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一條消息在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場上就能解讀出不一樣的意思。以前美國人妖魔化中國,中國的任何一條消息任何一項政令都能讓他們說成是「紅色的惡魔在張牙舞爪!」後來中美建交,中國一下子從美國的死敵名單上被剔除了,結果中國又變成了一個「舉足輕重的朋友」,現在我們是美國的頭號假想敵,雖然他們並不承認這個說法。但是用不了多久這種宣傳就會鋪天蓋地,所以他們再一次的開始妖魔化我們,只是這次在全球化的浪潮下,中國的遠沒有原先那麼封閉,更不會毫無反擊能力的任憑他們胡說,這次只能選擇其他的方向來展開自己的國家戰略,比如他們現在比較喜歡妖魔化我!
我在俄國的投資被這些別有用心的家伙說成了是「迷霧重重」的交易,在他們看來同樣是資源大國的俄羅斯符合我的未來展方向,而且不用我提醒他們也很清楚,中國的工業化進程必定會和他們爭奪有限的資源,雖說現在世界上的資源總量有百分之六十被這些達國家在變的富強前消耗掉了,但中國是站在這些人已經創造的技術之上再開始工業化,具有後優勢的我們自然在消耗水平上要高于他們的記錄,可惜中國實在是太龐大了。他們也不希望土地面積過整個歐洲的一個國家跟他們爭奪有限的資源,這會導致他們能的日子將大幅縮短。
「……您相信天下集團的確是和俄國就某種利益達成了一致的看法嗎?」在美國的一個著名訪談類節目里,主持人很認真的對自己的嘉賓進行采訪。
一個看上去就屬于成功人士的中年人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到︰「是的,我們都知道蘇聯雖然不存在了,但是那里的人對于紅色的中國還是有一定好感的,而且我們也要檢討自己一貫的方針,正是由于自由世界對那個角落的關心不夠,才讓一個有壟斷野心的人鑽了空子!」
……
「他說的對!的確是讓你鑽了一個空子,不過誰讓他們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呢?」基里楊諾維奇看到這個節目之後對其中的看法是極為認同。
「我可沒有和你們達成任何.有理于我的交易!」我推開旅館的窗子,不理這個拿著美國錄像帶給我添堵的家伙。
他並不在意我的反駁︰「他們知道.沒有,但是不能告訴民眾這是杞人憂天,事實上他們更害怕你的這種行為會開一個不太好的先例。」
「什麼先例?」
他抬頭看了看已經飛揚起雪.花的天空︰「十月份的北京還很溫暖,但是我們這里卻已經開始飄雪了,你擁有俄羅斯沒有的資金,這能改造我們這些軍民兩用的企業,讓他們制造的產品也能進入西方的市場,熟悉俄國工業生產能力的他們更害怕你將我們帶進市場經濟的大門,那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災難!」
這才是杞人憂天呢!就你們這些為了方便在戰時.轉產的企業,要讓工人們了解到精工細作的重要性都費了我好大的力氣,更別提那些已經接近淘汰的生產設備,要想讓俄羅斯完成中國創造的產業化奇跡,沒有全國統一的政令與高度集權的管理方式是不可能的,再說俄國也沒有中國所具有的人力優勢。
「听說自從你在新聞中挑釁他們之後,有很多資本.主義國家的企業都跑到遠山去考察?」
「對!听國內傳回的消息,在新聞布之後幾個小.時之內,北京總部接到的考察申請就不下幾十份,更有很多在中國開設分廠的外國企業直接派人到遠山洽談投資意向。」
這就看出來究.竟是誰外強中干了,那些對我討伐的辭令其實只是說給自己的民眾的,他們都知道我不是那種憑恐嚇就能屈服的人,更何況我攥住的資源讓他們實在不能逼我太甚,只是如果沒有一點批判我的說法,那一關相信自己是正義的西方民眾就會開始懷疑自己的政府,為了自己的穩定,他們不介意一邊用惡毒的語言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另一邊卻偷偷地跑來希望我能給自己留下一席之地。
「他們以前不是覺得遠山的投資門檻太高,所以都不太願意進駐嗎?僅僅是為了資源他們會有這麼大的轉變?」關于這個問題基里楊諾維奇有點想不通。
我冷笑著再次關上了窗戶︰「以前他們不願意,的確是因為投資成本太高,現在他們願意了是因為我不僅承諾可以出售稀土,還因為我暗示他們可以和我共享開成果,一開始肯定是我要享用他們的成果,但缺少穩定且廉價的稀土之後,那些大型的企業與實驗室必然在開進度上落後于同我合作的企業,這樣一來對于自己的長遠利益就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就比如這架企業吧!」
我用手指了指書桌上剛剛傳真過來的一份草案︰「西門子公司甚至答應和我共享高性能電動機的技術,只是希望我們能在今後的研究上共同進步!」
用一個已經成熟的並且失去了領先優勢的技術換取未來高新研究成果,誰說德國人就是一根筋的民族?他們很精明,但是我也不傻,具體的事情我交給趙宏林去應付,畢竟這種事情還是他出面讓我放心,不將這些靠剝削弱勢民族起家的吸血鬼們拔下一層皮就是趙宏林的失敗。
這種事情只是在私下進行秘密談判的內容,一般人是不可能接觸到過多消息的,到是同樣的新聞傳到國內之後引了不一樣的關注。先是人們對我這種直接和達國家叫板的行為拍手稱快,一直以來我們技不如人兜里的錢也不如人家多,所以即便是開放了這麼長的時間,在內心中那種自卑的情緒是一點都沒有少,近幾年反而還有擴大的趨勢,而我橫空出世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鄙視那些達國家,這讓國人有種終于揚眉吐氣的感覺,而就像我說的,凡事它都有個「但是」,國人也不是全都對我的做法拍手稱快,至少那些汽車產業的決策者們就樂不出來了。
我的實力那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我想生產汽車其實根本不用舍近求遠,只要在遠山找塊地皮安裝個生產線就行,之所以沒有成功就是因為國家的管理比較嚴格,而那些還在偷偷建設工廠的民營汽車人們,他們也注定要在很長的時間內享受一種尷尬的地位,最重要的是,此時中國的汽車價格高的離譜,擁有許可證的那幾家國有企業將利潤定在了過百分之五百的水平,他們擔心我這個慣于攪局的人真要是插手汽車產業,自己那然的地位還能不能保住。
廠房還在改造,機器設備也沒有安裝,要想投入生產那至少也要到明年夏天,這還要看蘇聯工人的征召情況,可我的新車卻早已從設計圖紙上走了下來,第一輛近乎純造的樣車已經擺在了我們的面前。這是一款由我設計、安裝德國動機並在英國進行底盤校正測試的優秀汽車,論造型它比德國車更加優美。論性能,他比美國車更強勁,論價格,他比日本車更便宜。如果真要挑出什麼毛病的話,那就是動機的耗油率比我預想的高一些,但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這是天下集團進軍汽車產業的第一款作品,我自然要挑一款外形大方線條優美的車型。于是經過我絞盡腦汁的回憶,終于在綜合了很多名車的造型之後,抄襲出現在的樣子,而當我在一年前就將外觀草圖拿給試制人員的時候,他們都認為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我只是很霸道的告訴他們︰「我完成外觀,至于如何實現他的性能則是你們要考慮的問題!」
就這樣,我的研部門在完全沒有經驗的情況下,硬是用一年的時間測試完成這款代表形象的汽車。
陪我一起參觀新車的基里楊諾維奇用看似專業的眼神打量了半天︰「你這輛車打算在中國賣多少錢?」
「三十萬!」我說出早已定下的數字。
「什麼?」深知中國汽車價格的基里楊諾維奇很吃驚的看著︰「你的這輛車無論是在造型上還是配置上,都能在中國賣到一百萬!」
他說的不假,此時日本的一些低檔品牌汽車都能在國內輕易賣到十幾萬的價格,我這種性能優異的產品如果不將價格標在「合理」的位置上,的確是會讓很多業內人士寢食難安。
「我這還是考慮到關稅的問題,才制定了這麼高的價格!」
國內的企業正在惴惴不安的等著降價風暴的到來,而一直都很平靜,似乎我的一切動作都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要知道日本的汽車產業有很大一部分利潤是中國大6提供的,他們怎們會對我的開計劃一無所知呢?其實不是他們不想反應,而是另一件圍繞著我生的事情讓他們的輿論暫時無暇顧及別處,是什麼能讓日本人吵翻天以至于暫時忽略其他問題呢?答案就是我的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