他就是其中之一,據說令他樂不思蜀的原因是他覺得在這里找到了優越感!
房間說是簡陋,但是以賓館的標準來看怎麼也夠得上星級水平了,按說在這個絕對的社會主義國家是不可能出現這麼大的私營業務的,但我的貿易站就是個例外,一方面這些年蘇聯越來越依賴我們提供的輕工產品,他們對某些事情當然會特事特辦。另一方面這里的領導人物也不是鐵面無私、清正廉潔的聖人,很多時候我們的糖衣炮彈比大量的產品更有說服力。
老家伙們對他這個曾經的士兵很有好感,自然也不會過于挑剔,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本來這里是在蘇外國人員經常出入的聚會場所,畢竟一個並不是蘇聯人控制下的空間對于這些外國人來說很重要,但是這幾天門口卻掛上內部檢修停止營業的告示。
「這個人可以信賴嗎?」回到我們自己的臥室時,我有些擔心的看向趙宏林。
「放心吧,他可是偵察兵出身,政治上絕對沒問題,又受過全面的訓練,反偵察手段嫻熟,要不是他們這些留下的眼線,我可沒有那麼多關于蘇聯經濟的報告給你!」他很愜意的往自己的床上一躺︰「我們到來的消息早就被國外的間諜知道了,所以才故弄玄虛的安排這種此地無銀的假象,為的是麻痹那些諜報人員,讓他們以為咱們還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
中國和蘇聯的國旗都是紅色的,西方國家當然擔心這兩個國土龐大的社會主義國家過于親密,不過以他們的職業素質來說,當然也知道蘇聯政府現在所面臨的問題,甚至可以說很多不滿情緒的煽動者還就是這些隱藏在合法外衣下的家伙。只不過有時候潛藏的規則對他們起到了庇護的作用,而我這個看似是酒店的地方則變成了問題人士的集中地,我們能更好的探听到一些消息,而KGB則更容易監視他們。
誰都不是傻子……
「好了,現在我們已經進入到這個名義上是我財產的地方。」我一邊說著,一邊急不可耐的拔下自己身上的正裝,換上一身輕便的睡袍︰「現在你可以交代了吧,我究竟要做什麼?」
「很簡單。」看上去很疲憊的趙宏林似乎不打算先洗個熱水澡而是直接將毯子拉到了胸前︰「先做個好夢,然後展示一下你奸商的嘴臉吧……」
睡得並不是很舒適的我難掩臉上的疲憊,不過我還是像個暴發戶一般穿金戴銀的走上了蘇聯的街頭,我的身邊自然有保鏢跟隨,他們一個個都身著統一的黑西裝,帶著能遮住整只眼楮的大墨鏡,耳麥卷曲的線纜伸進領子里邊,配上我這個招搖過市的造型看上去就像港台片中的黑社會太子爺,負責導游的蘇聯翻譯都有些不敢正視我。
「基里楊諾維奇同志你知道嗎?在我還很小的時候總是听人說莫斯科有個紅場,現在看來還是比**廣場小了一點,我一直都有個願望,那就是在紅場舉辦一個盛大的酒會!我听說蘇聯人都是很愛喝酒的,而我們中國人的飲食文化可以說是天下第一,所以我們不妨讓兩種悠久的生活習慣共同出現在這偉大的地方,算作是對我們良好的伙伴關系的一種祝賀!」拿腔作勢的我看上去不僅像太子,甚至那種欠扁的神態連我都快裝不下去了,不過我還是站在熊熊燃燒的火焰旁用一種帶有蔑視意味眼光提議著。
眼前這個有些心力交瘁的瘦高個子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才認真的說道︰「您的提議很有趣,不過我想在紅場舉辦酒會這很難如願,不如我們選擇一些熱鬧的地方如何?我覺得您的酒店就很不錯,而且守著廚房很近我們也能吃到熱騰騰的中國飯菜!」
我知道他現在一定在心中對派他來的領導咒罵了無數遍,但外交無小事,他只能忍受著我那種骨子里的優越感,現在我倒是明白那個不願回國的家伙為什麼覺得在這里很有尊嚴了,你也許並不被人所接受,但只要對方有求于你,那種一朝揚眉吐氣的感覺的確不錯。
「在我的飯店嗎?地方太小了吧……不過為了讓所有的莫斯科人民和我們一起聯歡,不如就延長一點時間吧?嗯……一個星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