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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去攔著她——」費長老的話沒有說完,就听到一聲巨響,他們會議室的門被無名一腳給踢開了,門外站著的正是凝眸一行人。
「長老院真是好大的架子啊」凝眸放下手中掩鼻的手帕遞給菲紅,抬腳緩緩的進入了會議室,會議室里的一行人現在已經站了起來,看著凝眸晃悠悠的走過來,神情由白變黑再變白一致的望著站在首位的大長老似乎是听他的吩咐。
大長老眼楮稍微一轉,立刻笑容滿面的主動上前行了一個禮,口氣滿是恭敬的說道「屬下叩見皇後——」隨後看著的幾位長老立刻跟著行了一個禮。
凝眸沒有回答直接饒過大長老走向大長老剛開始坐著的位置,菲紅眼疾手快的拿出手帕撢了撢,然後另拿了一塊手帕鋪在了上面然後才請凝眸做了下來。這一系列的舉動讓抬起頭的幾位長老臉色變得更差了而大長老好似沒有看見一樣依舊臉帶微笑的保持著敬禮的樣子等著凝眸吩咐。
「行了各位長老不用這麼客氣」凝眸揮了揮手,坐在大長老的主席位上扭頭看著一旁站著的幾人,眼楮淡淡的一個一個掃過,每個人的神情都是保持著面無表情除了大長老
「不知道皇後今日來是有什麼吩咐?」費長老首當其沖的站出來問道,神情看似恭敬但是語氣甚是倨傲,眼底帶著的不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看的一目了然。
凝眸沒有回答,眼神帶著笑意的看著被推出來當替罪羊的費長老想起資料上對他的描述,頭腦聰明、性格沖動、易暴躁、——現在看來性格沖動、易暴躁確實如此只是頭腦聰明這一點說實話還真沒有看出來,只是天棄給自己的資料那麼就說明這個費長老的頭腦一定是聰明的,那他怎麼會這麼心甘情願的被大長老和其他長老當作靶子最先的推出來他頭腦聰明的話不會不知道現在這個場景誰先出來誰就是最易得罪她的說不定也會是最倒霉的
「閉嘴皇後到來做什麼哪是你該質問的」無名立刻站出來訓斥的說道,「費長老你身為長老院的一員也當了這麼久的長老不會是連規矩都忘了吧?」
「呵呵——皇後恕罪、恕罪費長老他只是一時沖動希望皇後您大人有大量饒恕他」老好人大長老再次走了出來討好的說道。
凝眸直直的盯了大長老,直到他的笑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才收回自己的眼神,平淡的說道「沒什麼費長老一向不用腦子這件事我也是听說了,對于精神不好的人我一向比較寬容」
「你——」費長老一听凝眸的話立刻神情激動起來,臉色漲紅的想要上去反駁,但是立刻被左右兩邊的長老挾持住了,兩位長老死死的拉住費長老的兩個胳膊,使得他動也動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瞪著凝眸。
凝眸沒有管這些長老的小動作,直接拿出信封放在了桌上對著大長老冷淡的說道「我是來接人的,既然我已經來了大長老也把人給我送過來吧」
大長老神情閃過一絲困惑不解的看著凝眸,「屬下不明白皇後您的意思?」
凝眸眼底閃過一道亮光隨即冷笑的看著大長老,「不是你讓人送信給我,說我的好朋友在長老院讓我來接的嗎?這封信來可是寫的很清楚,大長老你現在是打算裝什麼糊涂呢?」
好朋友?大長老眼底的困惑更深了,臉色很嚴肅的對著凝眸說道「屬下真的不知道皇後您的什麼好朋友,而且屬下也沒有派人送信給皇後您,是不是皇後您看錯了?」
凝眸看著不似作假的大長老,手里無意的開始轉動信封,看著大長老的樣子和其他長老的茫然的樣子,看來他是沒有說謊,這麼說的話雲夢是真的不在這個長老院了可是為什麼雲夢寫的信里面說自己是呆在長老院的呢?還是說這不是長老院的圈套而是別人設計的圈套
可是把自己引來長老院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讓自己和長老院反目成仇?可是自己和長老院已經夠水火不容了沒有必要再這麼煞費苦心,而且這封信是不是雲夢親手寫的呢?還是說是雲夢被逼迫寫的?看字跡的流暢度不像是被逼著寫的,而且雲夢寫的是地球的文字以自己目前對這些外星球的理解好像沒有任何一個星球使用的是地球的中文,現學也不會這麼像更何況中文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模仿的當初地球可是統計過的所有的語言中最難學的就是中文。
看著凝眸一直沉默不語以為凝眸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大長想了想然後開口的說道「皇後您要是還是懷疑的話不如讓屬下看看那封信,我們長老院采取送信的時候都是采用特殊的信封的,您不如讓我們看看信封就知道了」
特殊信封?凝眸看了看自己手中晃動的信封,眼中閃過一絲諷刺要不是這個信封自己根本不會到長老院來,正是因為這個信封加上信上熟悉的字體和字跡寫的內容才讓她下定決心來這長老院的,既然這個大長老想看的話,那自己就讓他看好了
想著凝眸把自己手上的信封遞給了站在身後的無名,無名立刻接了過來轉交給一旁的大長老,大長老立刻神情恭敬的接了過去仔細的查看起來,隨著越仔細的察看大長老的神情就越詭異和不解,其余的幾個長老看到大長老的神情不對也立刻湊了上去。
半響經過商議的幾位長老首推大長老站了出來,大長老臉色蒼白的把信封遞了回去,躊躇的開口說道「皇後陛下,這信封確實是我們長老院的信封,只是——我們真的沒有寄給信給您,也不知道您所說的那位好朋友是什麼意思?」
「你們是打算裝傻是不是?皇後的朋友已經寫信說了是在你們長老院而且這個信封也證實是你們長老院使用的,你們還打算蒙騙下去?」菲紅接過腔不滿的說道。
大長老眼底閃過陰霾一個小小的侍女也敢對自己大吼大叫這個皇後也未免太不把他們放在眼底了吧遂一下子口氣冷淡了不少神情也變得矜持起來「屬下說了,我們確實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皇後的好友在哪?而且雖然屬下說這個信封是長老院的但是也不排除其他地方不是沒有」
听到大長老意有所指的話,凝眸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誣賴你們嗎?」。
大長老口氣淡淡的說道「屬下不敢」可是一行人的神情卻滿是這個意思,確實這個信封除了長老院只有皇室才會有,如果不是他們寫出的信封那麼只有是皇室的信封,而皇室的信封你一個皇後拿過來興師問罪不就是代表著你是故意找茬嘛
「皇後陛下,如果您沒有其他的證據的話那麼我們可承擔不起這個罪名,到時候我們可要好好的匯報給陛下,我倒要好好的討一個說法什麼時候我們長老院也是這麼被別人隨意的踩在腳下的」費長老這下找著借口得意洋洋的看著凝眸一行人威脅的說道。
凝眸看了看費長老和保持沉默顯然是贊同費長老舉動的一行人諷刺的笑了起來,「費——長老——」凝眸故意的加重了聲音,口氣帶著懷疑的說道「向陛下討教說法?隨意被人踩在腳下?」
凝眸一個一個的問道,眼楮輕掃過費長老一行人,頓時費長老一行人感到身上有一股壓迫的氣勢使得他們感到壓力倍增,雙膝似乎快要控制不住的想要跪了下來,所有的人當中只有大長老的神情是要好一點但是臉色也變得非常蒼白勉強的支撐著。
到了第二層頂端,凝眸就發現自己發出的氣勢的威壓加大了不少,但是這也是第一次在眾人面前使用,看起來效果還是不錯的凝眸起身緩緩的走到費長老的面前,此時的費長老早已經雙膝半彎了下來等到凝眸走到面前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的跪了下來,雙眼滿是屈辱和仇恨的看著凝眸。
凝眸風輕雲淡的笑了隨即坐在了費長老的面前,用腳尖墊起他的下巴,「我記得長老院是皇室的奴才吧費長老你這個奴才是打算怎麼向陛下討要說法說我這個皇後隨意的把你踩在腳下呢?還是打算委屈的訴苦說我這個皇後是怎麼大費旗鼓的編造一個假的罪名來冤枉你這個奴才呢?」
「作為一個奴才最重要的就是認清自己的身份,抬舉你那是你的榮幸可是別忘了你爬得再高那也是主子賞賜的,你還是一個奴才,永遠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才是我一直以為長老院能夠生存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大家都夠識趣夠本分,沒想到原來還這麼自以為是啊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國之棟梁啊還真以為這個星球離了你們就不在轉動了嗎?」。
凝眸放開腳,不屑的掃視過一行臉色慘白的長老,「太把自己當回事也是種病,在我看來你們長老院病的還真不輕是要和陛下說說派醫生來好好的治療一番了不然要是之後的婚禮丟人的話那可是我們易球的面子」要不是天棄說留著他們等天道出來,現在真的很像滅了他們啊這種貨色值得自己還去特意的找信封來誣賴他們