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窮濟天下 第五百六十一節、無所不用

作者 ︰ 夢里掙扎

盧實證明,即便是對金融學並不精通的老條辦知道穩定流哪刊幣的重要性。現在我們所有的貿易都是建立在一個穩定的幣值基礎上的,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大幅度的升降都將影響到現有的金融穩定,可我們的國民卻並不具備成熟的市場經濟概念,他們和當年的日本國民也沒有太多的區別。在流言蜚語面前很快就成了慌亂情緒的制造者。

「如…」我組織一下措辭︰「其實就算您大規模的嚴打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反而會造成更大規模的恐慌。而且我估計這也是某些非法融資渠道的花招,他們的目的就是造出流言然後借機壓價收購人民幣。所以在我看來與其全面打擊黑市,還不如咱們也下場玩玩。」

父親大人皺著眉頭凝視著我︰「你也對這種國難財感興趣?」

說不敢興趣那是謊話,此刻我很需要任何一種能籌資的渠道,如果此時我隨便找一家銀行商量貸款的事宜,估計以咱們現在的監管手段,我即便取得過規定值個倍的貸款也不是問題,但我本能的不想和這種潛規則扯上關系,而且天下集團一直以我獨資而傲視天下,試問任何一個跨國企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不使用金融手段的情況下做到我這種規模?所以此玄要是傳出我去銀行借貸的消息,估計將會很快就傳出我資不抵債的流言,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我的後院不能亂。

看著老爸凌厲的目光,我決定偷換一下概念︰「這不是國難財,而是對國家進行支援!」

「說說你的理由!」

其實真正的理由很簡單,我現在急需充實我的資金,在明知道人民幣不會貶值的前提下,我自然很樂意賺取匯率上的這點差價,如果我調集大量的美金來應對兌換風潮,那麼想象一下整個遠山的資金規模,我估計自己的手中的現金還未被夠用呢!

「您想啊,這些人平時比鐵公雞還要鐵,這次國家遭受了如此嚴重的水災。三江流域都傳出了警訊,可是遠山市面上的義務捐款點每天才能收上多少錢?既然他們寧可虧錢兌換。也不願意隨便拿出一點來做善事。那麼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將這生意接過來。一方面那些地下錢莊絕對沒有我財力雄厚,二來我可以利用自己跨國企業的便利將收購上來的人民幣按照正常價格進行兌換,屆時多出來的收益就能支持國家的救災行動。您說這何集而不為呢?」

大規模兌換外幣是非法的,這讓老爸很猶豫,要知道這種事情一旦曝光出來,別說他這遠山區長是不用干了,就是我恐怕都要被抓進某個。小黑屋去肯啃窩頭。

「我不同意你的想法,但是你說大規模嚴打將會引不必要的猜測,我覺的這個建議還是有道理的,那就不要打擊的這麼嚴厲了

我知道老爸心動了。他如果真的反對肯定不會是這種表情,此時早就應該怒斥我的非法舉動,然後強烈的要求我保證今後不再有這種危險的念頭。奇怪的是他竟然擋著我的面說要放松監管,那麼就等于在默認我這個臨時想出來的計看來他也對從這些「公雞」身上拔毛很感興趣,要知道他都組織了兩次公務員募捐了。他自己更是帶頭掏出了十幾萬的積蓄。可是和那些行政命令高于一切的地方相比,我們的捐款總數還是較為難堪的,那個可恰的數字和我們的經濟水平不成正比。難道說這人真的是越有錢就越摳門?

在老爸的默許之下,只執行了一天的嚴打命令就偃旗息鼓了,同時社會上關于「遠山鐵腕區長法難責眾」的傳言加劇了有錢人兌換鈔票的度。他們都明白一旦香港的經濟崩潰,那麼大6就沒有理由再堅持現在的匯率。同時為了彌補去年因為金融危機而產生的下滑,貶值反而是大勢所趨的一件事。

所以在不知道我老爸什麼時候反悔的情況下,很多人都選擇在這個,灰色時期通過地下手段進行兌換活動。

在他們看來這也許就是一種保護自己資產的方式,但是在我看來就是愚蠢的集中表現。正所謂「盛事的古董,亂世的黃金!」要想保證自己的資產不會因人為因素貶值,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購買貴金屬,而且還是以金條的形式購買,因為金銀飾之類的東西還附加了加工費用所以並不合算。既然他們自以為很聰明,那我為什麼不順水推舟的撈取點好處呢?

「大量的現金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準備好的,現在只能動用總部外匯活動經費先支撐一段時間,估計能滿足近兩天的兌換需要。」被我拽過來施行這項秘密作的趙宏林,對我這種任何時候都不忘賺錢的本事相當敬佩︰「我是不反對你賺這些守財奴的錢。但我很懷疑你能在短時間內籌措多少美元的現金?」

「這是我的一個軟肋,就像看見了四十大盜的寶庫卻又不知道進門口令的阿里巴巴,不過總部金庫中那幾千萬美元不可能只兌換兩天吧?」雖然我平時不怎麼插手公司事務,但有多少儲備還是一清二楚。

「蘭哼。」趙宏林冷笑了一下︰「老頭子們早就盯著這些地下錢莊了,所以遠山有多少人急于兌換我比你還清楚,要知道咱們為了應急而在總部的下室金庫中儲存了一批現金,但各種貴金屬與外匯現金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兩千萬美元,按照現在的黑市價格你最多也就換取兩億人民幣。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在遠山僅千萬級別以上的富翁就不下一兩百個。當然他們並不是兌換的主體,因為這些人也不會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美元的身上,真正會讓你消化不良的其實是那些存款不過數萬的普通民眾。他們很有可能會將全部的存款都兌換成外幣,而你算一算遠讓。有多少這樣的市民?」

這個數字很龐大,龐大到讓我頭痛的的步。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將存款取出來寧可吃虧也要換成美元,但是只要這個比例出了百分之四十,那麼別說是正在用錢的我,就是加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錢莊也不能吞下這麼大的數字。

「換多少是多少吧,我已經通知日本分部在境外兌換一批外幣,隨時準備接應這里。我說過這次的盈利將全部捐獻給水災地區,究竟能籌措多少就看天意了!」

「看天干什麼?」趙宏林突然神秘的朝我一笑︰「你的花花腸子每次都給我找麻煩,但你憂國憂民的樣子也不是裝出來的,所以這回老頭子們又來給你幫忙了,」

我這次真的是目瞪口下了。有這麼硬的靠山我還怕什麼?看來老人家們也對盟嚷,由起來的人有些不滿,國家改革的初衷本就是要讓先富帶動後富,可現實變成了收入差距的逐漸拉大與社會矛盾的逐漸加深,原先指望個人道德來達成的目的實在是很難實現,打壓富裕階層逐步縮小社會差距本來就是政府的職能,也是各國政府都要考慮的問題,只是在我們還沒有完成社會整體轉型的時候,任何撫殺生產力的做法都違背改革的大氣候,但這種自投羅網的人我們還是不要放過的好。趙宏林說老頭子們原則上同意我的想法,但是為了較為隱晦的完成這項工作,他們同時派遣趙宏林監督這筆錢的使用情況。

既然得到了上級領導的某種支持,最讓我不放心的人也有了事情去做,那我就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某個不識時務的家伙所以展開的戰爭中去。說起來我既然已經知道了索羅斯必敗,卻又高高興興的插上一腳,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不想放過賺大錢的機會。在明知道對方會失敗,同時也知道在這場金融保衛戰之後香港更加的依賴大6對其進行扶植,那麼我自然是很樂意使這種結局更加有利與我。當年不少持錯誤看法的資本家在回歸前大量的外逃,出門轉了一圈之後才現自己起家的香港雖然也受到了金融風暴的沖擊,但是和那些所謂的自由經濟國家相比卻穩健的多,而且每年還能從大6得到各種政策支援。對于自己當年愚蠢的行為感到後悔的人也不少。那麼在這段香港經濟低迷的時期,正是我這種有實力同時需要香港較為寬松的環境進行展的內地企業施展拳腳的好機會,在這種戰略的前提下,我必須充分的利用這次保衛戰之後各方都在舌忝抿傷口的好機會在香港進行擴張。而要想讓我的天下集團能擁有更大的優勢,香港在這場危機中所遭受的損失就必須更大一點,讓他們更加看重我這種內地的企業。所以在平靜了沒有幾天之後,在索羅斯再次調集資金動攻勢的時候,我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對方剛才拋出了幾十億港幣試探。」

「這點錢還不夠給港行塞牙縫的,後面肯定有大動作。」

「那我們是不是接著吃進?」

「不!接下來索羅斯必定會安動手下進行大規模的拋售,我估計他今天至少能動用勸億港幣。一旦索羅斯開始大規模拋售。那麼必然會在短時間內造成匯率下跌,你就看準這個機會接著買,然後在港府托市之後轉手拋出!」

屏幕的那一端沉默了許久︰「你真的不在乎香港會崩潰嗎?」

「放心。香港不是泰國!」

我布命令之後,心情有些不集平靜,這低價買進高價賣出是社會的基本常識,但演變成這麼龐大的數字之後,就成了一種恐怖的規則。

一種讓香港政府不的不為我的盈利買單的規則,他們絕對不能放任港幣貶值,而在近一段時間內人民幣是否會貶值也是未知數,在勝負能見分曉之前,他們必須全部吃進我放出的低價港幣,如果索羅斯跟在我的後邊壓價,那必然會導致香港的壓力驟增,他們也必將為此而投入更多的外匯,也就是說今天我並不是香港的朋友,而是和索羅斯一樣的射狼。

我和索羅斯不同的地方也很明顯,那就是我手中的期指並沒有改變,長遠來看我依然堅信港府會獲勝,所以沒必要真的加入到索羅斯的陣營當中,只是我不能眼看著這麼多的外匯變成了給索羅斯減少損失的保險,和他分一杯羹也能讓我儲備足夠的彈藥進行最後的決戰,只要在八月的月底我能重新讓恆指回到吼功點,那麼我不僅會取得最終的勝利。同時還能給我帶來無法估量的金錢。

「你讓我感到恐懼!」這是宮城給我回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他集一次對我說這樣的評語。

事情展到今天這個樣子,東南亞金融危機在我的催化之下早就不是一個地區的問題了。亞洲達國家之中,日本與韓國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也讓我賺取了不少的銀子。因為要和即將上台的間諜總統,搞好關系,所以我沒有在俄國插一腳,但盧布的貶值度乎了所有人的想象,最有意思的是美國,這個本來隔岸觀火的國家也被拖下了水,道瓊斯指數經常性的隨著亞州的局勢波動,也讓那些死活不願意承認全球化的美國佬上了生動的一課,那就是在如今這種社會體制下,全球化不僅是正在展,而且已經達到了某種能影響世界的力量,即便是二流地位的東南亞都能攪得國際金融雞犬不寧,那如果下次生危機的地區是美國或歐洲又會怎樣?

總之在還沒有全部結束的這場危機中,日本的經濟再次出現了倒退,失業率急劇上升,國民消費指數持續的下降。讓人懷疑日本是否也會步東南亞國家的後塵整體性崩潰。如果日本的狀態還只是讓人懷疑,那麼韓國的情況就只能用災難來形容了。這個人口不過千萬,地域小的可憐,經濟嚴重依賴進出口的所謂達國家在這場危機中幾乎血本無歸。在歷史上他們之所以能挺過這次的災難,很大程度上除了有些人分析過的︰國民同心同德、網游產業拉動等原因外,最主要的就是靠擴大對中國出口來恢復元氣的。也是中國的制造業者與消費者不爭氣,高價買著三流的產品卻還洋洋自得,豈不知韓國人正躲在一邊偷著樂。

在我的計劃中。如何阻止韓國重振經濟也是需要消耗大量腦細胞的。由于我計劃的很早。所以現在他們利用網游產業的機會幾乎不存在,即便網游這種新興的游戲形式真能再次席卷全韓國。可他們也會驚訝的現,市面上最好的網絡游戲是天下軟件的產品。而物美價廉的網絡接入設備同樣非天下莫屬。可如何讓國民不再崇拜韓國貨與韓國文化卻讓我頭痛無比。

只是短暫的失神。當我再將注意力放回到電腦屏幕的時候,卻現各項數據正如我所計刮的那樣出現了出乎別人意料的展。先當我在地價吸納港幣的時候。由于吸收量很大,所以很快就再次抬高了港幣的匯率,接下來還沒等索羅斯有所反應,我手下那些操盤手就迫不及待的分批拋售,一開始他們還有些放不開,但在宮城的催促下,大筆的港幣就砸向了市場,給人一種索羅斯再次進犯的感覺。港府無奈只能如數接手。這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知道內情的炒家們都用心我這個敵人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螢川始站在了他們的這邊,考慮到這些天我手中至少攥著四億港幣,如果我真的能加入到他們的行列之中,也許攻陷香港就不僅是個設想了。于是他們一邊歡呼著局勢的逆轉,一邊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到拋售的行列中去。

這就不是港府能在短時間穩定的局勢了,一般來說有人拋售但必須還要有人接手才能讓交易成立,現在全世界正常的投機商都在觀望著港幣的前景,也就只有港府一家會來者不拒的吸納市面上的鈔票,而就算是一個地區的政府,同時面對這麼多拋售行為也需要相當大的精力才能穩定行情,所以當我也成為拋售的一員時,就注定在今天休市之前,局面將很難回到可以讓人容忍的地步。既然已經下場參與了,那我也就沒有了顧及,在匯率下滑的同事,港股也在急劇縮水,所以我毫不客氣的同時吃進一批藍籌股,即便在前一段時間他們的表現並不搶眼,而且上個季度的業績也差強人意,但是這些股票會在塵埃落定之時成為領跑的箭頭,現在能以極低的價格獲的將來的回報,這種投資也不是索羅斯這種短期投機商人所能選擇的。看著各種數字在我的眼前翻飛,我的心情其實相當的緊張,生怕遠在千里之外的宮城不能理解我的意圖。如果他不能在關鍵的時刻做出正確的選擇,那麼我將和索羅斯一樣黯然退出香港,所幸到目前為止他的表現還能讓我滿意。

在金融領域這個我並不常涉足的地方,能有現在這種局面完全靠著自己雄厚的資金,而在制造業領域雖然我也有許多拳頭產品,但整體上還是弱于日本人,在經濟危機的背景下,由于我依托並沒有縮水多少的大6市場,所以目前我的銷售業績已經過了韓國幾家主要家電生產商的總和,但這也只是暫時的情況,一旦這些企業開始擴大在華的工廠,利用咱們自己的勞動力優勢搶佔大6市場,那麼在頂著「洋品牌」的光環之下,天下集團的產品還真沒有多少競爭的優勢。畢竟我生產的高端產品並不適合大規模的在大6地區銷售。

想到這里,我直接撥通了徒弟的電話︰「沒錯是我,前一段時間我們對韓國人提出的侵權訴訕進行的如何了?」

「你還挺山心的,在如今這種經濟背景下,韓國的法院是能拖多久就會拖多頭」

「那可不行!」我拿著電話壞笑起來︰「必須讓他們無法淡忘這次的官司,你聯系一下三井他們,讓他們利用網絡開始討伐韓國人的無恥!」

電話的那邊傳出了徒弟哀怨的聲音︰「你又想搞什麼?」

「沒什麼,你只要在網絡上翻澤一些日本傳回的資料就行,比如韓國民間將中醫稱為韓醫啦,比如他們認為自己是漢文明的祖先啦,再比如他們認為漢字是他們的明啦,,等這些消息在國內引強烈反響的時候,你在瞅準機會將這次的訴訕也摻和進去,造成一種全民反韓的浪潮」。我隨口就將後世的混亂場面給定格了。

「我被,,那些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的白痴你理他們作甚?就連韓國的主流學術界都對這種言論嗤之以鼻,咱們用得著較真嗎?」

「這你就不懂了,官方不予承認和民間自己認同其實只有一線之隔。再說就是比較無恥的日本人也沒有做出過如此齷齪的事情,這將很容易在國民心中激起反韓浪潮,即便社會上還是有一些腦袋進水的小年輕哈韓,可是必然會造成韓國在中國的形象急轉直下,這時作為日本人的三井他們如果能同樣的在日本民間掀起鄙視韓國的風氣,這樣一來在三個國家的民間就會形成一種中日兩國的深仇大恨還不如同仇敵愾的辱罵韓國受歡迎,這樣必然會導致在今後的展中,韓流受到較為明顯的抵制,屆時我們再動用自己的渠道多多宣傳韓國產品的低劣形象,那麼就能較為容易的排擠韓國企業在華的份額,這對我們擴張市場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這回輪到電話那邊的徒弟尖叫了︰「你也太恐怖了,為了今後十幾年的展竟然從現在就開始計刑著撫殺對手!你怎麼就有把握一定能成丁呢?」

還別說,她的總結相當正確。這種手段必須要天長日久的積累才能起到作用,否則影響力就只能維持短暫的時間,為了這種積累,我們必須提前將韓國人的嘴臉公之于眾。為了撫殺這個。腦殘國家我們必須聯手日本的民間輿論,為了使這個國家進入倒退的行列,我不惜徹底的和他們翻臉,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幾十年後韓國在我們的面前只能算二流國家,只有先將這個軟梯子徹底的捏癟。我們才能積累足夠的財富去對付日本人。徒弟是不會明白的,我就是有這個自信,不僅是因為計劃周密,還因為韓國人就是這麼齷齪。

我在韓國早就設立了分支機構。但是在級刷上要低于日本分部,除了沒有能獨當一面且被我信任的主管領導之外,就是要讓韓國人感覺自己差別人一等,不過他們對自己弱于日本人還是有著心理準備的,畢竟這也曾是自己的統治者,而且還同樣是美國的老牌小弟。任何一個角度看上去他們都沒有和日本人叫板的勇氣,這種局面直到下個世紀日本長時間經濟低迷而沒有起色之後才有所好轉。通過調查人員回的報告。其實韓國人搶別人祖宗的事情也不是在中國身上才有所體現,在我們之前,日本就是第一個受害者。甚至還有韓國人稱日本使用的假名都是韓國的明,至于說日本人的祖先不是秦朝的徐福和那些童男女而是韓國人的各種假猜簡直多的數不勝數。也難怪等幾年以後我們憤怒的咒罵韓國無恥的時候,日本人竟然用一種同病相憐的表情看著咱們了。但這種現象很值得人們深思。為什麼在中國改革初期並沒有出現多少和中國有關的文化搶劫呢?我估計這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當時的中國大6在經濟水平與國際影響力上還不能讓韓國人滿意,也就是說在當時篡改中國的歷史並不能讓他們感到光榮。相反當時的日本正是經濟鼎盛時期,在國際上的影響也是與日俱增,全世界都認為日本即將越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在這種背景下,韓國人自然要找一個體面的祖宗來供奉。可接下來的事情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日本的經濟出現了長期停滯,而改革後的中國替代了日本的地位,成刀,增長最為強勁也是在國力上最能挑戰美國的存在。開姑謂口人還對大6有些不屑,他們本能的不想承認自己正被曾經鄙視的大6所越,而幾年之後,別說是他們這點不值一提的自尊心,就是強大的德國都被甩在了後邊,網絡的持續展讓普通韓國人也能知道一點中國的真實實力,結果已經成為過去式的日本就被拋諸腦後了,我們很「光榮」的成了韓國人下一個目標。

那麼在這個時空,為了阻止韓國的展,為了遏制韓流的盛行,我必須將這一進程進行加,為此我可以和日本那幾個小媒體達成諒解,但是卻要將同韓國人的官司進行到底。同時還要徹底的在世界上搞臭韓國的名聲,不僅讓中日兩國人民視其為蠻夷,還要讓國際上的主流觀點都認同這一定位。通常來說要想做到這一步,需要長時間的準備與丑化,就好像歐美國家對我們做的那樣,經過長年累月的妖魔化宣傳,他們曾成功的將所有的**國家都樹立成了自由世界的邪惡敵人。按照這一流程,我需要進行很多前期準備。可我們這個並不讓人喜歡的鄰居卻省掉了我的這些麻煩。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出了我的需耍,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惡人典範,我幾乎不用費力氣尋找就能從各各渠道收集到有用的素材,甚至某些材料還完全出了我的需求。

僅僅是爭奪大6的市場,就能抑制韓國人的重振,但這還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我要逐漸錄離韓國人對日本零件的依賴,讓他們轉而尋求在大6購買性價比更高的代用品。為了這個目的,我還需要加大對自己產業技術的革新,而這也同樣需要大把的鈔票。所以歸根結底,我究竟能不能在這籌劃小了多年的龐大計刮中笑到最後,就看我能否從香港獲得更多的資金。要說這金融市場就是比實業來錢快,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我從東南亞各國的身上獲得了數百億美元的純利潤,這些從東南亞人身上榨出的油水全部成為了我進行擴張的動力,也為我在這場金融風暴中贏得了關鍵的展時間。此復韓國的企業一個個還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日本人也因為金融投資的失敗讓整個社會暮氣沉沉。放眼整個亞洲包括俄羅斯在內,這個一年前還是經濟增長最快的地區,今年已經變成了經濟崩潰的典範,不僅如此還帶動著世界其他地區的股市跟著一起探底,美國人的目的似乎達到了,在亞州短時間內是沒有人能挑戰霸主地位的國家了,只是千算萬算都不如天算,在亞洲不僅保留了一個世界上最大的社會主義國家,這個國家即使在全面實行市場經濟的時候也沒有完全照搬西方的經驗,所以美國人無往而不利的金融手段在這個,國家失靈了。

「我拋售港幣看似是重新變成了索羅斯的盟友,但是他和我心中都清楚,我之所以敢于大手筆的拋售,主要原因就是我知道港府有能力花高價將這些貨幣買回去。這不僅不會讓索羅斯開心,相反的還會讓這個老家伙感到危機,因為他知道我原則上是要保衛香港的,這個原則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即便面對海量的金錢也是不能更改。但此刻的我甚至敢于從港府身上賺點外匯,那麼就證明我很清楚香港的資金儲備究竟有多少,以及我放出多少現金才會影響到市場穩定。這些問題都會成為讓索羅斯猶豫的關鍵,他只要躊躇片刻就能讓我獲得更多的施展空間。」這是我給宮城的解釋。

我所說的施展空間當然不是指香港,無論我在這里做出什麼樣的舉動,都不會影響到最終的結局,我真正的敵人也不是某個自以為聰明的金融專家,而是在全世界範圍來說。只有東亞中華文化圈才具備那種國民社會責任感,也許日本和韓國嘴上並不願意承認,這種責任感與面對國家危機時所具有的凝聚力是師承中國,但現實一再的證明這種顧全大局為了整體利益而犧牲個人得失的品質的確出自中國的處世哲學之中,在國家危難民族危亡的關鍵時刻。我們能做到萬眾一心判處萬難,咱們的學生也同樣具備這種品質。

眼下咱們最大的危機還不是金融問題,而是在三江流域爆大洪水,而日本和韓國則是嚴重的經濟衰退。亞洲最主要的三個國家幾乎都沒有將主要精力放在應付索羅斯這個大鱷身上。

根據我所知的歷史展,這次的洪水讓改革後浮躁的風氣有所收斂,同時也再一次鞏固了解放軍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可以說一場災難讓已經見錢眼開的中國人再次拾起了久違的凝聚力。而日本由于傳統勢力的作祟,使得任何一種改革的想法都被撫殺在搖籃之中,以至于日本企業也學著飾國的樣子將銷售額的增長寄希望于大6市場。韓國在這件事上更直接一些,他們的劣質產品幾乎全靠中國吸收,咱們也的確有那麼一些不爭氣的年輕人就是喜歡韓國東西。本來這就是個人喜好的問題,但讓我不爽的是日韓在賺取鈔票的同時還用鄙夷的眼光嘲笑咱們,即便是因為他們自己的產品質量而產生召回問題,卻也明顯的區分大6消費者與其他國家消費者。我總是不明白。為什麼人家明擺著拿咱們當傻子,可還是有人願意擺出奴才像主動的去送錢呢?這是我今後必須要認真對待的問題。

想要糾正某些人的想法,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事情,相對的還需要大量的金錢作為後盾,所以即使我明白自己是在玩火,可我依舊要將注意力放在香港,不出我的所料,為了穩定幣值,港府毫不猶豫的花高價收回了我拋售的港幣,在這一出一進的過程中,我小賺了十幾億的利潤,這點錢放在這場戰役的整體環境中幾乎是不值一提的數字,但是港府讓投機者看到了一種決心,以及似乎無邊無盡的資金儲備,竟然在我參與拋售的時候也沒能擊潰港府。也難怪後世有人猜測是不是大6動用自己的外匯儲備來干預市場。索羅斯並不在乎對手是誰,他現在真的明白了我當初的警告不是虛張聲勢,同時也明白了以自己的實力想要撼動香港無異于痴人說夢。可他已經投入了那麼多的金錢,如果不收回成本實在是說不過去,此刻的他也只能咬著牙堅持到底,並且寄希望于期指合約到期時能暫時拉低恆指幾天好讓他交割跑路,于是真正的決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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