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藥是通過生長在深海之中的焚草提煉而成,通體是剔透的火紅色放著光芒在黑暗的海底猶如紅寶石一樣瑰麗。它是被一個喜愛深海潛水的生物學家在潛水的時候無意被海浪涌到到一個不知名的海域中發現的,那個潛水者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了一片火紅色的植物上面。
可是更震撼的是入眼全是一片熱烈的火焰,一眼望去周圍都是長滿了這種發著紅色淡光的植物,鋪天蓋地的火紅映入眼簾,讓他差點以為自己掉落的是一座火山之內,可是流動著的刺冷的海水,是不是調皮游過的小魚讓他意識到他現在還是呆在海底。
男子幾乎把自己所有听過的植物的描敘都和眼前這美麗、神秘的植物進行了匹配,可惜的是竟然沒有一個吻合。在等待救援船隊到來之前,男子用隨身帶著的袋子連土帶著植物采摘了一顆回去,打算作為研究。
回來後這顆植物確實引起了轟動,晶瑩剔透的枝干,猶如鮮血般的艷紅,溫暖而不刺眼的光芒無一不讓這顆植物引起了研究所眾多教授的痴迷,可是剛開始研究出來的結果卻讓人很失望,這顆植物沒有任何藥用價值。
一時人們的好奇心消褪來了不少,這顆植物的研究項目也被撤銷了,而那位生物學家去的那片海域等到人再去的時候卻沒有再發現那種植物,所以漸漸的這件事就被遺忘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顆植物雖然沒有藥用價值可是它一如它外表表現出的那樣是具有火的特性。
研究院其實很快就研究了出來這顆植物主要成份就是一種液體,可是這個液體如果單獨取出來和普通的海水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在這珠植物體內就會形成一種全新特殊的物質,這種感物質如果和任何含有蛋白質的物體相踫,十五分鐘後會立刻把含有蛋白質的物質變成燃料,燃燒殆盡。
得知這個研究結果的皇室立刻下令把這種植物進行提煉,作為暗衛用來暗殺的武器。為了不泄露出去,對外的宣稱就是沒有研究價值而放棄,而且也考慮到即使沒有藥用價值但是這種植物也很具有觀賞性,估計會有很多人去搜尋這種植物。所以皇室直接把那片海域所有的都移植到了皇宮暗地里守衛的海域。
因為它的效用很強,考慮隱蔽性當時的皇帝直接就命名為‘焚草’,而至此焚草也是各代皇室用來除去敵對分子最好的藥粉。但是因為焚草是在海底生長,所以制成藥粉後無論怎麼調配都會含有淡淡的腥氣,所以漸漸的這也成為了辨別焚藥的根本方法,許多人為了預防被暗害專門訓練了鼻子靈敏的各式動物來作為預防工具。焚草因此也漸漸的退出了歷史舞台,現在只是被暗衛用來做一些抹去痕跡的工具。
「大長老現在怎麼辦?難道就要我們吃這個啞巴虧?」費長老咽不下這口氣,臉氣的漲紅,脖子上的青筋冒得滾圓。
「不然呢?」大長老停下手中的轉動,涼薄的說道「沒有證據就在民眾面前揭穿的話,恐怕到時候我們反而會被倒打一耙,最後的結果不是她聲名狼藉而是我們會失去民眾的支持」
「可是——可是不是還有那些侍女嗎?」。費長老眼楮一亮迫切的說道,「我們剛才不也是在懷疑為什麼那些侍女會臉色慌張的回來,現在看來一定是她們看到了那個皇後對兩位嬤嬤的用刑所以只要那些侍女出來作證不就行了嗎?」。
沒等大長老回話,一旁心思比較縝密的陳長老已經率先搖了搖頭,反對的說道,「不行這個方法太沒有說服力了那些侍女本身就是我們長老院派出去的,就算她們願意出來作證恐怕也很少有人願意相信」
「再說人家皇後可是光明正大、大搖大擺的給我們送來這麼珍貴的禮物,我們沒有感謝反而轉身就說她殺了兩位嬤嬤,還把那兩位嬤嬤的尸體裝在這舉球聞名的薩比雕箱里,你說誰會信這麼匪夷所思的話?而現在尸體也沒有、目擊者也就在場的各位,我們根本拿不出其他什麼有力的證據,這要是真的讓民眾知道了反而會認為我們長老院太過于強勢、霸道」陳長老一一分析的說道,越分析下去越感覺到這個皇後這一步棋真的是讓他們有苦說不出,只能把這個恥辱給吞下去。
彥長老眼珠轉動了幾下,嘴角露出個奸詐的笑容,開口意味深長的說道「既然沒有證據,那麼我們就直接要人吧兩位嬤嬤怎麼說也是被先皇賜予國姓的,現在去了皇後的宮殿這麼久沒有回來,皇後怎麼也該有個交代吧」
在場的長老神情一愣,隨即都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每個人的眼里都帶著算計和報復。
「是啊侍女回來了,嬤嬤也該送回來吧雖然送給我們這麼貴重的禮物,可是也不能扣押她們吧」費長老露出個猙獰的笑容,心底開始盤算怎麼去回報剛才受到的侮辱。
「大長老,你怎麼看?」陳長老轉頭問著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大長老,「怎麼說那兩位身份可不一般啊這可是一個難的的機會」只要到時候那個皇後交不出兩人,他們完全趁此放出皇後殺了這兩位嬤嬤並且毀尸滅跡的消息。皇後遲遲交不出人或者尸體恐怕到時就算他們不追究那些民眾也不會放過她,就算陛下再護著她又有什麼用呢?
「身份不一般?你听誰說的?」大長老轉頭看著幾位長老,眼神古井無波的掃了一圈,出聲說道「你們難道忘了嗎?當初陛下說是賜予她們國姓可是後來並沒有免除她們奴隸的身份,只是兩個奴隸奴隸你們應該知道身為奴隸,主子想殺想打都是可以的,更何況現在她們的主子是將要當皇後的人,即使她把這兩個嬤嬤給殺了,只要這兩個嬤嬤奴隸的身份一暴露,沒有任何人會怪罪皇後的殘暴。」
這一下子幾個年長的長老想了起來,確實當初這兩位嬤嬤雖然是被先皇賜予了國姓但是她們的身份依舊還是奴隸,因為是被賜予國姓所有的人都對這兩位嬤嬤比較尊重和巴結,也沒有人去也沒有人敢去關注她們的身份是否依舊還是奴隸,所以導致他們也忽略了這個致命的漏洞。
「怎麼會?不是被賜予了國姓嗎?怎麼還是奴隸的身份?」費長老不死心的問道,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可以報復的方法,怎麼就這麼失效了。
「哼——果然頭發長見識短估計當初她們貪慕榮華不願出宮吧,所以即使陛下賜予她們國姓,她們也沒有想起為自己贖身,畢竟只要不是奴隸即使陛下再寵愛她們終究還是要出宮的。」陳長老神情鄙視的說道,果然女人就是女人,愛慕虛榮。愚蠢不堪。
「這麼說且不是我們什麼都不能做?」費長老不滿的說道,提腳泄恨的狠狠的踢翻了旁邊的椅子。
「想在想想,這個皇後不止是滴水不漏啊她把我們能夠想到的每一種報復的方法都給堵死了。這樣的女人不能不防啊」陳長老心底震驚了,對于這個皇後的防備也加重了,之前還以為最多也只會是耍一些小聰明的女人,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的心思絕不是那麼簡單
大長老眼底閃過一道寒光,但是隨即心神震動了一下,臉色露出一絲恐怖隨即就被掩飾了下去,緊緊的拽著著手腕上的圓珠,強行的咽下到了喉嚨的鮮血。
在場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心思沒有人注意到大長老的異常。等到氣息平靜了下來,大長老臉上出現了那淡淡的微笑,看著陷入困局的眾人,垂下眼瞼掩去了眼底的思緒,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一局算我們輸但是不到最後一步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听到了大長老的話各位長老的臉色緩和了過來,費長老心底依舊還是不甘,但是他也知道當前還真沒有方法去報復回去。怎麼說對方明面上還是他們將來的皇後,而他們長老院的權利再大也沒有資格公然的和皇後叫板。更何況現在的陛下還正在處處找他們的錯處,想要一網打盡。
看到大長老不放心的眼神,費長老咬牙壓下心底的憤怒,開口說道,「放心吧我不會私自去做什麼的,大長老你說的對不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我倒要看看她這個皇後是不是能夠當的上」
大長老滿意的收回眼楮,費長老雖然脾氣暴躁但是活了這麼多年該有的忍性還是有的,為了顧全大局還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索亞,(那個抱歉啊其實應該是叫索亞,但是之前我記錯了,弄成索菲亞了,這個等到我完結以後會大修的時候,把它改過來的)那邊準備好了嗎?」。大長老神情嚴肅的問道,「這可是我們最關鍵的一步棋」
「研究院已經檢查過她的身體了,今晚就是最好的時機,所以估計到明天早上我們星球的第一繼承人就會產生了」陳長老眼帶笑意的說道。
幾個長老的神情都興奮了起來,尤其是費長老臉上的興奮尤為明顯,心底幸災樂禍的開始想象在婚禮那一天出現的情景,而那個皇後的臉色會是多麼的慘白、下場會是多麼的淒慘
「那麼從明天開始研究院的一切都守衛好,沒有我的準許任何人不得進入」大長老嚴酷的說道,「擅闖者格殺勿論」
「是」幾個長老一致的點了頭。
「對了,那個毆端還有回應嗎?」。大長老突然開口問道,「依舊是不肯張口嗎?」。
費長老窘迫的點著頭,眼珠心虛的左右轉動著,「那個老不死的嘴是在是硬,無論什麼方法我都試過了,他就是不開口。給他吃就吃,不給他吃他也無所謂,受刑的時候就睜著那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你,即使你把他骨頭打成一塊塊碎片都不會出一聲,不受刑的時候就是閉著眼楮,要不是還有呼吸我都以為他是死的」
費長老的話里充滿了沮喪,想他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拿誰沒有辦法,可是這個歐端活活的就破了他這個例,電刑、碎骨、冰煲、火熾——所有能有多殘酷就有多殘酷的方法他都試過了,可是他就是不開口,要不是檢查過他的聲帶是完好的,他都懷疑這個歐端是不是啞巴
「哦?還有你費長老搞不定的人?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可是自夸交給自己完全沒有問題的?還說保證不出三天就挖出想要的東西,可是現在不止三天快要到一個月了吧」彥長老故意擠兌費長老說道。
費長老臉色立刻變得通紅,惱羞成怒的沖彥長老吼道,「哼,有本事你來啊你沒有看到他那副死樣子,我想除非是大腦掃描了」
「好了時間不多了,今晚把人送到我那里,我來拷問」大長老一錘定音說道,「你們最近都給我注意點,不要讓他察覺到什麼不然功虧一簣大家到時的處境也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清楚」
幾個長老神情也漸漸嚴肅起來,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現在是在同一艘船上,這件事要是暴露出去那就是萬劫不復,可是要是成功的話那麼這個星球自此以後那就是他們的天下過了幾百年的憋屈的日子,這種日子他們可不想一直這麼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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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外面的吵吵鬧鬧,索亞的宮殿就顯得太過冷清了,听著外面的吵鬧聲索亞皺了皺眉從床上坐了起來,穿好衣服就走出了房間。
走到房間外就看到自己的侍女亞蘭一臉不忿的看著窗外,手里的絲絹快要被撕扯的不成樣子,而一旁站著的幾個顯然是被亞蘭訓斥過的,大氣不敢出一臉害怕的站在一邊。看到索亞走了出來,立刻出聲行禮,
亞蘭听到行禮的聲音知道是自己的公主起床了立刻轉身快步的走到索亞的身邊,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公主,您起來了」
索亞揮揮手,其余的幾個侍女像是得到釋放一樣,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輕松起來,快步的退了出去,最後一個還貼心的把門給帶了起來。
「怎麼了?誰惹你這麼生氣?」索亞好奇的問道,只從亞蘭跟在她的身邊還很少看到她會這麼生氣。
亞蘭不滿的朝窗戶外撇撇嘴,「今天一早就開始布置了,說是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哼,也不知道避諱點。真是太過分了,幸好公主你不喜歡那個陛下,不然這麼多年的青春真是白白浪費了還要被人在背後恥笑」
索亞眼底劃過一絲苦笑,不喜歡?怎麼可能任何知道他事跡的女人都很難不被他吸引,只是她有自知之明一點,知道對自己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在這易球等了二十年,終于等到自己想要的,可是也等到了他結婚的喜訊。
好吧我食言了~~~今天去看醫生了,手腕扭傷了,所以打字比較慢,答應的9000字也只能先寫一半給你們了,從6點開始寫,一直寫到現在,我崩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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