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戒拜見兩位祖先」張戒嘴里雖是恭敬的說道,但是身體卻筆直的站著絲毫沒有行禮的意思
「張戒?你是誰?」紫澤率先困惑的問出口,「你是我們昆侖的弟子?」
張戒眼底閃過一絲諷刺,「是,弟子是掌門的親傳弟子」
紫澤帶著迷惑掃視了一下張戒,後看了眼一臉悠閑的凝眸等人,壓下心底的怒火開口問道,「你就是這錢小姐所謂的證據?」
「是張戒那天晚上也在現場,也看到了一切」張戒垂著頭淡淡的說道。
「什麼?竟然有幸存者?這是怎麼回事?」幾大派的人現在已經被眼前這一出弄的徹底的迷糊了,說是凶手的人不但認識昆侖的紫英,竟然現在又冒出了所謂的目擊者不是說當晚昆侖全部的人都已經死了嗎?
「那麼你說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紫澤看到幾大門派開始動搖,連忙開口問道,聲音帶著威脅「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其余的什麼都不用擔心有我們給你做主」
「哼——」凝眸嗤笑了一聲,看著信誓旦旦的紫澤諷刺的說道「紫澤,你不會以為我們威脅他來說假話吧?不少字放心這種事我們還做不出來」
張戒抬起頭,看了看紫澤和紫英淡淡的開口,把那天晚上的事再次完完整整的重復的說了一遍,看著紫英和紫澤的目光帶著深深的不屑和仇恨,「要不是我遇到現在的主人的話,恐怕我早已活不了」
「不可能鴻皓是我昆侖派的掌門,再怎麼也不會和那些凶手勾結更別提他自己也是被那些凶手給殺了你這根本是一派胡言」紫澤不相信的氣憤的說道,「這些人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讓你這麼模黑自己的師門,你這欺師望祖的叛徒」
「呦——我看你們是想睜眼說瞎話吧明明就是你們自己做的事,偏偏還要誣賴到我們的頭上,上次就是打傷我母親,但是沒跟你們計較,你們還得寸進尺了正當我們是老虎不發威就當我們是病貓啊」紅紅氣不過出口反駁的說道,一雙大眼因為氣憤的瞪的滾圓。
「掌門,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擦手吧」玉涵掌門底下的大弟子悄聲的附和在玉涵的耳邊說道,現在這個事情太混亂了,而這個被成為凶手的這些人可不好惹,他們兩方面都不好得罪,還不如避開的好
玉涵細想了下,點了下頭原本她就不想擦手這件事,要不是紫英的壓迫她現在估計已經帶著弟子回去了原本還擔心牽扯太深,現在機會正好
「紫英前輩,按理說我們重華應該留下來,但是現在——我們還是避避的好玉涵就現行告退了」玉涵示意了一下場地上情勢顛覆的劇情,打著避免昆侖家仇外揚的旗號主動的要求現行離開
其余的兩個門派的掌門看到玉涵這麼說,心里頓時也通透了起來,立刻起身跟著說道「九霄(少武)也現行離開了,這件事我們不好擦手」如果只是審判凶手他們在場還好說,要是變得昆侖家丑了他們在場那就得罪人了,還是先避避的好
紫英看著起身的三大門派,嘴角的笑容開始越來越大,「怕什麼我都不介意各位還是留下來看看這位到底還想耍什麼花招吧等這件事結束後,自會放各位離開」
立刻一群黑衣人圍住了山頂,幾大門派立刻感覺到自己被包圍住了,而包圍他們的人修為很不簡單,基本上那股氣勢明顯的提醒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互相相視了一眼的三大門派的掌門,看到眼前這股氣勢也知道今天晚上估計走不掉了玉涵眼底閃過一絲氣憤但是還是無奈的走回了原有的椅子,沉默的坐了下來
和悌和少武估計了一下自身的實力,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按照紫英的吩咐重新坐了下來看著眼前可以算的上是鬧劇的戲
「呵呵——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和悌露出個笑容打著哈哈的說道,心底卻開始泛起了不安,總覺得似乎有點不對勁
「對就是這些黑衣人」看到黑衣人的出現,張戒激動的指著。
「紫英,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凝眸質問著坐在上面的紫英。
而紫英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一臉鄙視的看著凝眸,「就憑這是不是我昆侖弟子的人就想推卸你們犯下的罪孽也未免太兒戲了吧他說是鴻皓的弟子可有什麼證明嗎?就算他是他又怎麼證明他當晚就在現場呢?就算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麼筋脈全段的人又怎麼可能像他這樣站在這解釋的?」
「莫不是你們把我們都是當作傻子嗎?」不跳字。紫英自信的說道,眼底開始泛起瘋狂。
「到現在還不出來嗎?」不跳字。天崇不管紫英的挑釁自顧淡聲的說道,聲音雖是輕飄飄的但是卻在整個昆侖的山頂響了起來,就連旁邊的秦皇珠也順著響了起來,渾厚的鐘聲響徹全場
「呵呵——不愧是神秘人啊就是這麼厲害啊」順著鐘聲的停止一個調笑的聲音也同樣的傳了出來。
眾人眼前只感到一陣黑影飄過,再然後台階上面的椅子上坐著的已經不是紫英而是變成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男子的左邊站著的就是剛才坐在椅子上的紫英,而右邊確實一個捧著琴的書童,那身裝扮和剛才張戒介紹的還很符合
「神秘人?」「怎麼可能?」「那不是幾百年前的神話嗎?」不跳字。
底下的人現在不止驚詫了,而是驚呆了神秘人可是他們從小就經常听到的強大的人物啊那可是一手救了瀕臨死寂的修真界的人啊當時大家一致傳言他是上天派下來救助他們的仙人,因為他救活了修真界後就失蹤了可是沒想到幾百年過後竟然又再次看到他了
別說三大掌門的吃驚就連紫澤也不敢置信的看著天崇,這——這就是神秘人?如果、他真的是神秘人的話那還有可能是滅了昆侖一千多人的凶手嗎?第一次紫澤心底開始懷疑期紫英來,難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師傅真的做了這些事?
「救了昆侖?哈哈——正是個天大的笑話啊」面具男子听到底下的議論諷刺的大聲笑了起來,眼神帶著鄙視的看著底下被愚昧的眾人,「你們可知道所謂的救活修真界是怎麼救的嗎?」不跳字。
眾人被面具男子的話問住了,這一點他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只是听說這件事而已在這之前就連神秘人是不是存在都不知道看這個面具男的樣子似乎當初的那件事還是有隱情的?
「呵呵——我告訴你們所謂的救活修真界可是用當初500個金丹期的修為者,50個出竅期以上人的性命加上修為這些換回來的可不是這個所謂的神秘人的功勞當初他可是用了這麼多人的性命當作祭品去換的靈氣」面具男越說聲音變得越加凶狠,好似要恨不得啃天崇的血肉。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吧」「話說這麼一說的話確實那個時候的古籍都沒有提到什麼厲害的人哎」
人群里一片喧嘩,似乎被面具男所說的震驚了沒想到他們想象中的與現實差別是這麼大
「他們可是自願的又不是我師傅逼迫的」凝眸想起師傅跟她提起過,嘲諷的說道「他們可是為了修真界能夠存在下來自願犧牲的,又不是我師傅逼迫他們而且那個時候也是他們求著師傅的吧不然我師傅才不會那麼無聊去做那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按照師傅的性格要是沒有利益的事,他才不會去白白幫那些人來布這個祭祀陣
「自願?他們敢不自願嗎?他們要是不自願,他願意放過他們嗎?祭祀陣的開啟必需要打量的靈氣,沒有這些人的靈魂和靈氣怎麼開啟?」面具男指著天崇嘲諷的說道,「自願?你真當我是傻瓜嗎?要不是你們強行的逼迫誰會願意」
天崇看了看憤怨的面具男,淡淡的說道「看來你是知道事情的經過那麼應該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500年前修真界原本不多的靈氣經那些大乘者亂弄變得更加枯竭了,所以昆侖派的那個承教哀求我,我看在地球是根本的原因才會提出這個陣法,至于怎麼做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這個凶手不關你的事?原本也是不關我的事,可是我歷劫的父親卻被你們抓來當作祭品,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呢?他現在可是連一絲靈魂都找不到了」面具男說到這語氣的變得很激動,氣勢壓迫的襲來
當初為了替他承擔錯誤的父親被打下修真界從新修煉,原本以為只會是幾百年的事,可是沒想到他閉關出來竟然無法發現父親的靈魂波動,再探查下去才知道父親已經消失在天地間了,一魂甚至一魄都不存在
憤恨和悲傷的他強忍住傷痛調查了下去,才發現自己的父親竟然被當作祭品祭祀天道了,知道祭祀陣厲害的他只能幾百年來不斷的尋找當初的凶手來為父親報仇,果然沒白費功夫,他終于知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