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的葉片加工技術不僅可以用來制造全新的動機,當然也可以用來改造已經裝備或正在研制的機型,如果我的加工水平能讓轉子與動機內壁之間的空隙縮小的話,那麼即便不更改設計也能提高不小的推力。為什麼美國的航空動機技術獨步天下?其中一點就是美國人能讓這個間隙小到幾乎為零!
王老頭要我聯合開,當然是看中了這極為復雜的技術,聯想到現在還屬于絕對機密的「十號工程」,為什麼他會大方的邀請我也就不難理解了,按照上輩子的記憶,我們的十號一切都是立足于國產,可惟獨這動機卻還需要裝備俄國貨暫時過渡,這其中的研制難度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我也不指望能獲得那所謂的大批量訂單,只要最後能掌握技術讓我用到民用領域就行。
打走趙宏林,我在心中不停的盤算著未來將會出現哪些經典的無人機造型,想當初我並沒有打算用一個模型公司就涉足這個領域,但是我卻為其配備了豪華的研陣容,為的是在我技術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有一天能在民用無人機市場找到一席之地。現在看似已經額的完成了任務,但我更知道抄襲一個造型很容易,要想真正達到人家那種性能卻十分困難,因為那些高科技新概念的玩意全是運作在美國的聯合指揮網絡之中,其他國家並沒有這種魄力與技術條件復制這種指揮系統,所以簡單的抄襲是沒有意義的。不過王老頭對我十分放心,畢竟當年我曾成功的預測過美國人的新戰法,所以在他看來我的「想象力」將會幫助我們縮短與世界流氓頭子的裝備距離。
他很信任我,我卻有苦說不出,站在深圳與香港的邊界上,我看似在凝視駐港部隊通過的那一瞬間,卻沒有人知道我的心中卻在盤算著我如何用有限的資源來達到任務的要求,以至于當精神抖擻的部隊通過那歷史性的界限時,我的表情在攝像師的眼中卻是那樣深沉與不可捉模,這支部隊進駐香港的意義遠遠大于作用,所以當年的我就對他們那單薄的裝備有點失望。雖然在心中十分清楚他們不是去威脅誰,用不著那些高精尖的主戰裝備,但是在我的內心中還是期盼這支第一次踏上回歸土地的軍隊能在還沒有走遠的英國人面前展示一下大國的威風,可惜這個願望在這輩子也沒有實現。務實的兵力組成在很多並不懂行的人眼中的確顯得有點寒酸,但還是那句話,這種行為的意義大于作用,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要武力保衛香港,那麼也能從容的在大6集結起精銳部隊然後在開赴戰場,畢竟香港和深圳只有一條河阻隔。
此時的香港並沒有當年那種喜氣洋洋的氣氛,因為全體港人幾乎都炒股,他們很清楚在這歷史性的一刻香港的股市和期市正遭受著嚴峻的考驗,看似他們保住了恆指1oooo點的大關,但是和一個月前金融危機爆時那高達16ooo點的歷史性新高來說,實在是有點慘不忍睹。而此時英國政府因為還沒有撤出,所以一開始也不能獨善其身的看熱鬧,倒是在這頻繁的漲跌之中,至少已經被索羅斯等國際炒家卷走了將近一百億美元的可觀利潤。再這樣下去恐怕香港就要步那些東南亞鄰居的後塵,早晚也會以全面崩潰而終結,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在瞪大了眼楮等著看中國政府的反應,雖說香港是高度自治的地區,但如果在回歸之初就受到這樣的重創,那對于整個國家來說損失的不僅是面子。
上輩子金融危機正式爆.的時間是7月2日,所以在回歸的這天還沒有出現如此復雜的局面,今天同樣站在國旗下的兩國領導人心情上一定是截然相反的,中年王儲查爾斯恐怕在慶幸英國交接權利的時機,因為這讓他們能體面的從這個漩渦中抽身,並且事不關己的說幾句風涼話。而我們這邊在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其實一個個都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香港政府的領導班子還沒有完整的建立起來,國際炒家又在一邊虎視眈眈,如果這個時候遭到全面的進攻那麼香港的防御力是可想而知的。站在會場里,我作為企業家的代表親眼見證了五星紅旗飄揚起來的時刻,雖然不是身處在觀禮席的第一排,但是作為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攝像人員還是特別關照一般的掃視了我這邊好幾次,可能香港人都想知道我這個全中國乃至整個亞洲最有錢的人究竟會怎樣行動,因為我沒有多少外債,所以我的產業並不會受到金融沖擊的影響,如果港幣貶值那在這里設立很多工廠的我其實是會受益的,但如果港幣在政府的干預下升值了或者保持匯率不變,那麼對于我這個實業家來說其實並不是一個很欣慰的消息。那麼究竟對于我來說會如何行動呢?這的確是一個受到大家重視的問題,所有人都知道,我這個人的產業大多都建設在大6和華人聚居的地方,比如香港也有我重要的分支機構,而此時香港已經和大6變成了由統一政府領導的地方,那麼中央政府究竟會在這場經濟危機中有什麼樣的反應就成為了事情的關鍵,尤其是我這種看似私營卻又和官方有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總資產以及產業復雜程度在世界上都數一數二的企業絕對不能獨善其身,東南亞已經有兩個國家被迫讓自己的貨幣貶值,短時期雖然會造成資產大幅縮水,但是長遠的看卻是刺激出口的一種不錯選擇,中國大6作為世界上上升最快的制造業市場,如果任憑自己的鄰居隨便貶值而不為所動,那麼最後必然會影響到自己的出口,因為我們的產品和那些鄰居相比並沒有絕對的優勢與不可替代性。
我會怎麼做?當然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的,事實上為了穩定剛剛回歸的「東方之珠」已經有兩名央行行長入港坐鎮,王老頭也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要我不怕犧牲帶頭托住香港的市場,不僅是我,整個在港的中資企業幾乎同時收到了指令,不論損失會有多少,我們一定要保住這塊剛剛到手的陣地,一場看不見硝煙卻又血腥無比的戰爭正式打響,那些國際炒家們絕對想不到,看似金融體制並不開放的大6一旦踏入這個領域,那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失敗的開始。
站在香港的街頭,我和普通的.市民一起見證著中英兩隊開始交接防務周圍的閃光燈第一次不再聚集到我的身上,媒體的記者們無論中外都將鏡頭對準了身著不同制服手持不同武器的軍人,雖然他們的職務一樣,但不同的軍裝中包含的意義卻截然相反,那些曾經叫囂著要殺光我們這些土著的英國殖民者可曾想到過今天?那些戰死在抗擊外敵戰場上的不同時代的中人們可曾想到過這一天真的會到來?軍人的臉上雖然同樣的嚴肅,但是我們自內心的感到自豪,對一雪前恥的今天感到無比驕傲!就連這飄灑了一天的蒙蒙細雨都像是在為我們洗刷恥辱,當然同樣的雨在英國人心中肯定會認為這是上蒼對英聯邦的沒落感到哀傷,普通的港人可能並不在乎上邊兩種說法,他們很自然的將這種天氣和愁雲慘淡的股市相提並論。但不管雨水究竟是為誰而落,我們不僅是在軍事上接管了香港,我們還要證明勤勞智慧的中國人民同樣能管理好這個國際化港口城市,我們不僅要有信心擊退軍事上的入侵者,同樣還要有能力打敗一切想要攫取財富的強盜。
此時此刻可能沒有人知道我的內心究竟有多麼.的復雜,作為強盜中的一員,我跟隨者索羅斯擊潰了泰國席卷了菲律賓,現在我的這些「戰友」們開始將他們骯髒的雙手伸向了香港,雖然我早有準備,但是對這種不能逆轉的情況還是有點擔憂,量子基金設在東南亞的指揮部就在香港,但是我們卻又不能用武力來迫使他們屈服,士氣高漲的他們更不會在乎我的退出,雖然這是幾百億美金的巨大缺口,但是他們已經至少從前兩個國家的身上賺到了一百億以上的財富而且士氣高漲,整個炒作的領域已經將索羅斯奉若神明,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就是金科玉律,即便只是他隨後說出的一個猜測都能被當成是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在這種氣氛下有更多的熱錢正遠遠不斷的匯聚到東南亞,和他們龐大的數量相比,我那點準備金的確是不值一提。
前線的烽煙普通民眾是看不見的,自以為很特殊.的香港人只知道自己手中的資產已經大幅縮水了,他們不認為前半年那瘋狂的上漲是一種危險,反而在英國人的慫恿下愚蠢的認為香港的市值就應該是那麼高,現在自己買的樓下貶值了,自己炒的股跌停了,香港人一下子變窮了,他們驚訝的現自己竟然出現了負資產!這對于自命不凡的他們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于是一時間流言四起,關于社會主義國家搞不好經濟的說法是大行其道,嗅覺一直很靈敏的索羅斯現了這個機會,他巧妙地配合著這種心態開始大肆鼓吹剛剛成立的香港自治政府已經抵抗不住自己的進攻,港幣馬上就會成為第三個淪陷區。
在一片愁雲慘淡的氣氛之中,在香港政府的空.間危機之下,各路媒體很自然的將關注的重點放在了接下來的經濟走勢上,也很自然的將還逗留在香港的我納入了采訪的範圍。
「股指、期指,這種.東西漲漲跌跌的很正常,沒有必要為此大驚小怪,況且香港的整體經濟水平並不是一個東南亞小國能夠比擬的,這種下跌只是將不正常的數字拉到了應有的水平而已,他索羅斯又不是神仙說出的話只是個人見解,否則這個世界上的所有金融市場早就是他的天下了,還用得著煞費苦心的編這些謊言?」站在維多利亞港灣,陪著孩子們游玩的我被一群狗仔隊給圍堵個正著。
如果是平時的我,早就指揮保鏢將這些人驅離我的身邊,畢竟名義上我是帶著孩子們來見證香港回歸一刻,算是一場愛國主義教育之旅,但是此時的我絕對不能顯得如同以前那般月兌,不僅是王老頭的命令,還因為這是一個中國人的責任,以我的地位雖然不能再金融領域戰勝索羅斯,但是在名氣與影響力上卻有和他叫板的資格!
隨同前來的可欣與王秀似乎看出我的意圖,于是便指揮建光和楊宮將孩子們帶離我的身邊,好讓我有一個能自由揮不受干擾的空間,不然當我正在侃侃而談的時候貞子或者雨光在周圍上躥下跳,這的確會影響我的揮。
其實記者們並不在乎我的身邊有幾個孩子,他們只想知道我究竟怎樣看待現在的金融危機,要知道雖然目前只有兩個國家淪陷,但戰火卻已經燒到了整個東南亞,誰都看的出來下一個淪陷的也許不是香港,但肯定是這周邊的某個國家。所以他們期待著我這個在亞洲經濟奇跡的末期,創造了又一個奇跡的商界奇才能表一下自己的見解。
「你們都知道我這個人的財富增長很快,根據你們西方的標準來看,我在二十年的展中創造了一個商業上的神話,更一舉過了李嘉誠先生的資產成為了華人中的第一。」看著越聚越多的听眾,我知道真到了讓自己揮影響力的時刻了︰「但是不知道你們是否注意到,我的財富以及產業的展不是靠股市這個經濟杠桿來達成的,很大程度上都是我實實在在賺到口袋里的鈔票,即使不計算我所掌握的其它企業股票,我的核心資產也當得起第一的名頭,所以如果將我比作是東南亞的某個國家,那將會成為索羅斯不能攻取的一塊陣地,因為不涉足股市的我怎會受到他的沖擊呢?」
在這場危機中,其實索羅斯只是加了危機的演變,並不是他制造了危機,這一點在後世所有的評論中都能見到證據,如果不是那些國家過于相信所謂的制度與經濟法則,過于信任西方的經濟學家們為他們勾畫的藍圖,否則未必會出現這種驚心動魄的大潰敗,有此可見所謂的專家們其實都是披著學術的外衣,其實本質上還是殖民者的大手,在他們的鼓吹下,亞洲的經濟尤其是東南亞這些原先就不達的殖民地國家們出現了難以置信的經濟崛起,似乎在形式一派大好的情況下誰也沒有現這種所謂的增長只是鏡中花水中月,他們的經濟和同屬于亞洲的日本、韓國,甚至是我國的台灣地區有著本質性的區別,那就是既沒有產業上的優勢,又沒有國內內需的拉動,一切的增長都是靠借貸靠透支未來的辦法來達成。當索羅斯看到這種建築在沙灘上的摩天大廈之後,作為金融界的賭徒兼沒有道德觀念的強盜,他很自然的利用自己的優勢動一場海嘯來摧毀這些看似很美其實根本沒有根基的房子。也許現在人們只關注那些正在苦苦支撐的地方,卻沒有注意同樣為亞洲經濟增長奇跡的台灣此次卻能置身事外。因為他們剛剛通過產業轉型淘汰了大量競爭力不強的中小型企業,尤其是很多台灣企業和大6掛鉤之後,他們的增長與利潤保障區別于東南亞的那些國家,而自己的金融體系又沒有建立起類似于香港與日本那樣的規模,所以國際炒家們只能看著這塊肥肉就是無處下嘴。
「所以我說,這場危機的本質其實是自身制度上的問題,這與原先的港英政府無視經濟的安全,或者說故意將香港引入歧途有很大的關系,表面上香港迅暴富,其實這種財富毫無保障,即使沒有這場金融危機,早晚也會因為自身無度的膨脹而出現麻煩,那些將埋怨現任政府的人顯然只是牢騷而已,熟知經濟規律的港人自然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對于香港來說,他和泰國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現在擁有了一個龐大的祖國作為依靠,這個祖國不會如同英國人那樣對危險置之不理,而且這個祖國也不是一群經濟強盜所能對抗的目標,他索羅斯雖然曾經戰勝過英國央行,但制度的不同和經濟體制的差異導致他根本不能撼動中國的市場,有了這個保障,香港還有什麼後顧之憂呢?」
我的這番話充分的闡述了經濟危機的本質,又明確的表明大6不會置身事外,同時還挑釁的向索羅斯為代表的強盜們出了挑戰,現場的記者們顯然沒有預料到我竟然公開的貶斥英國政府在經濟問題上的邪惡用心,如果我的話原封不動的見諸報端,顯然這就不僅是對金融市場的評價了,還包含著向「帝國主義殖民者開炮」的險惡用心。如果說我作為一個擁有強烈愛國主義的中國人,譴責那些曾經欺壓過中國的西方國家還算是正常表現,那麼迄今為止還在爭論不休的學術界卻驚奇的現,我這個一直沒有在金融領域表現出過高天賦的人,竟然如此透徹的通過政治、歷史、制度以及民眾盲從性等多方面詳細的解剖了危機產生的原因!他們一直都認為我對金融的理解和那些大6的暴戶沒有多少區別,僅限于買賣股票這種簡單的經濟活動,即便我能雇佣很多金融學方面的專家,但是也沒有表現出要涉足這個領域的意思,他們其實並不想相信我會放過這種一本萬利的買賣,但是他們同時也「理性」的認為以我目前的產業規模,僅僅是管理好現有的行業就已經會消耗掉我所有的心智,僅從我推出文化作品的度大幅下降就能可以看作是最直接的證據,所以當他們知道我持有海量西方優良資產的股票時,並沒有認為這會成為一種威脅,他們相信我只是在持股分紅這麼簡單而已。尤其是這些企業的很多增長都是在大6完成的,所以他們就更加放心我這個怪物不會挑戰他們最後的優勢。
不管記錄這番分析的記者們帶著怎樣的眼鏡看待問題,由于這場金融危機受到了全球的高度關注,由于互聯網的高展,我的講話真的原封不動的傳遍了世界,其實不同國家的記者一開始也的確是摘抄了他們認為能談論的問題。比如英國人很果斷的沒有提及我對英國政府的憤怒,美國人更不會告訴自己的國民這場災難的根源其實是美國造成的,就是國內的媒體也很自然的不去談論台灣為什麼能置身事外。他們不說但是有人會說,自認為很自由的香港人已經將我的總結傳遍各個角落,雖然他們還是會怨天尤人,雖然他們還是會對政府不滿,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的確是太自負了,香港也是地球上的一座城市而已,憑什麼認為自己與眾不同?只是因為和大6的窮親戚對比時找到了點自豪感?還是因為那「魚翅泡飯」的年代讓他們看不清現實?于是我的全部講話開始在互聯網上盛行,理智的人開始分析這其中的道理,別有用心的人卻現自己以前那斷章取義來丑化敵人的行為在互聯網上毫無作用。
可能是我的表態讓香港的金融界找到了一點自信心,也可能是「鯊魚」們聞到了別的血腥味,就在香港回收了將近3oo億港幣用以保值之後,睜大了眼楮看著這場戰爭的人們卻現預料之中的短兵相接並沒有出現,那個不知道出處的神秘資金卻突然撤出香港,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舉擊潰了搖搖欲墜的馬來西亞,林吉特被迫與美元月兌鉤!這個消息一經傳出,順間就導致林吉特的嚴重下挫。就連一直很堅挺的新加坡元也開始受到了沖擊。一時間整個東南亞人心惶惶。
當人們將注意力集中到香港的時候,我自然不能對已經回歸的領土下手,不管他們是否還用一種高人一等的眼光看待大6,那只是人民內部矛盾而已,而且我也知道隨著大6經濟的上升,港人的那點傲氣會越來越小。所以在人們都以為香港會上演最慘烈的攻防戰時,我卻突然指揮著自己的資金攻擊稍作喘息的馬來西亞。這讓很多炒家不滿,因為我的行為沒有和他們一致,導致他們對馬來西亞的投入不足大部分的財富都流入了我的腰包。這場圍魏救趙般的攻勢也讓炒作集團內部出現了分裂,他們都看出來香港雖然只是個自治城市,但是他的底氣比那些國家要強上不少,而看似龐大的東南亞各國卻空虛的很,有我這個表率存在,他們也打起了那些軟柿子的主意,但論及個人能調動的資金數目,他們不能和我相提並論,于是便密謀著同時對其他國家先出手,等自己的自己更加充裕之後再拿香港開刀!于是陰雲密布的香港終于見到了一絲陽光。
下一個倒霉的是誰?就在那些已經淪陷的國家還在慘遭蹂躪的時候,就在各國民眾的不滿積聚到極點準備爆的時候,各國其實都在關心誰會成為第四個不健全制度的犧牲品,放眼整個東南亞似乎只剩下一個合格的目標了——印尼!
「咱們已經賺近兩百億,是不是……」宮城的話只說了一半。
並不是他不想說下去,只是他沒有膽量再說下去,因為他第一次從我的眼中看見了懾人的凶光,無論我曾遇到多麼大的傷害,及時是日本的右翼在攻擊我的時候,他都沒有見過我懷著如此深刻的仇恨,他很奇怪,要知道這個國家和中國並沒有多少現實沖突,它並不和中國接壤,也沒有領海問題,看上去對中國來說是個無害的目標,那麼我這個一直隱藏著的黑手為什麼會對這個國家如此看重呢?
「誰都可以放過,就是搶奪我國資源的菲律賓、馬來西亞都可以網開一面,但是告訴你那個同學,唯獨對印尼不要手軟,我知道他是一頭吃人的狼,現在我就解開鏈條,讓他隨便的揮,只要能讓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感到痛徹心扉的苦難,我不介意提高一點他的分成!」
宮城沒有了言語,他突然現自以為很了解我,其實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不明白也不敢搞明白我的殺意源于何處,他只知道自己這見過大世面自信還有些定力的中年人在我這個年輕人的眼光下竟然有些顫抖,他害怕,他很害怕,但是同時又有一絲慶幸,慶幸自己不是我的敵人,慶幸我這種徹骨的寒冷還沒有籠罩在日本的頭上,因為他知道,如果我願意,他們將永遠不會搞清楚我究竟做了什麼就已經去見上帝了,好在自己這個日本gcd員選擇了站在我的這一邊。
我為什麼這樣痛恨印尼?這個問題如果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人都知道,甚至是全世界的華人也都知道,但是現在卻沒有人會知道,當年我也曾憤怒,我也曾怨恨,我也曾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現在我知道,這只是中國在崛起之路上一個必然會出現的難關,為什麼是華人遭難?因為當地人的經濟其實是受華人控制,因為當地的軍閥同時知道這時的中國沒有能力教訓他們。全球布武的美國人他們惹不起,老牌殖民者他們也不敢招惹,唯獨這些既有錢又沒有靠山的華人看上去最為美味,但是他們不會知道,中國人是一個愛好和平的民族,我們展現給全世界的也的確是這張面孔,因為我們遭受過太多的苦難,所以衷心的期盼世界和平,但是深藏在中國人血脈中的尚武精神並沒有消失,它只是暫時蟄伏了起來,這種不為人知的一面一旦被喚醒,其爆出的怒火將燒毀一切敢于敵對的人。但這種爆並不是西方人那種沖動的引世界大戰的做法,有著深遠歷史以及悠久文明的中國人會懷著刻骨的仇恨,用一種潤物細無聲般的手段滲透到對方的方方面面,在自己掌握主動權之後,在保障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失的前提下,不動則已一動便雷霆萬鈞!這一點可以從以前的歷史,可以從我所知的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找到。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還要感謝印尼軍閥的無知,因為他們自以為找到了一個可以任意欺凌目標,卻讓我們第一次明確的感到維護海外利益的重要性!這就像當年日本的暴行喚醒了全體麻木的中國人的血性,並最終造就了一個獨立自主的新中國,這個新生的古老國家從綿延百年的戰爭中學到了自強不息的重要,找回了昔日霸主的氣概,並再次進入大一統的時代。而這個國家卻又是十分年輕的,她還不懂得如何在西方人制定的社會秩序下維護自己的權益,而前人留下的以德服人又被證明是無稽之談,就連孔老二的原話都和這句經典治國理念大相徑庭。所以從始至終她都要不停地去學習、去踫壁、直到再次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向,而印尼這個國家終于讓某些幻想著冷戰後和平環境的人徹底的清醒了,人類進化到今天其實一點都沒有改變,無論科技和文化怎樣展這個世界還是只看拳頭不認道理的,看似無法動搖的國際秩序與準則只是對強者有用的條件,如果自己的實力不足,那些規則就根本不值一文,所以也是從此開始,我們開始了在有限的經費下,探索如何保障自己全球利益的行動,從經濟結盟到軍事交往,從扶植友好國家到直接的武裝游行,甚至是後來被視為重要轉折的遠海護航,我們在一點點改變世人對我們的看法,從他們認為中國只是6地上不可侵犯,到見識了中國擴大防御圈的行為,最後明白了這個國家已經不是可以隨意的欺凌,我們究竟還要有多少路要走?
「你說的暴亂真的會生嗎?」趙宏林在見到我的時候依然如故的吞雲吐霧,只是緊鎖的眉頭讓他看上去似乎年老了十歲。
我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關于印尼可能出現的危機我已經寫了一份十分詳細的報告交給了王老頭,換來的就是憔悴不堪的趙宏林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正在全面的攻擊印尼經濟,從沽空印尼盾開始,大量的炒家跟著我一起涌入這個群島國家,這個十分原始落後的國家根本沒有能力承受比原先歷史多了幾百億美金的熱錢沖擊,所以被我加的危機在這里空前展。本就不達的經濟已經被我們蹂躪的不成樣子。
「印尼人雖然祖先是源自西雙版納的傣族,但是他們並沒有管理經濟的基因,所以改國的主要經濟體其實都是當年下南洋的華人在控制,金融危機之下必然導致該國的經濟總量大幅縮水,而重要工業品與制成品他們又不能自給自足,這就會導致該國的普通民眾從貧窮轉為赤貧,而這種瞬間的大規模破產必然導致仇富的心理迅蔓延,一旦有人煽風點火必然會讓此地的華人陷入水深火熱!」
趙宏林使勁的掐滅了煙頭,用那布滿血絲的眼楮看著我︰「那地方太遠太大,咱夠不著呀!」
我也只是認命的點點頭,這個答案我其實早就知道,剛剛見到改革成果沒多久的祖國當然還沒有這個實力,將現在和十年後東南亞那些國家的對我們的態度進行一下對比就能現,他們雖然依舊在加強軍備積極的搶奪我國的資源,卻已經不敢明目張膽的再打海外華人的主意,記得又一次咱們的艦隊出訪南美,海外華人竟然能登上當地國家軍艦隨船出海前來迎接,並且在人家的軍艦上打出歡迎祖國海軍的橫幅!這種近乎天方夜譚似的行為真真切切的生了,用當地華人的話說︰「祖國強大,什麼事情都是好商量的!」
我仰天長嘆,嘆息著祖國的游子們還要遭受很多的災難。如果國際炒家只有我一個的話,我願意放棄大量的金錢為同胞們換來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但是就算我願意,那些根本不在乎道德為何物的金融大鱷們也不會停手,既然不可避免,我只好讓印尼人先感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