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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里楊諾維奇同志！我想知道我租用的飛機什麼時山？」看著這個因為日子滋潤而日漸豐滿的家伙，我很想看看此時正挨餓的俄國平民。
「哦……你也知道我們使用的是軍用飛機，要想達到你的標準還需要很多改裝，所以這個時間上當然要長一點。」被我質問的他明顯有些心虛。
「說吧！究竟是因為什麼？」
見我如此直接，他很是無奈的點上一根香煙︰「你也知道我們很多的工廠都處于停工的狀態，所以那些工人一直都在嚷嚷著要補發拖欠的工資，工作效率自然是處于最低水平。」
我不耐煩的打斷他︰「我知道他們經常罷工，不過合同上明白的寫著，你們要在規定的時間交付飛機，否則就要賠償我的損失！」
他面對我的怒火只好選擇了沉默，這其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特派員所能決定的，而且事情的嚴重程度還超乎人們的想象，因為很多獨聯體國家位于靠近歐洲的方向上，所以很多當年建設在那里的工業設施也一齊劃歸為人家的財產，這導致很多俄**工廠沒有充足的零備件，甚至很多企業直接月兌離了俄國掌控，這其中安東諾夫設計局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樣吧……」我也看出來了，恐怕從他這里實在是壓榨不出什麼油水，而且火候也已經差不多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涉獵廣泛，正好最近有些生意需要你們的協助，如果你能夠幫我聯系俄國方面，那麼工期延長地事情還是好商量地。」
早已在市場經濟體制下的中國見識到真正的商戰，他不再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生瓜蛋子，所以當我這個要求一說出口，他馬上就能明白又上了我的賊船，不過眼睜睜當初他力促的飛機訂單就是不能按時交貨，讓我抓住了小辮子的他也沒了反抗的底氣。
深吸了手中僅剩一小節地煙頭，然後他抬起頭看著我︰「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因為我還不知道你要得到什麼？」
有這句話就行了，我微笑著拍了拍比我高一頭的這個家伙的肩膀︰「別那麼緊張，具體的事情你可以和主管技術研發地趙宏林談談。」
听我說完之後他只剩下了苦笑地份︰「主管技術？我怎麼不知道我這個中國同行還有這個能耐？」
當初給制造地運十就是按照軍用標準生產地。雖然使用上區別不是很大。但細節上畢竟不同。所以老頭子想到找我要飛機到還在情理之中。而找俄國人學習地東西就不是我能提供地了。事實上全世界能提供類似技術地國家也是屈指可數。這就是大型預警機地雷達以及各類電磁兼容問題。上輩子記憶中我們地大型預警機造型上幾乎就是俄國A-50地翻版。機體也是采用地成熟地伊爾－76。據說只有雷達采用性能更先進地相控陣技術。當然一開始我們其實看中了十分超前地以色列「費爾康」預警機。不過受到了美國地強烈阻撓。而且以色列地工業也不能生產全套地零部件。比如飛機本身就是美國貨。所以後來我們才轉向把握更高地俄國。但是在這其中我們深刻地領悟了一個國家簡短工業能力地重要性。以前並不注重地大飛機項目也在其後加速運轉。這輩子還算走運。運十並沒有半途夭折。所以當我們迫切地需要這種級別地空中平台時有了一個不會受制于人地選擇。
……
新年地鐘聲敲響了。一年一度地春晚也在這時即將落幕。就在我扛著貞子架著雨光將他們扔回房間地時候。一陣急促地電話鈴聲讓我地睡意全無。
「喂？」不耐煩地我拿起了二樓走廊上地電話機︰「是你呀。就算你想第一個給我拜年也太早了一點吧？」
基里楊諾維奇此時一定有翻白眼地沖動︰「我們俄國人是不過春節地！再說是你要我在第一時間給你回信地。」
「哦？這麼說有眉目了？不過你只要聯系你的同行就行了，我已經全權的委派他和你們洽談了。」這種事情不是我能多過問的，再說有趙宏林在我也不擔心自己太吃虧。
「他如果能解決就不會來找你了！我們國內現在有了新的變化，有人向莫斯科建議借這個機會與你建立合作關系，最好是讓你直接在俄投資！」
听到這個消息我總算是來了精神，看來老毛子也算開竅了，知道憑自己現在的經濟實力實在沒有翻身的機會，而且西方國際也沒有多上公司願意對那塊冰天雪地的地方投資。
「說說看，他們想讓我同誰合資如果這是一種交換條件，那麼我也要先審視一下自己是否太吃虧
「說起來也是你關心的地方，你知道圖波列夫設計局嗎？」
听起來好像是詢問的口氣，但是如果我說不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冷嘲熱諷的機會︰「是那個被斯大林扔進監獄，卻還要讓人家繼續設計的倒霉家伙嗎？」
他沒想到被我一頓搶白，結果憋得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那也好過你們，至少我們的飛機設計師還能工作。」
我估計如果我不主動的停止這個話題，他能和我就中國的WGG和斯大林時代的大清洗誰更恐怖這一點爭論到天亮，所以還是我主動的避開這種可能性吧︰「圖波列夫設局雖然也是設計大型飛機的，但是他們現在並沒有能拿出手的民用產品吧？」
「誰說沒有！」基里楊諾維奇就是不能容忍我對俄國工業的蔑視︰「他們這次就是想和你們聯合生產圖-20機！」
圖圖！做為一個軍迷我怎麼忘了這個生不逢時的家伙？以前……也就是現在我們的許多航空公司還保留有當年購買的圖－１5機，看來俄國人是看中了這些潛在的用戶，打算推出升級版的新飛機來搶佔中國蒸蒸日上的航空市場。
「可是這款飛機和新運十有很多重疊的地方，我估計國家是不會批準這種競爭產品和我合資的！」
如果沒有運十，那麼和俄國人聯合生產圖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改裝了西方的發動機和航電設備之後，這款飛機的部分性能甚至超過了波音－757，只是這遲到的邀請也是建立在中國擁有了自己的大飛機之後，可見即便是餓著肚子的俄國佬也防備著中國的高技術產業逐步升級。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基里楊諾維奇極力的想游說我︰「畢竟我們的飛機比運十要大一些，針對的是不同的市場，而且蘇霍伊設計局正和圖波列夫設計局聯合協商開發支線客機的計劃，一旦這個計劃成功的實行，那麼就能填補你們支線航空運力不足的情況！」
支線飛機？以前俄國同級別的飛機只有圖-134，不過這個型號早就是垂垂老矣，國內的確是沒有同級別的噴氣式支線客機，就是下個世紀誕生的ARJ-21１也是雜交的產物，要說我如果提前掌握了可能出現的SSJ-00倒真是個不錯的買賣，不過……
「這種事情你們應該和飛機制造商聯系啊？怎麼會想到我呢？」這一點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我沒有一項產業和組裝飛機挨的上邊。
關于這個問他並沒有給我明確的回答，只是含糊的問我是否有興趣，本著委員長那著名的「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跑一個」的經典論調，我原則上的同意了這個意向，只是關于合作的事情還要同有關部門協商解決。
「別猶豫，這是我特意為你爭取的。」趙宏林在電話里直接承認了和這件事的關系︰「不過考慮到你並沒有生產成品飛機的經驗，所以還需要一個國內飛機制造廠與你聯合生產！」
嗯，原來是這樣，一切的問題都好解釋了，本來國內制造大型飛機的活是屬于西安的，沒想到上海制造基地橫空出世搶了這個飯碗，民用機市場一時也人購買陳舊的老型號運八，在我的記憶中西安的飛機制造廠一直都在螺旋槳飛機上打轉，如果這次借著俄國人底氣不足尋找外援的機會獲得了支線客機生產能力，那麼西安將是中國第二個噴氣式客機制造基地，這不僅是縮短了研制周期減少研制風險，填補了機型的空白，還能有效的形成產業鏈條一邊將來進行升級重組。
「老頭子那邊對俄國飛機有什麼看法？」這是我所顧及的最重要問題，沒有他們的支持一切都是白搭。
「平等競爭，只要能獲得技術即便是放棄一些市場也沒有關系！再說今後僅空軍的訂單就能消化大部分運十的產能，民航也確定國內航線與短程國際航線采用價廉物美的新運十，這是一直沒成氣候的圖所不能比擬的，他們的市場主要是東歐各國和咱們也不重疊。最主要的就是要在這個期間獲得生產兩百座級客機的經驗！」
放下電話我的心里安定了不少，雖然客機生產是高投入高風險低產出，但是面對國內巨大的市場我還是有信心賺個盆滿缽滿，尤其這還是培養中國客機研發設計人員的絕好機會。只是沒有想到，當初只不過是威脅一下他們而已，竟然會產生出這種無法預料的後果。(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