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窮濟天下 第四百八十四節、崗前培訓

作者 ︰ 夢里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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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們率先變革了,因為我們比自己這個政體相同了,所以很多國人在看待他們的時候都喜歡用一種嘲諷中略帶點趾高氣昂的表情,這種表情讓我想起了當年我們開放之初那些發達國家民眾的嘴臉,我們的確是比朝鮮更富裕,但是這不能成為我們狂傲的資本,就算對方落後,我們也應該用平和的心態去面對,而不是學那些偽善的歐洲人去對不如自己國家指手畫腳,這不是中國人處事應有的態度。

我是這樣想的,但就怕剛過上兩天好日子的辦事人員不這樣想。可能是因為到哪個發達國家我們都低人一頭,所以急于找個弱于自己的「撒氣桶」來擺擺威風,有類似的想法的人在我這里還真是不少。他們似乎忘記了當年自己曾極為仇視用這種表情看待自己的西方人,也極為反感那些隨便批評中國發展模式的所謂專家,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這種人。

「也許他們心里知道,但是長期壓抑的不滿需要爆發一下,需要擺擺譜,找找欺負人的感覺。」趙宏林可算是一針見血的給這種行為詮釋了一個輪廓。

听上去這就是窮人乍富後的表現,很遺憾的是,當年我也在這群人的隊伍當中,用嘲笑別人來達到某種心理平衡。咱們的確有嘲笑對方的資本,中國和朝鮮的恩怨情仇實在不是用幾句話就能說完的,風水輪流轉,當年人家跟在蘇聯的後頭一邊撿著洋落一邊說咱是背叛**的叛徒,現在咱穿著時的服裝,拿著世界最先進的攝影器材,嘴里嚼著美國大兵式的口香糖著旅游的旗號用十分玩味的眼神跑到人家國土上尋找心理安慰,而對方呢?為了保住面子,同時還不能放棄這點旅游收入,只好想盡辦法規定旅游路線,並且嚴格的搜查各種能將外界消息帶進來,或者將本國狀況帶出去的工具。

所以我規定,參與這次談判的人必須先進行出國教育們這次不是和任何一個全面開放的國家談判,哪怕是解體前的蘇聯都沒有這麼封閉,為了能達成我們的貿易目的,我們必須尊重人家的各種看似不合理,其實有著深刻內涵的要求,尤其是在涉及「全能的金胖子」的任何話題時,哪怕是昧著良心拼著將晚飯都吐出來的勁頭,也要跟隨主人的思維進行必要的甚至是更為夸張的吹捧,當然這還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即便要吐也得背著人家吐!

本來還躍躍欲試的代表團成員們我這些「不合理談判注意事項」給搞的毫無生氣,年歲大一點的還好說,他們之中有人經歷過瘋狂的年代,所以只當是重溫過去的生活可那些在WG時還是小孩子,成長在解放思想的「動蕩年代」成熟于「與國際接軌」的大環境下的新時代接班人們就沒有這麼平靜了,他們紛紛用自己能想到的問候語對千里之外的金家父子致以最誠摯的問候!

「他們不是自稱比中國還中國嗎?現在咱們都改革開放了,他們怎麼也不學學呢?都九十年代了還搞領袖崇拜那一套!」一個資歷尚淺的員工對自己將要前往的地方很是不滿。

一個年齡稍大的人拍拍他的肩膀︰「這你就不懂了吧?雖然都是社會主義國家,可咱們的國家主席是輪流坐的,最高執政時間也就是十年。人家那是家天下父死子繼,不搞崇拜行嗎!」

坐在會場主席位置的我听著底下這些人的小聲議論因為工作的需要,他們不能選擇出差的地點不能選擇的工作的舒適程度,但是卻能充分的表達著自己的怨恨全忘記了當初下達任務時,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想著公費旅游時的樣子。

現在的天下集團由于涉及的產業極為龐大影響力極高以很多合同並不是我們出去找來的,而是人家主動上門來推銷的,即便是需要出差公干,但因為集團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很多時候談判更像是一種形式上的東西,這就像全世界的制造商都在沃爾瑪的門口排隊希望能變成供貨商是一個道理,所以大家似乎都認為這種出國談判的工作,其實是一種很愜意的出國旅游。直到我這次親臨培訓現場才讓這些人對此次的工作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

要說他們也對我很尊敬。可就是不會在我面前戰戰兢兢。誰都知道我這人隨和地不像是一個大型跨國集團地老板。除非你做了什麼違反原則地事情。否則我一般不會對人施以嚴厲地處

就導致我在講解完全部地注意事項之後。他們竟然面前喧嘩了起來。

看他們吵得差不多了我有點惡作劇地興致︰「別忘了。這次地談判不論能否成功。都要到平壤最大地書店中去購買一本‘金胖子語錄!’如有可能就再多買些像章、塑像之類地東西。購買時一定要讓平壤地售貨員感覺到我們雙手捧著地不是廢紙。而是一部能讓我們升天成仙地天書!具體地操作規程和表情規範可以參考WG時地標準。」

這下他們地爭論就更大了。好在因為前邊進行了「朝鮮社會現狀」地講解。他們沒有質問我這麼做地動機是什麼。但是讓這些听慣了批判WG種種地家伙們再去模仿一遍……我有種放聲大笑地沖動。不過此時地我要忍耐。一定不能讓他們看出我這樣做是在惡搞!

「說不定這樣做還真地有效!」一貫很嚴肅地趙宏林在听完培訓課上地各種事情之後。臉上也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奸笑。

徒弟自然也是知道我真實想法地人。所以她才不會相信這樣就能博得金胖子地好感︰「不會吧?你以為他胖就真地是頭豬了?你這麼明顯地巴結行為實在是太讓人發指了!」

這時候趙宏林主動承擔教育自己這個妹妹的責任︰「發指不要緊,他知道我是在作秀更不要緊,因為我們心中都清楚,咱們這些中國人自然不可能看懂朝鮮文的《主體思想》,就算能看懂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有興趣拜讀,關鍵是大家都需要這樣一種姿態,我們為了談成生意要拍馬屁,他們為了保留面子要宣揚咱們的謙恭與《主體思想》的聲名遠播。既然大家都有所求,賣個面子也不是什麼壞事。」

「我看這事沒譜,金日成的用就不怎麼樣,金正日就更糟糕,他大可宣傳完咱們的事情之後,再提出苛刻的條件刁難咱們!」對于和這個國家打交道,徒弟保留了她一貫的態度。

我和趙宏林知道,這次的談判其實國家牽頭的行動,對于一個已經病入膏肓的政府來說,我們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這時候擺出謙遜的姿態只不過就是為了打消對方的慮。再說饑荒馬上就要爆發了,等國家再也無糧可派的時候,他們還是會硬著頭皮尋求各種幫助的。

「唉……就為了你嘴里的大鐵礦,我們搭進去的東西可真不少。」

不道徒弟為什麼總是討厭那個國家,只是政策已經制定好了,而且整個計劃她也提不出什麼有針對性的意見,所以她的各種抱怨我就當沒有听見,在我眼中,東北那些我控股的鋼鐵基地如果能得到朝鮮鐵礦石的直接供應,那麼在今後的一段時間里我們都不用太操心國際鐵礦石的漲價問題,那可是三十億噸的礦石,對于我手下的那幾座正在慢慢改造的冶金工廠來說,這個儲量夠用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這期間為了避免金胖子反悔,我可只收成品礦石,任何參與開發礦山的邀請我都拒絕。

「除了鐵礦石之,其實朝鮮儲量最大的是石墨和菱礦,除此之外鋁、等礦藏也很豐富,我們完全不用擔心對方沒有和我們交換的東西,即便是只有木材可供交易,我們也不用擔心自己投入會打水漂,最重要的是它和東北工業基地的距離太近了,我們在原料獲得的容易程度上是其他地方不能比擬的。」這些優點我已經闡述了不止一次,可徒弟還是對我的投資有些不放心。不論怎麼去想,工作還是要完成的︰「用來交換的商品準備好了嗎?」

徒弟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可能她覺得這種交易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不就是在最高領袖作秀一樣的視察中擺擺樣子,然後就宣布國家為了社稷民生而主動的搞來了一批物資,並且大聲宣講︰「每個人都能領到自己的糧食。」

對于類似的事情我們經歷的太多,以至于在咱們眼中的這個外國,即便是語言與生活習慣不同,但是具體的操作流程也差不多,無非就是對領到在百忙之中,還親臨工作的第一線指導工作的行為大加贊賞,然後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不辜負領到的期望。放到我這里就會變成「堅強的朝鮮人民」終于盼來了國際友人的援助……所以我從不擔心朝鮮會反悔,除非他們能自己解決溫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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