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日本的入侵,徹底的激發了已經沉淪的國人,讓中國人再次找到了骨子里的那種血性。看小說就到~所以說是日本人直接催化了中國的復興。想當年是野犛牛隊悲壯的足跡打動了億萬民眾,咱們才真正的開始關心青藏高原的那些生靈。想當年正是一場席卷華北的漫天黃沙,才讓自我感覺良好的城里人不得不重視起空氣質量與水土流失。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這些問題至今都還沒有得到圓滿的解決,甚至有些解決方案依舊流于形式。但是至少讓我們開始重視起這些關聯到自己利益的矛盾。還是索南達杰的那句名言說得好︰「在中國要想辦成一件事情,不死人是不行的……」
一句話就概括出了我們深入骨髓的劣根,這個讓人無奈的民族特色甚至總結出了「亡羊補牢」這句成語。可我們總是在羊死的差不多了之後才想起補牢,為什麼不能在丟失第一只羊的時候就將那該死的窟窿堵上呢?想當年我對這種社會現象是百思不得其解,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加,看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不停的發生以至于我都有點麻木之後,才突然間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干嘛去操這份閑心
很顯然上邊的某些領導對我這種制造麻煩並等待著解決麻煩的做法很不待見。那感覺就像是自己被一個智商奇高的人給當眾羞辱了一樣,人們並不會認為對方的智商太高以至于多智近妖反倒是會認為你笨的可以還不如回家賣紅薯。這種被區別的對待的滋味放在位高權重者得身上,當然會產生出仇視你的心情。好在我手中的砝碼夠多,以至于大到了可以制衡某些權利的地步,否則還真的要听劉軍的規勸,早點找個靠山或者自己也下水撈個代表干干。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微妙,當年我一腳踏進了原材料供應商的隊伍當中去,結果不僅海外的礦業巨頭們想盡辦法的給我找麻煩,國內那些黑心老板也很默契挖我牆角,雙方你來我往的斗了這麼多年,我甚至都動用了無人機來巡查自己的資源,結果在王老頭有意的袒護下我不僅沒有被擊倒,反而還成為很多原料的重要供應商。看小說就到~當我真的成為這個領域的極少數上層人物之後,那些前一秒鐘還在仇視著我的外國巨頭們,馬上就換了一副陽光燦爛的笑臉,熱情的邀請我一起共進晚餐,好就價格壟斷的問題進行一番推心置月復的懇談。這些家伙倒也真的很現實,知道無論是從金融上還是物理上,都無法用簡單的手法就抹銷掉我的存在,更何況我還跟剛上台的俄國新總統關系密切,甚至社會上有傳言,這個新總統一上任就跑到中國訪問,私下里也提出了邀請我前去作陪,只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才沒有出現在迎接的人群之中。憑借著俄國的資源撐腰,歐美的那些壟斷巨頭還真的無法將我排除出決策圈。既然不能作為敵人給干掉,那就只能接納成為新的朋友,這就是歐洲社會中真正的決策者所想出的對策。
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仇人少堵牆的原則,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和這些人周旋起來,只是沒想到這種結果卻給我帶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好處,那就是某些沒事喜歡唱衰祖國的磚家叫獸們全都乖乖的閉上了嘴,究其原因也很簡單,他們的外國主子既然都改弦更張了,這群數典忘祖的畜生自然也要安分一些。其結果不僅使我的正面形象受到越來越多的宣傳,也讓某些蠢蠢欲動的人真正看明白了我的實力,首先國內那些大大小小的鋼鐵集團還眼巴巴的盯著每年的礦石價格談判呢,這時候要是得罪了我這個供應大戶,那些外國老板還不馬上就坐地起價拔他們一層皮
說起來這種做法倒也不新鮮,國外的許多鋼鐵企業同時也是原材料供應商,他們一邊壟斷著原料的價格,同時還壟斷著高級鋼材的制造技術,整個產業鏈中絕大多數的利潤被其賺走,這也是他們敢于獅子大開口從不擔心高企的原料價格會對自己造成沖擊的主要原因。看小說就到~反正都是賺,無非就是礦山賺得多還是鋼廠多賺錢的問題。我國由于體制原因,加之開放的較晚,所以國內的企業很少在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個潛在的風險。以前美國人為了圍堵蘇聯的經濟,把石油等原料的國際結算價格壓的很低,使出口大國蘇聯並沒有因此而致富。但是卻造就了西方國家在六七十年代的經濟飛躍。後來完全是因為阿拉伯國家反對美國的中東政策,聯手制造了石油危機,這才使得歐佩克擺月兌了部分的束縛,但很快還是在美國軟硬兼施下淪為了其控制世界的工具。而我作為一個重生者,自然知道很多別人尚不知曉的歷史走向,借著冷戰勝利後美國人到處耀武揚威的機會,我利用自己積攢起來的財富四處出擊,這才在海外的一些地區站穩了腳跟,並且控制了部分資源,等美國人回過神發現我正在蠶食他們的勝利果實的時候,卻已經無法再撼動我的地位。
沒想到當初只是為了保障未來發展空間的做法,卻成為我今天的擋箭牌、護身符,不過我如果就這樣沾沾自喜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好在我這人比較偏好傳統的大產業,各行各業都有我的足跡,其實當我成為很多行業的標準制定者之後,自身的地位就已經十分的穩固了,更何況我還打著「出口轉內銷」的旗號讓很多產品在海關轉了一圈交了關稅之後再次返銷大陸,用以規避很多不合理的行業準入限制。單單是這稅收的貢獻我也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在為gdp論英雄的年代,我這種人又豈能不受歡迎?不過這樹大了自然招風,這次被人用這種手段給「提醒」了一下,還就真如趙宏林所說是一種溫和、善意的警告,如果換了某些做事不經大腦的人,可能我要面對的麻煩就不止這一點了。
「既然有人如此關心我的家人,那我還真是惶恐之至。就勞煩你回去轉達一下,說我這人永遠會緊密團結在偉大的旗幟之下,做一個有理想、有道德的新時代創業者。」
趙宏林用白眼球瞥著我︰「喊口號你還差遠了,就你現在這規模還能算創業者嗎?再說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擔心的是什麼,所以這次你就別給我找麻煩,在你那幾個新故事里千萬別給我來個指桑罵槐」
「我有這麼小心眼嗎?」
他點點頭算是肯定了︰「有而且以你的作風還會說的很直白,就算是個白痴也能看出你在說什麼。」
我皺著眉頭喝了一口茶,沒想到在他們的心中我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要說這種做法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用過了,這次也沒打算重操舊業,主要原因是互聯網的高速發展給我提供了更好的平台,沒必要再用這種手段來達到警示世人的目的。而且以我能動用的力量來看,也不需要再使用這麼費事的做法,只要我站出來隨便說上幾句話,自然會有人認真的分析其中的各種暗示,就好像我在海南參加的那個論壇一樣。
「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而且這次我還可以提供一份詳細的報告,用來闡述物流運輸的瓶頸會對中國發展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但是我有個條件……」說著我停頓了一下,也不去理會面無表情的趙宏林,只是好整以暇的再喝一口茶︰「希望能讓我參與下一代通信網絡的開發工作」
听了我的要求,趙宏林挑了挑眼皮︰「你認為就這點讓步能獲得那麼大的機會嗎?」
「機遇永遠只是機遇,成功與否還要看運氣,說到底還是讓步更加實惠一些,再說你們就不想听听我對未來十年的預測嗎?或者不想打听一點海外供應商的定價底線嗎?」
這下他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你還是很大方的,不過還是那句話,這種事情我做不了主,你只能耐心的等待答復了。」
這種事他當然做不了主,但我也有很大的把握。現在世界上可是對我的預測給予了很高的評價,據說如果能確切的證明我的確預言了什麼,假設這個預言還沒有公開,那麼這條消息在黑市上的拍賣價能令人咋舌。可惜的是我從來不在非公開的場合說什麼,以至于這項交易至今還沒有出現過。
這邊廂趙宏林剛剛離開,已經在樓上等的不耐煩的雨光便連滾帶爬的跑了下來,一邊跑還一邊嚷道︰「哥,你不會又要走了?」
「走?去哪?」
見我回答的很疑惑,他這才放下心來︰「每次他們一來找你,你就要滿世界的到處跑。這次要是再離開我可就不好交代了。」
這下我更糊涂了︰「你又要交代什麼?難道說你小子又給我惹禍了」
「沒,哪能呢。」他湊到我身邊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們開學前要組織看一場電影,我答應學校請你去參加,這樣他們就能免除我的所有處罰」
我回頭看了樓梯一眼,三個探出來的腦袋瞬間就縮了回去︰「只取消你一個人處罰?恐怕還請不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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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體不適,對著屏幕咳嗽半天也寫不出什麼東西,再說……很多事情該進入一個敏感期了,我也在猶豫。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